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圣派金氏、秋梧派哥舒氏、景真派鱼氏三大名门派被邀请参加皇宫盛宴,他们可以走动,毫无拘束可言。
这场盛宴在皇宫举行,帝后并未参加,只由国师府招待。
鱼棠看到凌圣派那边热闹非凡,她跑了过去,喜悦地喊道:“金九哥哥~”
金鹤闻言,顿时笑容灿烂,“祝福你成为圣女!”
鱼棠在他面前显得轻松万分,她撒泼地道:“祝福我什么呀,还是以前好,无忧无虑。”
金鹤忍不住勾了勾她的鼻尖,“你呀,又想贪玩了吧?”
鱼棠正高兴,且听一旁的金子蘅十分傲娇又不屑,“九哥什么时候与她走得近了,这个女人不知检点,对谁都热情似火。”
不知道的人以为金子蘅酸她,鱼棠大度不想跟个小男儿计较,她正要调头离开,一碗汤泼在了她的宴服上,还将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她抬眸一看,原是鱼月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看来是故意撞上她为的就是把她的宴服毁掉,上回爹爹送的锦服被她破坏,这回又这么一出,鱼棠决定新账旧账一起算。
“呀对不起啊三姐。”鱼月佯装一副自责的样子。
金鹤立刻上前询问:“鱼棠你没事吧。”继而,他对鱼月肃穆道:“鱼月,你这是弄哪出?”
“我就是来找你们,哪知道三姐撞上了我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听鱼月装腔作势就觉恶心,这时候,引起哥舒禹阳的注意,哥舒禹阳连忙赶来第一时间摸着鱼棠受伤的那只手,关切问:“棠儿,疼吗?”
鱼棠轻抿唇,摇头:“不疼。”
看出鱼棠的表情,哥舒禹阳自然是懂,温声道:“一会我给你上药。”
在旁的鱼月看不下去,忍不住道:“三姐,你还真是个狐狸精。勾引了赤玄殃和金少主金鹤,又来勾引哥舒家的耻辱之子。”
鱼月始终改不掉她那沉不住气的性子,叫另处看戏的鱼媚很是尴尬,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说到哥舒禹阳是耻辱之子,顿时朝殿上有不少人跟着笑话,鄙夷的目光及讥讽声一个也不落。
“哟,哥舒禹阳,你还有本事护起女人来了?一个家奴贱女的耻辱之子还配和圣女站在一块?”一来人便是他三兄哥舒翰。
哥舒禹阳虽不动声色,却早已把他恨之入骨,眼底划过冷冽之色。
鱼月岔了句:“什么圣女?就是个心机女,陷害了我二姐名誉才上位的!”
话音刚落,鱼棠一巴掌打了过去。
鱼月:“鱼棠你!”
“怎么?圣女不会喊嘛?若是不会,我立刻叫主上把你的嘴缝起来再丢进炼丹炉里!”
闻言,鱼月惊慌,到底还是识相,立刻跪地,“圣女,今日是我的不对。”
接着,鱼棠看向哥舒翰,鄙夷不屑地道:“哥舒翰,我记得你母亲也不是什么名门出身,好像是个商人之女,也不知嫁在哥舒家前是否清白?”
哥舒翰霎时慌了,震怒:“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母亲的兄长开赌场妓院,这样的家世能有多清白?到底比家奴更次!”
鱼棠的一番话着实解恨许多,惹得哥舒翰颜面扫地,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