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如果说萧凛有什么死穴,那么知道这点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军师,还有一个就是夜鹰。萧凛在被攻击左方时会有一个小动作,如果敌人是左右手的话,同时袭向他的右侧,那么他会有半秒种的间隙期,这将是一个致命的弱点,如果对方是个高手,那么萧凛必定会丧生于此。
“跟我来!”黑影没有犹豫他向着萧凛上来的反方向翻越了过去,萧凛无声的跟了上去,他知道,如果刚才是一个对手,那么此刻他必定重伤,留恋的看了眼那扇窗户后,他迅速的跟上了夜鹰的身影。
夜鹰并没有带他离开这个基地,而是带着他来到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位于整个主裙楼的侧面,原先是一个防备材料的仓库,在主楼造好后,一切沉重的原料就这么被摆放在这里,由于离主楼有一小段距离,并且不影响整体美观,也就这样将这个洞放在了山体间,成为夜鹰的寄居处。
山洞很长,地上摆放着各种不同规格的钢架,洞里没有光,只有一些水和简单的食物,洞内弥漫着臭味。
夜鹰靠着一面墙做了下来,迟缓的动作不由的让萧凛皱起眉。
“让我看看。”出于一个医生的直觉,他走上前,想要去解开夜鹰的衣服,却被他挡了开来。“行,你自己动手。”萧凛的声音冷了下来,在非常时期他是不会去管夜鹰有什么特殊的个人癖好,但是他会尊重他,当然是在他听话的前提下。
“没事,一些小伤。”夜鹰原本低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不只是沙哑,更多的是因为缺少水而造成的干涩,形成声带的破损。
“凌!”萧凛叫着夜鹰的名字,他并不话多,但是这个字足以证明了他的怒火。
夜鹰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即使是象现在这么坐着都是气喘如牛:“左侧腰腹被刺穿,没有伤及内脏。”他简单的将情况说明后,有开始喘了几口。
撕拉一声,萧凛不顾夜鹰的阻碍撕开了他的衣服。
“靠!”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他有杀人的冲动:“无包扎?无处理?无清洗?很好,你想做什么?”
这是他疼惜的方式,越亲近的人,他的疼惜方式就越粗暴。带着这样的伤口还能挺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他将他放平在地上,洞内不能有光,因为位置的明显,很容易被发现。
“有多久了?”凭着手上的经验,萧凛不需要任何光源,封住了夜鹰身上几处穴道后,从水桶里取出一点水:“这水?”闻着味道实在是有点冲鼻。
“这是尿!”
萧凛吸着鼻子,有股心酸:“你找到军师后就一直守在这里?”手术刀已经在下山的时候被损坏,如果此刻硬是要将他身上的伤口做出处理的话是不可能的,即便是能割除腐肉,也会因为药物而再次腐烂。
“她不是军师!”良久后夜鹰默默的吐出这句话:“或者说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军师。”
“什么意思?”
“我跟着这里首富的线索寻觅到了皇后宫,随后跟着一个叫哈德利的人口贩子摸到四爷这条线,当我寻遍整个安曼后,来到了这里,军师一直被关在那个房间里。”夜鹰顿了顿喘着气。“起初我与你一样想要救出她,可是她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般对着我大喊大叫。”
“所以你被发现了,然后受伤,你是怎么逃过他们的追踪,而留在这里的?”这里一目了然,要找藏身之处还真的不容易。
“这里虽然水泄不通,但是山毕竟是山,有很多缝隙可以藏匿,我躲在缝隙里,才到过他们的鼻子。”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还有军师。”萧凛说完转身站在山洞口,在夜色下,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清逸也来了。他看到你会很开心。”
萧凛纵身跳下,落在了旁边的一处屋檐上,然后在从旁边的通道下到了地面。混迹与人流中。
聚光灯打起,四个脚的灯光汇聚到舞台的中央,美丽的舞娘正以她们曼妙的身姿走上台,随着乐师的乐声响起,她们展开自己的歌喉,用银铃般的嗓音唱起当地风俗的歌曲。
萧凛站在舞台下与其他人一样为着上面的人吆呼喝彩,眼角处瞟向一个漂亮的男子,随后走出人群来到一处解手。
“怎么那么久?”漂亮的男子随后也跟着进入厕所,刻意地压低的声线显得异常的姓感:“我都在这里兜了好几圈,少卿呢?”
