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诡异且又滑稽的亡灵,当然不会真忽然变大,张嘴咬死陆宁。
不过山原百代却可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就像中邪了那样,猛地扑到了陆宁身上,张大嘴巴咬向了他的脖子。
放在平地上,山原百代的速度再快十倍,陆先生也能纤腰微旋,步伐优雅的倒踩七星--我闪,就能躲开她了,只是这儿是重卡的驾驶座上,大家就紧挨着坐在一起呢,他能躲到哪儿去?
况且陆先生从来都不喜欢对美女动粗--实在舍不得一拳打出去,打在山原百代那娇嫩的下巴上,让她脑袋咔的转向,嘴里吐出带血的牙齿,双眼翻白的昏过去。
他更倾向于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大家都是文化人,你一娇滴滴的小姑娘,咋就张开嘴巴企图咬死我呢,这岂不是大煞风景?
当山原百代猛地扑过来,张嘴恶狠狠咬过来时,无处可躲又不好动粗的陆宁,只好在心里轻叹一口气,脑袋迅速后仰的同时,右手拇指、食指呈尖嘴钳子状,精准‘刺进’她的嘴里,接着向两侧一扩--就把她的腮帮子给撑起来了了,两排尖利的小白牙狠狠咬下,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嘴里忽然多了两根手指头,想咬又咬不到,山原百代自然会本能的抬手,抱住陆宁的右手往下一拉,把手指头从嘴里拔了出来,接着向嘴里塞去,企图把他的手指咬断时,突觉得后脑一疼。
陆宁左手采住了她的头发,猛力向下一压,就让山原百代直挺挺仰面摔倒在驾驶座上,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右脚依然抬起,脚后跟放在了她傲人的两座山之间,稍稍用力就让她再也无法抬起身子,只能用双手抱住他的腿,狠命的掐。
嘴里还嘶声尖叫着:“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对撒泼吗?”
陆宁冷笑一声,随即皱眉威胁道:“别再掐我了,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每一个女人都是天生的‘钳子手’,不管她们看起来有多柔弱,但在掐男人时--那叫一个疼,恰好陆宁刚恢复正常体质没多久,细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了山原百代的猛掐啊?
在陆宁看来,他认出山原百代戴在手腕上的几把鬼,确定她是东洋王室的当代长女,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只要能给他一定的好处,他还是能守口如瓶的,有必要忽然变成个小泼妇,抛弃该有的王室贵族气质,对他又咬又掐的?
有话好好说嘛,陆宁最讨厌话没说清楚时,就动手动脚的了。
山原百代根本不理睬陆宁的威胁,依旧低声用古怪的语言咒骂着什么(陆宁估计那是一种神秘而古老的东洋方言,说人话就是巫婆的诅咒),更加用力掐他的腿子。
陆宁真烦了,有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招,貌似对付这种失去理智好像鬼上身似的女人,应该是最合适的了,不再犹豫,左手就从衬衣下伸了进去,毒蛇般贴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来到了人身上痛感神经最敏感的地方,用力一拧!
人身上痛感神经最敏感的地方,非大腿里子(大腿根)莫属了,这儿的肉特柔软,特有手感,只需拧住一小块肉来个三百六十度--嘴里‘画着’鬼符的山原百代,就突地出一声惨叫。
到底是东洋最正宗的王室贵族,这惨叫的声音,都与一般女孩子不相同。
拧女孩子大腿里子,陆先生以前用这招对付过宋大老板,小宋那时候叫起来时,好像杀猪似的,无比刺耳,与她娇美外貌一点也不相符,让陆宁甚感遗憾,发誓以后再也不拧她那儿了,这耳朵实在受不了猪喊救命的声音啊。
瞧瞧人家山原百代,痛到极点时的叫声,一点也不像杀猪,倒像猫儿深情的呼唤春天,还不是一下子喊出来的,是断断续续的,带着说不出啥感觉的呜咽,全身更是配合着触电般的发抖,更像筛糠。
陆宁很惊讶:吓,老子也就是拧了一下,你就变成这样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山原百代惨叫出声时,当然顾不上再掐陆宁了,只是本能的用力抱着他的腿,下巴高高的昂起,双眼都开始翻白了,就像快死了般的。
山原百代的‘过激’反应,引起了陆先生的极大兴趣,忍不住地又拧了几圈。
老天爷可以为他作证,陆先生只是想看看多拧几圈后,山原百代还会叫出什么样的声音来,做出哪些更矫揉造作的动作。
“啊--呃!”
