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安听见这话心里蓦地一软!
楚栖的意思是,只有他才可以欺负她吗?
褚彧安真的很怀疑,楚栖是不是吃糖长大的,否则怎么可能这么甜,怎么可能随时随地都能这么轻易地撩到他。
可褚彧安心里也清楚,从小就是孤儿的楚栖哪里能吃得到糖。
她之所以这么甜恐怕也只是因为她面对的这个人是个叫褚彧安的人而已!
这样的楚栖,怎么可能去亲别人?怎么可能主动去亲别人!
他究竟是怎么被冲昏了头脑才会对楚栖说出那样的话,才会那样欺负楚栖!
不,他没想真的欺负楚栖。
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比寻常人占有欲更强烈的男人,他不想喜欢自己的人对自己有太多的保留,他希望楚栖可以把她身边发生的事情无一例外的说给他听。
楚栖楼下那个女人说她年纪的女孩子都愿意把心里话说给年长的姐姐听。
可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
楚栖的心事,他只想自己听,一个人听。
褚彧安这才意识到,原来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大度,他吃起醋来也会失去理智,会无理取闹,会斤斤计较,会产生诸如‘无所不用其极的将楚栖绑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这种邪恶的想法。
而这也恰恰说明了他自己对楚栖的感觉不仅仅是喜欢那么浅!
察觉到褚彧安的目光越发的奇怪,又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觉得莫名奇妙的楚栖往后退了一步,真实接触的褚彧安简直跟个神经病一样,她暂时不想理他。
只是,看着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楚栖还是埋怨的看了褚彧安一眼,然后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藏到了一边。
可一直注视着楚栖的褚彧安还是眼尖的注意到了楚栖的手腕,那是他自己的“杰作!”
“手怎么样,给我看看!”褚彧安一下子皱起了眉,自责又担忧的盯着楚栖的手腕,那么白皙纤细,那么不看触碰,他到底是怎么下手捏的?
楚栖和他家里几个弟弟不一样,因此他一直极其注意自己的行为,没想到还是伤到了她。
“有什么好看的!”楚栖将袖子往下拉了拉,手里还提着东西一直站着不方便,就对褚彧安道,“我都说了让你滚,你又来干什么?”
她可不认为堂堂褚氏集团的总裁会这么没脸没皮。
褚彧安不禁哑然失笑,这个世界上敢对他说“滚”的恐怕只有早些年的爷爷和眼前这个脾气大性格古怪的女孩子了。
但偏偏他一点儿也不生气。
一开始楚栖提出要求的时候他的确有些不喜,但又觉得新鲜,从来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那么放肆那么大胆。
可对楚栖接触的多了,了解的多了,他竟然也渐渐地习以为常了,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恣意洒脱张扬不羁绽放着生命活力与自信的楚栖,就应该在他的身边……理所当然的放肆。
所以,他并不生气,反而好脾气的靠近,将楚栖被捏红的手腕握在了掌心轻轻地托了起来,一手温柔的在那道红痕上面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