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肢体相撞的沉闷声中,王伟力闷哼一声狼狈的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没有摔倒在地上,而耶律守已经借着这一击的反弹之力双手握紧匕首在对王伟力发起进攻的同时狠狠插向了守在他两边的保镖喉咙,噗噗!在匕首被拔起的同时,血柱喷射而出。
保镖惊恐的瞪大双眼,用力捂住那如砍断水管般涌出的鲜血,想要大声呼喊,可是从自己气管之中却呼呼地灌着冷风从嘴里冒着血泡,眼神逐渐开始涣散起来……王伟力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整个臂腕还处在碎裂般的痛楚下不停的颤抖着。“你们到底是谁?”
萧凛一步步的走向王伟力,脸上挂着笑容。“回答我几个问题!”
王伟力警惕的目光从耶律守转移到萧凛身上。“如果我不答应呢?”
“呵呵,这个不由你决定!”耶律守再次骤然前冲一掌劈向王伟力,后者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他的厄运,眼前一个晃动萧凛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嘴角上呆着邪魅笑容,咔嚓一声,王伟力右腿膝盖已经被折成了v字型,向上翘起。
从膝盖处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整条右腿,萧凛丝毫不知怜悯的抓着王伟力的头将他的脑袋用力撞在地面上。“我既然敢正大光明的进入你这里,就不怕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敢动我的人,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
王伟力张开口喷出一口血污。“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被刚才那一拳击中的下腹,就像是体内的五脏都被移动了位置。
“那好,我提醒你一下。今天下午四点在码头上,你做了什么?”
王伟力一听顿时脑袋哄的一下炸了开来。“你是罪恶城的人!”
“嘿嘿,不想受到折磨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做梦!”王伟力倒是有点骨气,他摇着血牙喘着粗气瞪着萧凛,可惜这个骨气用错了时间和地方。
“虽然我不喜欢使用暴力解决问题,不过你的骨气偏偏用在了我最盛怒的时候,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萧凛呵呵的一笑。“本想放过你们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你们不知道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们老大也是那么没有记姓呐!”萧凛自言自语着,右手放在了王伟力的肩肩骨上一使力,整条右臂立即脱臼。
王伟力发出沉闷的嘶吼,牙缝中喷溅出大量的血污,猩红的双眼紧紧盯着萧凛,一句话都不说。
“真是麻烦啊!”萧凛像是好心的拍了拍王伟力受伤的肩膀。“下辈子记得不要再做王家的人了!”
“什么?”没有等王伟力从萧凛的话中反应过来,一颗子弹已经擦着耶律守的右脸射入了王伟力的太阳穴中,一枪毙命。
在片刻愣神之后耶律守已经朝着子弹射出的方向窜去,整个大厅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影,萧凛掏出烟点上,看着脚底下王伟力的尸体出神着。
这时,王伟力的裤袋中,电话铃响起,萧凛皱了下眉,从他的口袋中逃出手机。
“萧少!”从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萧凛的眉头凝的更紧。
“王韦伯!”
“都说萧家未来的继承让你是个聪明人,善用计谋,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变向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这个不用大脑的冲动举动,能让我顺利转移交易地点,我们后会有期!”
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萧凛把手机扔在了王伟力的尸体上!不经大脑的冲动举动,是在说自己是个粗野莽夫吗?
耶律守手里提着一把狙击枪回到了萧凛的身边。“人已经跑了!”
“嗯!”萧凛点点头,就为了拖住自己这么点时间,尽然可以拿自己的兄弟命来交换,真是够狠的。“王韦伯似乎很清楚我们要做什么!”
萧凛与耶律守从公馆中走出来,对于自己的情报网,耶律守与特洛伊是绝对的自信,而王韦伯的了如指掌只能说他的也不差,走在悠长的大街上,等待着新的位置确定,他相信王韦伯不会转移到更远的地方。
就在耶律守准备接听手下电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发现接到对面建筑物的顶楼闪出一道微弱的亮光,同一时间萧凛也察觉到了这个异样。那绝对不是普通镜面的反射光源。
没有多少迟疑,耶律守轻喝了一声,并狠狠的撞向了萧凛,就在这一刻子弹破晓的声音打在了耶律守的肩胛骨上,一股刺目的鲜红绽放在萧凛的眼前。
“守?”萧凛看着子弹穿过耶律守的肩胛骨,一把将他抱起闪进了一边的巷子中。
“我没事!”耶律守看了眼肩膀上的枪伤,毫不在意的一把推开萧凛。“他们的目标是你,这次没有击中还会在来。”
这里到处都是高楼,处在地下的他们很容易被发现踪迹。而就在耶律守刚刚推开萧凛的瞬间又是一颗子弹破晓的声音朝着他们的位置而来,这一次萧凛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他迅捷的扑向耶律守,抱着他转身之际,手指尖几根银针飞出,虽然不能阻止子弹的射入,但是可以减缓他的速度和方位。
“走!”子弹仅仅是擦着他的手臂射入了墙体中,幸好只是划破了皮没有伤到筋骨。
萧凛在对方射出第二颗子弹的时候,怒吼了一声,如猎豹一般迅速窜起,抱着耶律守再次寻找躲避的位置,第三颗子弹紧跟着而来,这次直接射击在了地面上迸发出大量的水泥灰土。
四周的人群在微微一怔后开始抱头疯跑,有的则是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整个大街顿时陷入无比混乱的状态中,此时离他们离开公馆只有不过七八分钟。
“还能走吗?”躲在一处屋檐下的萧凛问着血流不止的耶律守,如果刚才不是他把自己撞向一边,那么受伤的人一定是自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