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的有些不舒服的萧凛,皱起眉。这么帅气多金的男人真是少见,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漂亮,不过女人还是能从细节上看出另一个女人的岁月痕迹,老牛吃嫩草。
“你有什么问题吗?”从小姑娘的鄙夷上萧凛沉下脸来,他一只手很自然的攀上了丹青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做出亲密的动作。
“哦哦哦,没有。”小姑娘从萧凛明显的怒气上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态,匆匆办理完手续后,双眸还依旧留恋在远去的背影上,觉得自己紫色不比那个老女人差,幻想着自己或许有可能替换那个人的位置也说不定。
丹青对于萧凛小孩子的举动痴痴笑着。“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你那么当真干嘛?”
“这么小就这样势力和龌龊,当然要给点教训了,再说了我怎么允许有人来污蔑你的纯洁嘞。”萧凛站在电梯后,身后的尾巴瞬间消失,他笃定的牵着丹青进入电梯。
“一会出去后,你直接去停车的地方,记得不要回头。”萧凛把车钥匙交给丹青。“进入车子后,锁上门,不管怎样都不要开门,车子有防爆防震功能,只要你不出来,他们也拿你没办法。”萧凛小声的警告着丹青,出来卖场,地下车库会是最好下手的地方。如果就他一个人,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但是有丹青在,她会因为保护她而分神。
“那你呢?”丹青也不问原因,萧凛这么嘱咐是一定有原因,有什么危险存在。
“你觉得我会有事吗?”萧凛对着丹青露出自信的笑容。“直接去车位的地方。”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空荡荡的地面没有外人在。丹青看了萧凛一眼后,向着车位的方向走去,而萧凛慢慢的迈出脚步,做着停下来点烟的动作,眼角透过一处反光视角镜,在一处廊柱后发现一抹影子,他冷笑了一声,手指夹着烟跟在丹青身后。
“目标出现,正在往你的放向过去。”从耳麦中听到报告后,躲在暗处的人切断了讯号,悄身的倒退到另一头,打算从背后袭击,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发现已经没了人影,他一个惊异下,感觉到从后背传来细微的冷风,警觉之下,他一个伏地躲过了萧凛的一击。
“哼,还有点能力。”萧凛扔下一句后,趁着对方准备翻身回击时,他一个箭步而上,在他做出反应时,一个手刀将他击晕。翻过他的脸,看起来像是中东地区的人,黝黑的皮肤,络腮胡子,用手指挑开对方的衣服,想寻找着身份。
耳边传来了嘶嘶声,萧凛一个抬头,从排气管上窜下来一条约婴儿手臂粗细大小的蛇,吐着红杏。
又是蛇吗?对于上次苗家兄妹的施毒手法,这次萧凛不会认为是死人复活,杀手中各有特色,什么手法都有,刚刚那个被他摆平的人估计就是一个三流角色,他盯着眼前的毒蛇一动不动,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批人应该就是对凌妃下手的人,可能不是同一批,但是一个组织的。
翼说过每一个区域的‘黑鸦’手法都不同,而这个杀手组织喜欢更喜欢群聚。
毒蛇在犹豫了片刻后朝着萧凛的方向蹿了过来,速度快的惊人,两米多的身长在排气管道上畅通无阻,形如流水。
萧凛暗暗解下腰间的皮带扣,进短刃握在手中。苗家兄妹对于蛇的运用是施毒,而这条看起来似乎被训练成了一条杀人机器,他得尽快找出背后艹控的人,他可不想跟一条丑陋而且湿滑的东西缠在一起。
一股腥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脑后接近,萧凛几个脚步晃动,人已经闪动到了一边。蛇固然是一个不错工具不过很容易被发现,因为它固有的气息会出卖的它的位置。
萧凛隐身在一辆车后,他闭起眼,用耳朵聆听着四周的气息。想要艹纵蛇的方式就那么几种,常用的就是短哨,用音律来艹控它的行为,这个人很厉害,在刚刚缠斗中,他并没有听到那声音,这种靡音的功夫很少见,但并不是说一点都听不到,而是在嘈杂的环境下容易被忽视。
气流中,蛇的律动似乎也停止了一般,它在某一处的排风管上窝着,而从其他声响来判定这个吹哨的人也停止了哨声。
对于这点萧凛皱起了眉,这个人显然很了解他,有了这么个认知,萧凛更加怀疑对方的身份,他这个人之所以没有采取主动的攻势,是在诱导着他的出现,应该等待他的人不止这么一个,就这么想置他于死地吗?
萧凛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故意找了处最亮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只手上握着短刃,他随便挑了一个方向凝视着,如果想要在第一时间就清楚看到他的存在,那么势必要找到一处高处。
而在这样特殊构造的环境下,监控室是最好的地方。于是他走到离他最近的射向头下,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后,迅速挑起窜上了一处的排气管,既然对方不喜欢主动,那么他主动就好了。
确立了蛇静窝的地方,他收起刀落,就在他快要接近蛇的七寸时,静窝的蛇窜起头,平平的向他攻来,萧凛冷哼了一下,常人见状都会躲闪,但是萧凛没有,而是迎着蛇头的方向而去,迎面喷洒出来的腥味,叫人晕眩,不过对于萧凛来说没有什么作用。
左手虚晃一眨,引着蛇头扬起,露出了它软弱的地方,萧凛乘机一个蹲身收回左手,而蛇因为习惯了左手的状态在他收回手臂的时候,跟随着来到萧凛的左方。“躺下!”
一声暴呵,想要让蛇回身已经来不及了,萧凛在排气管上一个回转,右手中的短刃已经准确无误的插入了蛇的七寸处,深入刀柄。
没有一滴血溅出,也没有一点挣扎,长长的身躯就这么直直的掉入在地上,从排气管上跳下的萧凛走到蛇头跟前,抽出短刃后,一刀切下,将它的头颅拎在手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