好像呜咽的惨叫声,婉转悠长,不像在惨叫,倒像是在吟唱一首撩拨男人的歌谣,弄得陆先生心里发痒,也有着讪讪的意思,觉得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貌似不怎么光明磊落。
这小鬼子倒是挺会装。
陆宁心里骂了句,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刚要缩回来时,更加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一股子热乎乎还又有些粘粘的热水,忽然喷溅在他那只手上,来势凶猛。
潮、喷。
陆宁的脑海中,攸地浮上了这个词。
就像陆先生这种自十三岁就开始行走江湖,十七岁就把自己的第一次,贡献给巴西站街女的货色来说,到目前为止碰过的女人,就算没有八百,怎么着也得有百儿八十个的了,也就是最近这几年思想成熟了,才没像以往那样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床。
陆先生碰过那么多女人,依着他特殊的体质,让美女爽翻天出现喷的情况,自然也会遇到过,可那都是在他辛苦好久后才会出现的,有谁能像山原百代这样,碰都没碰到那儿,仅仅是拧了她大腿里子几下,她就出现这种情况了?
女人的身体构造,大体上都是相同的,敏、感地带的分部,也是大同小异,基本都集中在了那几个点上,出奇点的耳垂也许会有那种功能,但陆宁从来没听谁说起过,大腿里子也有这种功能。
山羊这老混蛋不是总说,大腿里子是人体对疼痛最敏感的部位吗,咋会出现这种情况?
陆先生望着浑身开始抽抽的山原百代,有些犯傻。
虽说有些人总喜欢说‘痛并快乐着’这句话,不过那个痛却不是身体上的痛,应该是甘心为美女当牛做马累成狗那样的‘谦称’,现在山原百代的痛,却是真实的身体之痛。
她会不会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吃痛了,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陆宁想到这儿时,右手在她肋下用力拧了一下。
肋下*,同样是痛感神经密布的地方,被人掐一下也好疼的。
山原百代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闭着眼浑身颤抖着,断断续续轻哼着什么。
陆宁很不甘心,又在她肩膀上、腮帮子上,耳垂等地方接连不断的扭下去--对这些部位,山原百代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后,陆宁那只手又重新回到她的大腿里子那儿,稍稍用力一拧。
奇迹又发生了,刚稍稍停止发颤的山原百代,再次猛地一哆嗦,猫儿般的呜咽轻叫着,有热乎乎的、的再次喷了出来。
“靠,这妞儿原来还真是与众不同的。”
陆宁几番试验后,终于确定山原百代在这方面是啥情况了,兴趣也就随即消失,缩回了手。
他与张翼做交易,只是为了确定山原百代是不是丰田秀敏,如果是的话,陆宁当然不会客气,才不管她本来样子是啥样,早就一枪撂倒了。
现在,他可以完全确定山原百代不是丰田秀敏了,那么他的任务也就该完成了,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尽管因为不能与美女畅谈生人而有些遗憾,不过当前明显不是享福作乐的时候,正所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的。
古人的遗训,是断断不能忘记,必须得时刻牢记在心的。
张翼应该也快赶到了吧,耽误的时间不少了。
陆宁心里想着,反手在衬衣上擦了几下,站起来转身准备要走时--两条白色的蛇,忽然缠住了他的腰。
重卡的驾驶室内,当然不会真有白蛇的存在,那是山原百代的两条腿。
陆宁眉头一皱,回头看去时,仰面躺在驾驶座上的山原百代,忽然就想被一根绳子拽起来那样,仅凭着两条腿的力量,硬生生把上半身拉了起来,张开双手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再次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垂。
这次不是咬,是舔,那种很温柔的动作。
啥意思,求欢?
陆宁心里笑了,表面却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有歌声在陆宁耳边响起,带着沙哑的空灵,就仿佛来自地下极深的地方,更像来自数万年前的洪荒。
会说一百三十八国--全世界总共有多少国家来着?
不管了,反正陆宁在外闯荡的这些年,除了偷东西之外,最热衷的事就是学人家当地语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爱好,陆宁在语言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就连山羊都甘拜下风。
山原百代当前唱出的歌儿,他却从来没听过,却又多少有些熟悉:那是非洲的某个野蛮部落,视男女匹配为都等大事,每当部落内有一对年轻人‘结婚’时,部落长老就会唱起古老的歌谣,来祝福、赞美他们的私生活和谐美满,早点为部落添丁进口等等。
只是部落长老唱起这种歌的声音,实在没法与山原百代相比。
一个犹如破锣猛敲,一个就像百灵夜鸣,差的不再是档次,而是境界。
“放开我,我对你真没兴趣的。”
陆宁又义正词严的说出这句话时,好像八爪鱼那样缠在他背上的山原百代,忽然好像没有了骨头那样,脑袋从他左肋下钻了过来,伸到他腰间,张嘴轻轻咬住了腰带。
陆宁低头看着,亲眼看到山原百代嘴里好像有只手那样,很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拉链,继续下探--说不出的湿腻,温暖,紧紧裹住了他。
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