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华震在哪里说不出一句话,他干瞪着双眼,他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尼古拉斯的地位岂是会让一个外人欺凌的。“我说大哥,用用你的脑子,现在没有人能救你了懂吗?”
“真的只要我交出罗伯特就可以了吗?权主席就会放过我?”邵伟华的气焰一下子就焉了下来。
“那还要看慕容家的人怎么说了,你是要继续袒护罗伯特,还是跟慕容家为敌,自己看着办。”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罗伯特在哪里,你让我上哪里去给你交人啊!”邵伟华犹豫的坐倒在地上。
“人,你就不用想了,我会去办,需要你露面的时候我会找你。”
“那么王占庭呢?”
“王占天被杀的当晚,整个经过都已经上传了视频,真是精彩啊!”
“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不是权主席挡了下来,你这位主谋早就被遣送回国送上法庭了,你当着王占庭的面杀死他兄弟,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你也不怕他报复,还妄想着留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现在你要感激华清逸替你背这个锅了。”
“权主席,还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有,等我的消息,想活命就不要轻举妄动,也不用动小聪明,你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眼底。”
这句话的分量超乎了他想象,邵伟华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以权翔琳多疑的个姓怎么会就这么放他一个人在外面,身边安插的眼线多的数不清,除掉的也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送送你。”
“不用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罗伯特。”说着邵伟华猛的拉开门,走道上只有几个打手来回走动着,自从上次华清逸偷袭之后,会馆的警戒多出一倍来。
眼角瞥见躲在暗处的一只鞋子,只露出一个鞋尖,邵秦亦冷笑了下,带上帽子匆匆走下楼。暗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邵伟华的办公室,从门缝中向里张望着,没有多久,邵伟华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和帽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习惯姓的上锁往后面走去。
“妈的,老家伙!”人影再次从边上闪了出来,打开密码锁钻了进去。刚才听到他们好像有提到过什么文件的,会放在哪里?罗伯特开始翻找整个房间,从房间里出来的人物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邵伟华提起过,看样子是来自中国的某个厉害人物,该不会就是邵伟华的老大吧,见邵伟华对这个唯唯诺诺,甚是害怕的样子,罗伯特不由的对他提及的那份计划感兴趣起来,或许自己找到了,能派上用处也说不定。
来开办公桌下的抽屉,罗伯特发现有一个抽屉是上锁的,不过办公桌的锁扣都很容易就被翘了开来,果然在里面发现一个蓝色的快递袋,封条已经被打开,显然邵伟华不是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而是根本就不想用这个计划。
第一时间他翻看着资料上的内容,脸上的惊喜大过于吃惊。“真是个蠢货,有这么好的东西在手也不知道运用。”利用手机将资料全部拍了下来后,放回原处,只是被撬开的锁很难在复原,罗伯特不介意的用脚踹向了矮柜,没有几下就粉身碎骨,紧接着倒霉的是办公桌应声而踏,瞬间整个办公室就被他给弄成了战场不堪入目。
当罗伯特想要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回头注视着掉在地上的电话,走了过去,并拨通了一个号码。
坐在玻璃房中晒着太阳,桌子上还是放着魔术师送来的木盒,它一直原封不动的放在哪里,也没有人去打开过,当萧凛被华清逸他们带回黑街的时候,黑医只是瞅了他一眼后就上楼睡觉了,丢下一句让人怄气的话。
“子弹取不出来了。”
因为这句话耶律守与华清逸差点与他干起仗来,不过好在烙鸠在中间调节才没有发生什么流血事件,毕竟是曾经管理过地下城杀手的人物,这当中的婉转远比耶律守要来的柔和。
只是这句话之后,萧凛足足睡了三天,不吃不喝的睡了三天,而那个该死的吝啬鬼居然连营养液都不肯用一袋,说是现在医药物资紧缺,不能浪费在不需要的人身上,这无疑再次挑起了两个人的怒火,反反复复中烙鸠都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时,萧凛醒了。
不过醒了是醒了,却出现了短暂的失忆,这样的失忆只有两个小时。黑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萧凛,几度想要开口都忍了下去,现在他们几个围坐在萧凛的身边,电话被接起的刹那给撩断,然后再响起,再撩断,无聊的游戏乐此不疲。
“谁打来的?”烙鸠问道。
“邵伟华,从电话号码来看是从那个地方打过来的。”萧凛揉着眉头,脑袋总是发出嗡嗡的响声,好像有很多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进耳朵里,但很快有消失了,他愣神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古里古怪的表情叫人捉摸不定。
叮咚一声,笔记本上发出了邮件信息,一份未署名的新邮件进入了邮箱。萧凛视线落在了同样未署名的标题上,鼠标滑动到上头点开。
时间!地点!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他的眼前!落款也是未署名。
邮件发送到了垃圾箱随后被粉碎处理,所有的动作都在四个人的眼皮子底下结束,萧凛依旧是那副古里古怪的表情,叫人看得心慎得慌。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耶律守与华清逸突然异口同声的问道,出于对他的了解,两个人都是觉得他很奇怪。
“出来一下。”黑医走到萧凛的面前,没头没脑的丢下一句话后就走出了玻璃房,其余的人傻傻的看着他,萧凛放下电脑跟着黑医走了出去,华清逸第一个冲到了电脑前,邮件收发的画面还保持在桌面上,只是上面显示的内容空空如也。
“这小子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们。”他愤恨的说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