“我听家严说过,十五年前,皇后还是小妃的时候,诞下皇子,但不久,皇子夭折去世。”
金鹤说话间,一直在思忖着。
忽地,他眼睛一亮,“我猜,要么当年小皇子没有死。”
“是这样的吗?”鱼棠还是非常怀疑,她就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小皇子。
金鹤耐心地解释:“我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或者有人造势。咱们雍盛国的主上身子越来越不好又没有子嗣,肯定有不少人蠢蠢欲动呢,指不定是皇后造势为了稳住他们的地位。”
这么一解释也是个不可反驳的说法。
金鹤见鱼棠一副心事重重,拍肩安慰:“不要想太多了,先把皇后寿宴安排好再说。”
鱼棠仍是在思考,疑惑不解:“照这么解释,很有可能是皇后放出的风声,那为何我们府上得知,而你们金家和哥舒家或者国师府未知?”
“这个我就不清楚,但只要放出风声,我相信很快都知道了。”
……
“九哥,我有大事情跟你说!”
这时候,金子蘅咋咋呼呼赶来,一看到鱼棠也在,一脸嫌弃地道:“你怎么也在?”
“怎么,我不能来?”鱼棠不甘示弱。
金子蘅看金鹤一脸肃穆地瞪着他时,他忍住没有和鱼棠争辩,只低声向金鹤道:“九哥,你听说了吗?皇子传闻。”
闻言,金鹤神色一震,听得咋舌,“什么?”接着,他看向鱼棠,一脸愁然:“皇子的传闻已经传开了。”
鱼棠满脸黑线,一脸的咯噔,“这传闻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这事要从一个说书先生说起,达官贵族们常去慧玉轩听说书,那先生讲的故事正和皇后当年遭遇的事情一样。最重要的是,明明皇子夭折,到后面讲书时却说十五年后,一少年成人,他是皇后之子,当年从宫中被抱走了,说是什么皇子肩上是有印记的。”
金子蘅刚一说完,鱼棠神色匆匆问道:“印记?是什么印记啊?”
“好像是金色莲花的印记。”
闻言,鱼棠想起了什么,一声不吭,连忙离开去往了哥舒府,让金鹤和金子蘅满脸的疑惑。
她来到哥舒府东院凉宅处。
哥舒禹阳正在院中刨土种花,一身淡雅色的衣袍,清朗身姿,背影迷人。
“禹阳哥哥~”鱼棠的声音有些急促,一路便是小跑而来。
哥舒禹阳闻着是鱼棠的声音,兴奋喜滋滋地放下锄头,上前握住她的手:“棠儿,你来啦。”
鱼棠稍许放下紧张,微笑道:“我来看你,身子好些没?”
哥舒禹阳暗想,原来她还是在关心他的。
“好些了,你关心我,我很开心,对啦,快进屋说话吧。”
领到屋内后,鱼棠眼中的光亮一直落在他腰间佩戴的香囊。
哥舒禹阳不免诧然,“怎么了?”
“哦,我是看你佩戴的香囊好像不是皇后给你的那个香囊,你怎么不戴皇后送的呀?”鱼棠装作无事,甜甜一笑。
哥舒禹阳淡淡微勾嘴角:“皇后送的太贵重,我给收起来了。”
“哦,收起来了呀,我想看看皇后送的是什么样儿的,那日没来得及欣赏呢。”
哥舒禹阳一听,失色一变,面带疑惑地看着她,神色复杂问道:“棠儿怎么突然要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