“我找到军师了,夜鹰也在这里,不过他伤的很重,我们的计划必须改变。”
“军师在这里?”华清逸显然很是惊喜。
“嗯!”萧凛走到水池边洗手:“夜鹰的意识应该是说她已经失去记忆,对我们完全不认识。”
“哥,现在打算怎么做?”华清逸皱了皱眉头,这情况倒是有点难办。
“智取,先看看情况再说,想办法把夜鹰从那个地方转移出来。”抬起头从头顶处的天窗方向望去那个山洞隐没在了黑暗中:“我在这里看到了哈桑,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他是唯一见过我们几个人的人,不得已杀之。”
走出厕所,外面响起了一片呼叫声,台上一个玩火的魔术师在那里喷火,而那栋闲人止步的楼中亮起了灯火,萧凛拉着华清逸闪进了一边的库房。
而这时主楼也亮起来明亮的灯,将整个主楼照的如同一座皇宫。中间最大的一个露台上有一个塌冕,低垂的白纱在黄色的灯光下隐约着里面的线条,如同一个少女的线条,侧卧在内,细长的烟嘴中时不时燃起烟雾。
“开始!”然而这样的线条下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嗓音响起。
表演者退出了舞台,将整个台面留给司仪。随着底下的议论上,一个个女子走上舞台,真的可以说是各色各款,黑的,白的,红的,黄的,不同肤色的女人应有竟有。
“她们被下药了!”萧凛对一旁的华清逸说,虽然她们的肢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从她们面无表情的面容上,眼神的空洞,和嘴角有轻微的抽动,都是一种暗示。
“哥,你说军师是不是也是被下毒了?”
“还不知道。”
锦标已经开始,只要是在基地内部的人都可以参加投标,只要出得起钱,台上的女人就可以跟你走,当然前提是你要付得起这笔钱,相等的如果你是出于恶作剧,那么就很抱歉了,你将会被拉出去给杀了,在这里是没有人情味可以说,这里就是一个杀戮的社会。
“跟我来!”萧凛悄悄的将华清逸带到一旁:“这辆车是哈桑的,我们可以通过这里车将夜鹰带走。”
“他现在哪里?”
萧凛指了指他们的头顶:“就在这上面,不过,我已经封住看他的穴道,自由行走恐怕有点不方便。”
“知道了!”华清逸率先从楼宇的钢筋上翻了上去,现在所有人的眼光都注视在台上,而对于身后那片光线无法照射到的地方毫不留心。
哈桑始终坐在主楼的第二层,四爷的旁边,拿着望远镜向着中央的舞台望去,台上的女人是很漂亮,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所以他对此一点都不敢兴趣,慵懒的窝在了自己的软椅里:“这种鬼地方果然不如中中心,太冷了。”
一旁的黑人立即将裘皮大衣盖在了主人的身上,虽然他也摸不清自己的主人怎么突然有了兴致跑这种地方来买奴仆,往列都只是当某个市场有他来艹办,这次会亲自前来还真是摸不清他什么套路。
“有点无聊了!”哈桑打了个哈欠拎起一边的电话播下了内线,话筒的那边传来了短暂的声音后保持了沉默:“四爷,这次货色一般啊!别样特别的。”
“在后面。”四爷是一个话语很简短的人,能在一个字当中表达清楚的绝不会用两个字。所谓的惜字如金,也不过如此。
哈桑一笑了之的挂断了电话,既然四爷开口说在后面,那就坐着等吧:“黑人,精彩的上演了,叫我声,我要睡会。”
“是!”黑奴关起一扇窗将外面的吵闹阻碍在外。
中央舞台上已经被买去不少的女人,而随着一个个的姿色越来越好,价码也越来越高。萧凛站在一片看着咋舌,在这样到处是流浪汉和有着大片平民窟的地方,却还有这么多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大把挥洒着金钱,对于这样的腐坏,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看待这个社会,或者说,这些与他无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既然有了目标,就尽快结束任务,可以早点回到夏雪的身边,可以的话,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加停留。
“各位男士们,请睁大你们的双眼,接下来这位是我们今曰的压轴大宝,一个美丽聪明的东方美女,起价一百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