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还有什么好说的,瀛洲审判长,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叶天一脸失落的说道。
瀛洲也觉得脸上挂不住,叶天说的不无道理,他道:“的确,叶天兄弟说的在理,邪教遗孤自然不能排除,审判庭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随后他对身后的审判者示意了一下,立刻就来了几个审判者驾着李璇颖给拖了出去。
“叶天你不得好死,你混蛋、你无耻、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李璇颖凄厉绝望的声音响彻整片宿舍楼,所有人都听得见她鬼叫鬼叫的声音。
围观好事的人前一刻还太探讨着叶天会被审判庭怎么处理,画风急转,忽见李璇颖被几名审判者给架了出来,宛若古时候明官断案将贱女打入了水牢一般。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竟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这演的是哪出啊,该被带走的人不是叶天吗,那妮子不是来作证的吗?”欧阳少天傻眼了,看着李璇颖在那大喊大叫,也不知里面在搞什么鬼。
“清者自清,想要污蔑叶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何况这女人的父亲还是个堕落邪教之人。”李默看着被带走的李璇颖,眼眸中闪过一抹冷意。
“嘿,当初你们是没看见,这不要脸的女人倒贴勾引叶天的样子,看的我都想吐。”花菓卉补了一剑。
围观的人猛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李璇颖曾恬不知耻的勾引过叶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温家千金也不是个好东西。”人群中一个学生终于说了公道话。
“对,公道自在人心,审判庭不会愿望任何一个人的。”
……
李璇颖被带走后,温丽姿惶惶不安起来,她的手心都已经出汗了,心里越发的没底气。
原本这不是是一招将叶天将死之局,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定是了,叶天巧舌如簧,颠倒黑白,黑的说的白的,审判庭的人都被他蒙蔽了双眼。
“叶天,无论你如何巧舌如簧,如何颠倒黑白,你今日必定会为你曾经犯下的滔天罪恶浮出代价,我爷爷留下的信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的话,那么证人总可以让你身败名裂了吧。”温丽姿恼怒的说道。
“怎么,你还有大招不成?”叶天不屑道。
他现在已经掌控了场上的局面,没看懋院长和瀛洲都已经不说话,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吗。
瀛洲招手示意让审判者将温丽姿带来的人给带进来。
很快,在宿舍门外走来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少年唯唯诺诺低着头,双手不安的拽在大腿的两侧,低着头步履薄冰般走了进来。
叶天紧蹙着眉头死死的盯着那白衣少年,他在记忆中搜索这个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白衣少年走到了温丽姿的身旁,温丽姿浮起一抹讥笑,冷冷的说道:“叶天你瞪大眼睛看清楚这是谁,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
那白衣少年缓缓的抬起了头,很青涩很纯真的一张脸,此刻他的双眸却带着恐惧和害怕,看着叶天脸跟见了鬼一样。
叶天眉头一锁,脱口道:“白晓光!”
白晓光是风吻之痕战队的成员,风吻之痕是蒋克雪创建的战队,曾在稷下之行担任护送任务,但途中蒋克雪联合温觉龙、悍匪白庆天预谋杀死岳云山和叶天发起了令人想不到的巨变,那也是稷下遗址事件起源的开端。
而叶天曾救过白天两次,在稷下遗址的时候风吻之痕战队放哨遭到白庆天等人的偷袭,那时便救过他一次,后来在流沙矛岩上蒋克雪斩断铁锁,叶天与白晓光同时跌落了峡谷,是叶天又救了他一次,不过救起白晓光后他就昏迷了,根本不知道他之后屠杀蒋克雪、白庆天的场景。
然而看着战战兢兢带着恐惧的白晓光,叶天终于明白,白晓光被他救起后根本没有昏迷,而是目睹了他屠杀的场景。
杀手锏!!
这绝对是一个杀手锏!
他怎么也没想到温丽姿会将白晓光带到这里来揭发他。
“白晓光别怕,把你在流沙矛岩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审判庭,让这恶魔绳之以法,彻底的让他心服口服。”温丽姿说道。
白晓光是流沙矛岩事件为数不多的存活者,也是整个事件的见证者,绝对有很大的话语权。
“说吧,不用害怕,审判庭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懋院长安抚惶恐不安的白晓光说道。
白晓光那种害怕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点,支支吾吾的看着叶天,挣扎了许久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晓光,难道你忘了温家曾经是怎么对你的吗,又是谁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两次,我不求感恩戴德,但决不允许你成为歹人的棋子。”叶天认真严肃的看着白晓光道。
“懋……庭长,他这是在威胁白晓光。”温丽姿愠怒的指着叶天说道。
他们也看出来了,白晓光是由内而外的在害怕叶天,站在他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难想象对于一个救命恩人来说,怎能恐惧得如此。
“叶天,从现在开始在白晓光没说完之前,你不能说任何我的话,否则我就当你在威胁他。”懋院长严肃看着叶天道。
叶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公道自在人心!”
懋院长又看向白晓光,苍老褶皱的双手安抚在白晓光的身上:“小子好好说,不用怕!”
白晓光点了点头,双手无处安放,整理了下思路才怯声说道:“我……我,我看见他……”
白晓光一句话说了半天,支支吾吾,恐惧不安,他缓缓的抬起手指着叶天,神情极其的复杂,又是痛苦又是挣扎又是恐惧。
“没事的,说吧。”温丽姿说道。
叶天则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晓光,神情上多了几分从容多了几分坦然。
反而是白晓光的神情上多了几分痛苦挣扎之色。
“是他,救……救了我,当时……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