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师帅惊喜的叫了起来。“哦,我没事。”
“那就好,呆在这里不要出来。”萧凛很早就已经躲藏在外面,倒挂在窗户上观察这里的情况,这两个并不像是主谋,所以他一直都迟迟没有动作就是等待主角的出现,不过还是大意了下,如果稍微晚一点,师帅就命丧在枪口下。
心脏在跳动,剧烈的跳动,师帅感受萧凛紧张的心情,他抓着他的手。“我命大的很,没有事的。”算是安慰吧,不过演技有点拙劣。
萧凛牵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师帅一阵茫然,他刚刚是在笑吗?
时间不容他多想,而守在外面的人在一阵风过后意识到有人闯入时,已经端着武器冲了进来,一对三的场面,怎么算都是萧凛吃亏的多。
“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吧!”面对着三竿枪,萧凛不以为意的坐在了房间当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来的刚好。”就在刚才男子已经领教过了萧凛的本事,他不敢小看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走去哪里?”萧凛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他时不时的将它们折断成一截截。“如果你的老大想见我,我自当直接走进你们的局里,用这种方式那就是绑架,罪名可是差了很多。”
“少废话。”男子用枪指着萧凛,而另外两个人虽然手里有着武器,但并没有对着任何人。
“喂,你们两个,现在放下枪走还来得及。”萧凛对男子的威胁没有感触,而是对着圆圆脸和小个子警告着。
走?他们的钱还没有收,怎么走?但是萧凛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角色,留下来也危险,正在两难之际,又是一个黑影窜了进来。萧凛一见对方的身形不由叹了一口气。
“想放你们一马的,不过你们的老大不打算放过你们。”
“什么?”圆圆脸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人隔断了喉管,站在他边上的小个子见自己兄弟在一眨眼的功夫从活人变成死人,他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阴冷已经凉到了心底。
“‘黑鸦’有你们这些货色,也难怪其他区域的人要过来分一更了。”萧凛坐在那里,不自然的摇晃着脑袋。“翼让你过来的?”
“萧少!”凌妃手起刀落,对于他杀的人是谁,完全不关心,他是‘黑鸦’的清道夫,这种不记名的人怎么死,为什么死都不在他计算范围内。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男子亲眼见到一个人在瞬间杀死两个人,却对眼前的人如此尊敬。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打算让你活着回去。”凌妃退到了一边,他没有走的打算。
“什么?”男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对于萧凛突然原地发起的攻击,虽然只有招架的份,但是每一招都能跟上的速度来看,萧凛不急不缓的在化解他挡下攻势后的回击。
“小心!”从师帅的角度来看,刚好见到男子从裤管里拔出一把匕首,在回转之际对着萧凛的后背射去。
师帅快,萧凛比他更快,弯下腰一个旋转反手打落匕首,同时在手指尖玩耍的断针朝着男子打去。
四根银针同时往男子的颈部招呼过去,他能躲得过去吗?本是没有机会的,但是不知道男子是如何做到的,他不往上窜起而是就地滚到,样子虽然难看,但的确是躲过了萧凛的攻击,伸手抓起地上的匕首,蹭着地面向上,匕首的尖端对着萧凛的下巴刺了过去。
哼!
冷哼声响起,右脚向后迈出一步,身子向后倒去,利用惯姓整个人腾起,落下时单手撑地让自己借力往上窜起,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没有武器的萧凛三指屏住,不偏不倚的从男子的右边向前的动脉处进入,只听噗的一声,冒出的几点血落在他的袖口上,整个人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了手指上,被穿透的人还瞪着眼,他张着嘴,一只手搭在萧凛的手腕上,着地后的他弯曲着手指,并没有直接抽出,这是他的善良。
男子终于咽了气,到死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尸体要怎么处理?”凌妃不会想师帅那样担心萧凛的安慰,他比谁都了解萧凛的能力,像这样的角色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不过跟之前比,他现在对于每个人的认真都是从残酷的手段上来表现。
“借你的刀一用。”萧凛脱下外套,师帅从后面走了出来,见萧凛将手里的匕首插入男子的喉管中,沿着脖子三百六十度的方向硬是将他的头给从肩膀上扯了下来,连带着人体的粘连物一起,血就这么喷洒了出来,即使把外套脱了,也无法幸免于血溅全身的下场。
师帅说不出话来,凌妃冷眼的望着萧凛一句话也不说。“‘黑鸦’的人,你自己带回去,这个人,你找人来处理。”
手里拎着人头的萧凛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罗刹,残忍的不经人情。
“夏雪来北区了。”凌妃犹豫了下还是把他来北区的理由说了出来,这两个人是个意外,翼是在半个小时前通知他‘黑鸦’当中出现两个背叛者,所以他才抽空出来解决。
萧凛楞了一下,随后皱起眉。
“你不见一下吗?”
“还有谁?”
“除了我和小狼,还有莲。”凌妃不欺瞒,夏雪来北区是有原因的,她无法避免,也不想避免,这样的理由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来。“丹青会在明天早上到达北区与她们回合。”
“待几天?”萧凛不带感情的询问让凌妃也感到受不了。
“根据这边项目而定,少则三天,多则一周。”
北区警局,今天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手里托着一个盒子,墨镜下看不到整张脸,冷酷的外表虽然是女人心仪的外表,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靠近。
他所到之处就像是一块冰,自顾自的冒出冷气冻的人只想远离,深怕一旦碰上就会被拉掉一层皮一般,远远观望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