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坤鹏眉头微微皱起,“乾坤门密地怎么可能有外人呢!”
他看了一样捆着像螃蟹的耶律才又是看向了童敬冷声道,“童敬你把话说清楚,外人,一个外人在乾坤门的密地用我们的秘术捆了我们的人?”
其他几个人也摇头,乾坤门的阵法禁制,可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更不会轻易外传,这都是规矩。
“师兄你们闭关有所不知,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耶律才啊”“还不把事情告诉你师父!”
“师父,真是一个叫吴凡的外人施展在徒儿身上的……”耶律才急促道,“弟子快受不了了,还请师傅出手帮我!”
已经是被这束缚术捆了一夜了,耶律才已经是快要死了,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啊。
“吴凡?”
闻言,坤鹏脸上一阵疑惑,“吴凡是谁?”
好像这魔境没有什么成名的人叫吴凡的吧。
倒是站在一旁陆斗的师傅杜诚听到吴凡这个名字脑子一闪,想起了陆斗昨天跟自己提过这个人。
只是,这耶律才昨天就被捆住了,陆斗却是只字未提啊。
“陆斗跟我说过这个吴凡。”杜诚开了口。
他一开口,其他几人都诧异不已:“师兄,是陆斗请来的人?”
“没错,陆斗请来的阵法高人。”杜诚淡淡道,自己的弟子他最清楚,陆斗做事情,从来就没让他操心过,沉稳而细致,倒是这耶律才,始终跟没长大一样,陆斗没提这事,想来就是给耶律才一个教训吧。
他看了耶律才一眼,脸色平静:“耶律才你自己说说吧,为何这个吴凡要用影束缚术将你捆在这里一天一夜啊。”
耶律才脸色一变:“大师父,是那吴凡看弟子不爽,故意针对我……”
“在不是说实话,你就一直捆在这里吧。”杜诚声音严肃了起来,耶律才不禁身子一颤。
“耶律才!”坤鹏脸色也严肃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弟子如此狼狈,他脸上也无光,“你要再敢隐瞒为师门规处置!”
那个吴凡未免也太过分了点,真不把乾坤门的人放在眼里,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是吧?
“耶律才说不出口,还是我来替他说吧。”
耶律才正要开口,童敬连忙道,“刚才耶律才所说并不是无中生有吗,那吴凡确实是一个小人,在煮石岛上跟耶律才有个小误会,到了咱们乾坤门居然还敢动手,多亏了大家都在,他才没有得逞,这次竟然还来乾坤门的密地动手,实在过分了。”
童敬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最让我心痛的是引狼入室啊,这吴凡就是陆斗邀请进来的。”
他一说,杜诚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这里可是咱们乾坤门密地,陆斗这样冒冒失失的邀请一个外人进来,怕是不妥啊!”
“师叔,你这样满嘴喷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辈子没刷牙呢。”
童敬话还没说完,外头传来了一道声音,满是愤怒!
陆斗还在外面,就听到了童敬的话,气得身子发颤,他没想到童敬背地里,竟然这样说自己,“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没必要在背离地理胡说八道恶语重伤他人吧。”
闻言,童敬脸色微变,陆斗怎么现在就来了。
他转头一看,在陆斗身边的,不正是吴凡!
这混蛋,还真把吴凡带来了,难道真以为他可以解开那块石碑?
“陆斗,谁恶语伤人,我说的都是事实。”童敬不客气道,“难不成还会冤枉你!”
“冤枉,我看是你是想要指鹿为马了,”陆斗一点都不客气,“有你这样的师叔,我感觉很是耻辱。”
“你——!”童敬气结。
陆斗不理会他,走到杜诚面前,恭敬行礼,又一一跟坤鹏其他师父行礼:“师父,当时在煮石岛发生的看事情师弟们都是可以作证的,我可以保证这铜镜就是歪曲事实,故意泼脏水。”
他连师叔都已经不肯叫了。
杜诚跟坤鹏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明显能感觉到陆斗跟童敬之间有什么过节了。
“师傅师叔们,先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吴凡,是月轮联盟的审判长,更是这次煮石大会的第一名,阵法上更是让弟子由衷折服。”
陆斗指着吴凡道。
吴凡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自己应邀前来帮忙,是给陆斗面子,这童敬倒是好,在背地里说自己坏话,算什么东西?
“师父,在煮石岛上是耶律才自己先冒犯了吴兄弟,最后童敬更是因为嫉妒一个年轻人比他阵法造诣更高,不断的从中挑唆……”
陆斗丝毫不客气,直接将话说透,童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子气得发颤。
陆斗完全是在他脸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听到陆斗说的,杜诚几个人脸色更是不好看起来,他乾坤门的禁制阵法,轻易被别人学去,更是还不如别人,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吴凡只是看了耶律才施展一边,便学会了?甚至还能改造得更厉害?
这不可能!
“要是师傅跟师叔们有以为,现在大可问问耶律才,还有当日去煮石大会的弟子们,我想现在他们不敢说谎了吧。”陆斗不客气道。
躺在地上的耶律才,浑身颤抖,一张脸已经煞白,他哪里还敢撒谎。
“耶律才!”坤鹏怒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师父!弟子的错,是我目中无人冒犯了吴凡!”耶律才挣扎着,“可是这次是师叔让我去拦着吴凡的!”
他一句话,便将童敬出卖了,让童敬那张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更显得他心胸狭窄,气度不行。
“师兄,我……”童敬想要解释,杜诚挥了挥手,没有让他说。
他盯着吴凡,淡淡笑着:“闹笑话了,还请小友不要生气,陆斗说你看了一遍,便学会了影束缚术,这可当真?”
他乾坤门的禁制阵法,哪里有那么容易学,就算是他们,都花费了不少时间,吴凡一个年轻人,他们怎么都不肯相信。
“你既然不相信,那就不相信就行了,为何一定要问清楚,”吴凡淡淡道,“难道你不怕像童敬一样,太受打击,而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