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褚铖拎到了一边，衣领扯着脖子，勒的他差点喘不过气，被放下的时候脸都涨红了，咳了半天。
褚铖若无其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楚栖喝不喝水，吃不吃东西。
钱飏咳完了本想发火，可看到褚铖和楚栖关系好像挺好的，便就忍了，只是问楚栖：“怎么回事呀？哪里来那种丧心病狂的东西！”
楚栖还没说话，门口站着的阮霖就开了口，竟然在道歉：“对不起！”
钱飏一愣，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道歉……和你有关系？”
褚铖也将目光投向了阮霖，他没记错的话今天阮霖是在场的。
“对不起，今天我要是不叫你的话可能就避开了。”阮霖从学校出来后一直在自责，所以连家都没回，挨个找医院找楚栖。
楚栖以为他要坦白，没想到是说这个，便不在意地道：“这没什么，那个人的目标是我，就算伤不到我也会伤到别人，还是我自己承受比较好。”
要是别的学生因为她而重伤甚至是死亡，那么她也会一辈子难以安宁。
阮霖却依旧维持着道歉时的姿势：“还有一件事，我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什么？你知道？”钱飏一下子炸了毛，调过来抓着他的胳膊。
阮霖看了眼楚栖，脸上满是愧疚和不安：“中午在食堂，我看到一个人很像苏羽的哥哥，追出去后没看到人……”
如果他不纠结，怀疑的时候就告诉楚栖，让她早早的防范，说不定就不会有校门口那一出了！
楚栖听到这里才稍微露了点表情：“所以，在校门口你叫我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提醒我小心？”
“嗯，但还是晚了……”阮霖垂着头，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褚铖腾地一下站起来，钱飏也一把揪住了阮霖的衣领：“那个疯女人一家子坏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下午那么多时间。”
褚铖则是在打量，阮家的少爷，真真是活的太天真了，苏家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偏偏还和家里那写个豺狼一体。
阮霖心里也不好受，面对钱飏的质问和褚铖不屑又嘲讽的眼神也更加的自责难堪，他反复的道歉，说着了几声对不起。
钱飏还要继续，被楚栖一个眼神制止：“你不用道歉，你也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证明那个人就在学校，这不怪你！”
的确，不怪阮霖。
阮霖有阮霖的立场，上辈子道歉也只是在他二叔进监狱，阮家倒了之后。
这辈子那些事情都没发生，阮霖会成为一个神秘样的人，谁又能知道！
“那就出去吧，我们家栖栖要休息了！”褚铖都懒得理会，直接挥手赶人。
钱飏想反驳又不敢，看见楚栖的胳膊又觉得心疼，偏偏阮霖还瞒着这事，他也正好有话和阮霖要说，便在跟楚栖说了声之后拉着阮霖离开了病房。
“阮家的人，哎……”褚铖不屑。
楚栖沉默了片刻，说：“阮霖……和他们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