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安到学校的时候高三的还没有放学，停下车后就给郁舒砚打了个电话。
郁少爷正和其他两位好友一起喝酒玩乐，接到褚彧安的电话很是意外：“怎么这个点打电话？是要出来跟我们一块玩？”
褚彧安把手机拿远了些，等他说完才道：“上次让你查的那个孙有功，你们还有什么发现？”
郁舒砚似是迟疑了下，心情有些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原本喝酒的霍琛和纪岚岚见状都停了下来看向他：“怎么了？”
郁舒砚说了“孙有功”的名字，纪岚岚一怔，而后将一瓶酒重重的砸在了桌上，脸色铁青的骂了几句脏话。
霍琛是唯一一个不知情的，但见好友如此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货色。
褚彧安听到那头的动静后脸色骤然变冷，看来不止他怀疑，连郁舒砚和纪岚岚都发现了蹊跷。
想到楚栖，褚彧安的心一下子又沉到了谷底，她为什么会盯上孙有功？
而郁舒砚也和褚彧安有着同样的疑问，他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盯上孙有功的……”
孙有功那个职位任何人都可以代替，但他的罪行却没人能够替他承担，这样的人本来不在他们的交涉范围，褚彧安是怎么知道的？
而回答他的是长时间的沉默。
郁舒砚还想问别的，却被纪岚岚一巴掌给打断了，对方朝他摇了摇头，小声道：“沈家！”
郁舒砚意会，猜到褚彧安暂时可能并不想听到和孙有功有关的任何信息，便转移了话题：“下周沈家的酒会，你要去吗？”
褚彧安眼睛看着窗外，一眨不眨的盯着校门的方向，听到沈家的酒会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懒懒的道：“不去。”
郁舒砚瞬间翻了个白眼，一盘的纪岚岚和霍琛两人怂恿着让他问问褚彧安的心上人，郁舒砚才又冒着被记仇的风险问他：“聚会不来，酒会也不参加，你是不想见到白楚菡和沈鹤还是舍不得离开那位……”
“她们有那个资格？”褚彧安反嘲了一句。
听得郁舒砚心里震惊不已，他一边跟两个好友使眼色一边刺探军情：“你是吃了枪药了吗？昨天碰到白楚菡她还问你的行踪来着……”
褚彧安突然冷笑一声：“你们告诉她了？”
郁舒砚连忙否认：“哪里能啊，做什么也不能出卖兄弟啊！要不是看伯母的面子，谁理他们。”
终于听到一句人话，褚彧安缓缓勾起了唇：“以后谁的面子也不用看，她们如果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收手。”
今晚他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不论是白家还是白楚菡，聪明点还好，如果他们执意作死，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郁舒砚一愣，这是撕破脸了吗？然后就听到了嘈杂的人车声。
“你在外面？接人吗，是不是你那位心上人……”
“不说了，你们继续调查孙有功！”
郁舒砚还想八卦，却被褚彧安冷漠而快速地挂了电话。
褚彧安下去后站在车旁，微笑而宠溺地张开了手臂。
他想了一晚上的女孩正穿过汹涌的人群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