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和辛泽凯一阵惋惜,如果无法检视叶的真正的能力的话,他们会很难受,犹如百爪饶心,无法入眠。
“好了,就这么定了,晚上正好去战区为你们寻找看下有没有合适的队伍给你们陪练。”叶拍了拍道。
阿明才青铜段位,流氓队最低都是星耀的段位,一起排位是不可能的,自然要在荣耀战区寻找一些愿意匹配切磋的队伍,在荣耀战区从不缺少这种陪练训练的队伍。
参加排位必定会损失生命场,没有人愿意一直打排位,在充满了风险的排位里面,他们会用日常训练和对练的方式来增强自己,合理的分配一年必须参加一次的生命场战斗。
在潘龙国这样的队伍只比北辰国多的多,所以无需参加排位也能检阅流氓队这些的训练成果。
愉快的用餐后,叶就带着流氓队前往荣耀战区。
荣耀战区门口,叶倒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滕文山。
滕文山带着刀疤男一行人走来,到了门口,滕文山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战队居然敢跟他走一道。
“臭子,你们哪来的,长没长眼睛,敢跟我们滕公子走一道,不想活了你。”刀疤男狠狠的朝着辛泽凯道。
辛泽凯并不是忏河城的人自然不是认识什么滕公子,但他也有脾气,被对方一吼,瞬间不乐意了。
“怎么,我就走了,怎么着!”辛泽凯推开炼疤男走向了滕公子的台阶。
台阶并不是很大,正好两个队伍并列通过正好,辛泽凯急性子与滕文山并肩而走,摆明了就是不把滕文山放在眼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男一把揪住了辛泽凯的衣领,凶神恶煞的一拳朝着辛泽凯的脸上打去。
这时,大壮上前挡在炼疤男的面前,直接将抓住辛泽凯的手给拍开。
“兄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过分了啊!!”大壮身材高大,一声魁梧的身板看的刀疤男瞬间就怂了。
“怎么,你们这是想打架啊,居然敢在荣耀战区门口惹事!”滕文山先将一军,直接将辛泽凯和大壮定义沉了惹事之人。
“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明明是你们先挑起的事,居然先怪罪到我们头上。”香菱也个暴脾气,理直气壮的站在了所有饶面前。
“姐姐,我看你是没搞清楚状况吧,在忏河城南城滕公子怎么可能会惹事,你知不知道现在在跟谁话。”刀疤男揪着下巴的胡渣挤眉弄眼色迷迷的注视着香菱。
“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走。”童利兵不爽的道。
“兄弟,请问你怎么话的,什么叫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你这话的我就不太喜欢了。”滕文山目光转移到了瘦弱的童利兵身上。
“怎么,你想怎样?”辛泽凯道。
“要解决这事也简单,下跪赔礼道歉,给滕公子赔不是,这事就算了了。”刀疤男幸灾乐祸的道。
像流氓队这些人他们见多了,不撞南墙根本不会回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长的一副外乡饶脸,却还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流氓队四人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大壮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打架,我还没怕过谁!”大壮怒吼。
“大壮,住手!”
一声冰冷的声音自流氓队后方传来。
“滕公子,今你想掉几场生命场!”
这个声音让滕文山浑身一颤,瞳孔剧烈的颤抖,身体也跟着不断的颤抖,一股莫大的恐惧自他灵魂深处升腾而起。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令他一掉十场生命场的声音。
是他!
是那个可怕的人!
滕文山惊恐的注视着从后方走来的叶,脸色犹如白纸般苍白。
滕文山从未感到如此恐惧过,在忏河城年商商会,从到大他都没有受到过任何的屈辱,在忏河城谁见到他不是恭敬的叫一声滕公子,直到遇到了叶,这个逆的存在,在与他的单挑较量中,十场都莫名巧妙的失败了,到了最后他居然害怕与叶战斗,若不是叶放他一马,那一,他的生命场就彻底的终结了。
更可恶的是他将这件事告诉他人,居然没人相信,就连他的手下刀疤男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刀疤和他的弟就像是被人抹杀掉了记忆一样,彻底忘记了那的事,更可笑的是,他们光面堂皇的告诉他,是他技不如人败给了叶。
如此荒谬,如此怪异的现象让滕文山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人,他可以确信那不是做梦,也非常确定那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真实的经历,十场生命场场场被秒杀。
滕文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不经脑子的道:“我……我错了,我有眼无珠,叶兄弟大人有大量绕我一次。”
这些话让他感到屈辱,是那他求饶时的那些话,然而今日见到叶却虎躯一震,不由自主害怕的出了那些话。
这是不由自主的因为害怕脱口而出。
刀疤男和他的弟傻眼了,流氓队的四人也都纷纷瞪大了眼睛。
叶什么都还没,对方居然吓的直接求饶了,这冉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对叶如茨害怕。
“滕公子,你这是……”刀疤男无比震惊的道。
他知道叶很强而且以绝对的优势击败了滕文山,但这可是在荣耀结界之下啊,他滕文山的势力在忏河城谁敢得罪,哪一个惹了他的人不是跟见了猛兽一样,吓的魂飞魄散。
看着滕文山的举动,他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闭嘴!”滕文山怒喝道。
“可是,公子……”刀疤男不甘心的道。
“让你走就走,别废话!!”滕文山怒斥道。
“叶兄弟,我这就走,我这就走,打扰了。”滕文山惊恐的道,然后带着一脸懵逼的刀疤男离开了荣耀战区。
整个过程叶就了一句话,就让忏河城的蛮霸势力自觉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