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润霜很好奇苏铭到底能够有什么办法将这种酒推销到上流社会。
她有些看不透苏铭,按理说若是大家族,这种琥珀皇后绝对可以做成一个大品牌,若是销售出去,绝对可以成为印钞机,但如果说苏铭来自普通家庭,为什么连叶家的少爷对他都要如此的兢兢克克如履薄冰?
苏铭拿起手机。
那一边魏惊云正在跟女孩子进行深度的液体交流,看到来电显示,赶紧接通了电话。
“阿铭,这么晚了,找我有何贵干?”魏惊云拿起电话,那个小情人调皮的贴了上来,灵活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让魏惊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没,我就想问一下,老爷子的寿宴是不是准备大操大办?”苏铭热切的问道。
“当然了,老头子今年七十大寿,很多朋友都会过来,当然要大操大办。”魏惊云理所当然的说道。
“到时候是不是有很多的政界、商界的上层人士都会来?”苏铭继续问道。
“那是必须的。”魏惊云用力搂住小情人,龇牙咧嘴的说道,“老头子是什么身份?来庆贺的当然都是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连门都进不来,你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觉得吧,这老爷子的寿宴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礼物送的。”苏铭说道,“我想吧,好歹跟老爷子认识一场,老爷子过寿宴也应该尽尽力,其他的山珍海味我没办法,但这寿酒吧,你觉得这琥珀皇后怎么样?”
“琥珀皇后?那当然可以啊。”魏惊云点了点头,说道,“我跟你说,这寿宴的酒消耗可不少,你小子那抠门劲,别拿出十瓶八瓶的糊弄我……不对啊,你小子是个抠逼,怎么会突然那么殷勤大方?”
“……”苏铭有些无语了,他开的是免提,乔润霜听得捂嘴直笑。
“你丫的,琥珀皇后准备开始上市了?”魏惊云突然问道。
“对。”苏铭也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小子,这种好事居然把二哥给忘了。”魏惊云叫道,“阿铭,你小子不地道啊,不行,我得入股!我投三千万,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么样?”
滋……乔润霜惊得差点要跳起来,三千万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也太不把钱当钱了吧?我的天啊!
“想得美。”苏铭二话不说就拒绝了,“最多百分之五!”
“抠逼!”魏惊云撇了撇嘴,“行,百分之五就百分之五,寿酒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咱们的琥珀皇后一炮打响!”
“这还差不多。”苏铭满意了。
乔润霜已经吓呆了。三千万只能换百分之五,她的百分之十岂不是值六千万?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砰砰直跳。
“行,后天就是老爷子大寿了,到时候你小子可要过来,不许掉链子。”魏惊云叮嘱道,“还有那琥珀皇后得给我们准备个一两千瓶,弄得我下不来台,我可不饶你。”
“行,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
魏惊云放下电话,一脸笑意,看到小情人刚刷完牙从厕所出来,不由得雄风大振,扑了上去。
“成了!”苏铭放下电话,得意的说道。
“那个人是……”乔润霜一脸好奇的问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苏铭哈哈一笑,说道,“美女,做好成为亿万大富豪的心理准备吧!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发红包。”
乔润霜翻了翻白眼。
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
星期二。
苏铭驱车来到了帝景湾的小区,今日是魏青云的大寿之日,整个小区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变得格外的敬业,盘查的很严谨。
魏青云的寿宴并不是在帝景湾的别墅举办,而是在帝景湾小区里的酒店帝景酒店举行,帝景酒店一般不对外营业,唯有那些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富豪举行派对专用,当然了,这里的消费可不低,而帝景酒店今日被魏家二少包下替魏老爷子举办生日寿宴,整个林城有钱有地位的顶层人士都已经受到了邀请,酒店的安保很严格,必须要具有邀请函或者有邀请函的人带路才能进入。
“我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举办什么寿宴?”魏青云大发脾气,说道,“那些人就算来了又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你们的面子来的,何必那么大费周章?”
“爸,话不能这么说。”魏晓东诚恳的劝说道,“反正酒席什么的都订好了,您就当是去吃个便饭,那些人您愿意理就理,不愿意理睬,那就甭管他们。”
魏青云还是有些不情愿。
魏晓东大伤脑筋。
“爸,我可是约了苏铭来酒店的,如果您不去酒店,您怎么见他啊?”魏惊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说道,“您不是说,救命之恩得当面道谢么?”
魏青云有些意动,点了点头,“行,既然他也来,那我就去逛逛。”
魏晓东与魏惊云对视一眼,这才松了一口气。
帝景酒店已经人山人海,这种聚会都是一个名利场,能让一些人结交一些大人物,甚至还有的人把这种场合当成了相亲的好机会,毕竟能够进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能够强强联合,绝对是好机会。
很多人都是冲着魏青云老爷子来的,现场有很多的俊男美女,打扮的也很光鲜,男的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女的则是穿着精美的晚礼服,将那幽深的沟壑、白皙的雪峰、精致的锁骨、优美的粉背显露出来,浓妆淡抹,三三两两的交谈着。
苏铭坐在角落里,有些百无聊赖。
谭荣飞正在人群中跟两名穿着极为暴露的女生谈笑风生,出色的外表,优雅的谈吐,逗得两个女孩子笑的前俯后仰,那微微颤抖的胸脯更显得壮观宏伟,娇艳生辉,谭荣飞心中痒痒的,想着如何将两名女生勾搭上床,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角落里,微微一凝,眼中掠过一抹怨毒之色。
“他怎么会在这里?”谭荣飞对苏铭的怨恨已经达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谭荣飞的眼珠子转了转,他想到了一个收拾苏铭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