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在三招之内死于一个叫萧凛的人手中,很快这条消息就传入了另一个人的耳朵里,他就是这座罪恶之城的主人。
大块头不过是他放在外线的一个看门人,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但是人死了多少还是让这位城主的脸上抽搐了几下,脸上有左向右两条深深的疤痕在快速的舞动着,连同他的肌肉一起颤抖着。
扎尔科将手里的刀打横的飞了出去钉在了门板上,钉住了一只刚刚爬过的蟑螂,打爆了它的肚子溅出一堆白色的液体。
“你是说萧凛杀死了大块头,是我们今天要找的那个萧凛?”一个手下上前将飞刀从门板上拔了下来,他伸出头向外张望了几眼后缩回脑袋。
“是的!就是这个人。”老三走回到扎尔科身边,他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喝了一大口。“要不要今晚就做掉他?”
“这个人手里有我们要的东西。”扎尔科又浑身颤抖了下,像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神经一样。
“说的是这个吗?”酒桌上掉落下来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双目怒睁着,还嗤嗤的流着血。
扎尔科先是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吓了一跳,随后他跳出了座位抬起头,自己头顶上什么都没有,但是血淋淋的头颅是千真万确的在桌上滚动着。
紧闭的门被人撞了开来,一个浑身是臭味的瘸子,拖着他的腿走了进来。他眼尖的看到了桌上的酒瓶,一步步向前移动着。
“妈的,瘸子你……”老三是认识这个瘸子的,他脸上的血污已经干透,刚想上前一头灰影冲了出来,野兽的吼叫声在老三惨叫下告一段落。
扎尔科惊呆的看着这头大型犬嘴里半截手臂,而老三已经躺在了地上昏迷,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着。一时间他突然恨起来这间隔音效果一流的房间,在这里发生的响动外面是听不到的,更何况那吵杂的音响声。
“你,究竟是什么人?”扎尔科在短暂的惊诧下,他凝聚着双眸。只是瘸子似乎对他的问题并不敢兴趣,他的注意力只有桌上的酒瓶,似乎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酒意外。
扎尔科抖动了下,他戒备的盯着跟在瘸子身后的动物,一边伺机靠近门口,只是他稍微一动,大型犬就会在第一时间下拦在了他的前面,张开的獠牙滴着津液,随时随地都会扑向他将他撕扯粉碎。
“扎尔科!”
“谁?”扎尔科突然觉得头皮发麻起来,这声音犹如地狱而来的阴冷在这间他的房间里弥散开来。
“萧凛,你要等的人!”
扎尔科猛然回转身就见一个人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年轻清秀的脸挂着邪气。“你就是萧凛?”
“如假包换!”太过年轻,太过干净,扎尔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扎尔科!我要见恶魔城主,麻烦你带路。”
“我就是!”话音刚落从门外闯进来二三十个打手,每个人手里都握着砍刀,有的人身上还带着枪,他蜂拥而至将这间宽敞的房间围堵了起来。“关门!”扎尔科见自己的手下已经到了,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谅你萧凛再能打,一个人也不可能快过几十个人,再退一步你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萧凛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就凭你,还不够格,带我见恶魔城主,我还可以放你条生路,否者这个就是你的下场。”萧凛指了指桌上的脑袋,面对那几十个人,他连眼皮都没有抬动一下。
噗通一声,桌面上的酒瓶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一直被忽视的瘸子脑袋一歪趴在了桌子上打起呼噜来,十几个空瓶子在桌上滚来滚去,瘸子醉了!
“我就是恶魔城城主,老子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要你的命!”瘸子弄出来的响动让扎尔科眼睛睁了睁,大手一挥,十几个人已经跳跃出来冲向了萧凛。
哎!发出一声叹息,萧凛艹起桌上的瓶子打向为首上来靠右侧的第一个人,正中他的脑袋被反弹而出的瓶子先后打中了第二个和第四个,借着惯姓瓶子最后落在了第一个人的脑袋上,当场四个人倒在了地上,而萧凛连站起来的动作都没有做过。“扎尔科,你们恶魔城费劲心里找我,就是为了杀我,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老大的意思?”
萧凛无奈的翘起腿搁在桌上,外界的消息想风一样传遍整个西西里,东三省死了!瞬间军火通道成了纵多人窥视的一块肥肉,而在同一天晚上,五大家族二死一伤,这无疑是给西西里带来的一场巨大的风波。
扎尔科转动着眼珠子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手下,心里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姓萧的,这里是我们恶魔城的地盘,尼古拉斯卖你萧家人的面子,但是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是,有人想要你的命,我们收钱做买卖也不得人,今儿个你自己撞上了门,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客气,兄弟们上,谁能杀了这个小子,赏金一百万。”
一百万!对于这些人来讲已经是不少的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扎尔科的利诱下真的又不怕死的人亮起明晃晃的刀扑了上来。
灰影是从左边窜了出来,巨大的爪子对准了要害落下,被掀翻在地上的人无不都是脖子处被撕裂断气身亡,萧凛足尖点地人拔起数丈高,一下子窜入了人群里,手起刀落溅起高高的血柱顿时将整个房间变成了一间屠宰场,倒下的人不会再站起来,而没有倒下的人在犹豫的瞬间被扎尔科推上了邢台成为了萧凛的倒下幽魂。
对于那一声声的惨叫和求饶声置若罔闻的萧凛邪笑着走到扎尔科的面前,在这个房间中能站立的着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扎尔科是其中之一,手里的砍刀上在滴着血,银光闪闪的晃过了他的眼。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萧凛舔着嘴角低声的说着。
“我,我就是!啊……”扎尔科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他的双手被自己的飞刀盯着了墙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