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屋 .qbwu 陈飞见女服务员出去了,便起身关好了房门,然后取出自己的银针,走到燕然身旁,找到了燕然身上的几处大穴,用银针扎了进去。
刚才,燕然穿着自己的衣服,内衣外套一共好几件,如果直接扎针的话,容易找不准穴位,毕竟陈飞又不敢用透视眼直接去看。
所以,他才找了女服务员来帮燕然换了浴袍。
浴袍只是薄薄的一层,隔着浴袍扎针,要比隔着衣服扎针,要准确多了。
而且,扎完了针之后,就要送燕然去蒸桑拿了,穿着浴袍也更方便一些。
陈飞这几针是要扎通燕然的穴位,让她的经脉通过这几处穴位,与外界相通。
所以,银针扎的比平时要深,有一定的痛楚,半昏迷状态中的燕然,都忍不住哼了一声,但是没有醒转。
这蝎子毒果然厉害,陈飞见燕然在这种痛楚下,只是哼了一声,却没有醒转,忍不住暗叹了一声。
幸亏高青被自己收服了,不然,一旦他的蛊虫重新养成,靠着这一手蛊毒出去祸害无辜,只怕,累死自己,都救不过来。
扎完了银针之后,陈飞扛起了燕然,将她扛到了桑拿室,放在桑拿室里熏蒸。
如果,此时能再加入一两味草药进行熏蒸,加速排毒,可以起到更好更快的效果。
不过,此时此地,没有合适的药材,也就只能靠水蒸气慢慢的熏蒸了。
陈飞将燕然放在桑拿室的座椅上,自己在一旁照看着,相当于陪着她一起熏蒸。
这样可以实时的了解燕然毒气排出的情况。
有了桑拿室,避免了换水的过程,简单方便多了,陈飞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不过陈飞刚刚已经蒸过一次了,现在再蒸一次,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陈飞索性盘腿坐在了燕然身旁,调理着自己的气息,打起坐来。
既然不能靠睡觉来休息,那就只能靠打坐来休息了。
明天还有活呢。
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几个小时,陈飞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忘记了身边的事情,也忘记了时间。
燕然原本是靠在座椅上,半躺半坐着的,随着体内毒气渐渐排出,发烧的症状逐渐减退,燕然开始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燕然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只觉得这里非常的闷热。
接着,燕然看到了一旁坐着的陈飞,穿着浴袍,在打坐。
这家伙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坐在自己旁边。燕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接着,燕然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异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竟然也穿的是浴袍,而且里面的衣服全都没穿。
“这,这是怎么回事?”燕然有点纳闷了,开始回忆了起来。
可任她再怎么回忆,只能想起在酒吧里,陈飞和刘总在摇骰子的画面,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难道,这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燕然突然醒悟过来,不可置否的看着陈飞,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浴袍。
“啊!”醒悟过来的燕然一声尖叫,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朝着陈飞扇了过去。
陈飞正在打坐,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不由的一惊,从打坐状态惊醒过来,刚睁开双眼,就见一只手掌飞了过来。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了陈飞的脸上。
在这桑拿室里,人的血管处于扩张的状态,燕然一巴掌扇在陈飞脸上后,顿时,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出现在了陈飞脸上。
“啊!”
陈飞捂着脸,痛苦的叫了一声。
这一巴掌实在是太重了,加上陈飞刚从打坐的状态惊醒,毫无防备,一点抵挡的措施都没有。
“臭流氓,我让你占我便宜,我让你耍流氓!”燕然一巴掌扇完之后,不但没有解愤,反而更加的生气了,双手不停的拍向陈飞。
双手打完还不够,双脚还要接着踢向陈飞。
她好像忘了,现在穿的是浴袍,这么大幅度的打斗时,浴袍的缝隙间,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片春光。
而且,双腿在踢出之时,更是春光乍泄。
这下,可苦了陈飞了。
因为不仅要躲避燕然的拳脚攻击,还要避开燕然走光的部位。
不然,只怕燕然没有把陈飞打出血,陈飞自己就先流鼻血了。
“停停停!”陈飞双手抱头,四处鼠窜,边跑边求饶道。
“今天不活剐了你,我就不叫燕然!”燕然显然怒气没消,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了,但仍然是一副凶狠的态度,冲着陈飞喊道。
“我靠。这年头好人真不能做啊!”陈飞见燕然暂停了攻击,便连声解释道。
“好人?你是好人?你连周顺都不如!”燕然说着又来了气,看样子又像是要上前动手。
“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就跟周顺扯上关系了。”陈飞一脸郁闷的道。
周顺此时更郁闷,连打几个喷嚏,大半夜的惊醒。
“周顺都不会乘人之危,没想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燕然指着陈飞骂道。
“我怎么人面兽心了?我连你手指都没碰到一下,还救了你一条命呢,你能不能别乱冤枉人。”陈飞辩解道,满脸的无辜之色。
“你连我手指都没碰到,我就能变成这样了?”燕然满脸怒容,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袍。
“我就知道你醒来之后要发飙,所以,都没敢离开你,就是想能在你醒来后,第一时间告诉你事情的经过。”陈飞揉着脸颊,解释着道。
“嗯?你说的,是真的?”燕然听了陈飞的话,再加上她想起醒来时,陈飞的状态,开始有点冷静下来了。
“当然是真的了,而且,还有人证呢。”陈飞道,“这里太热了,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出去说吧。”
陈飞提议道,说着,转身就打开了桑拿室的门,朝外走了出去。燕然见陈飞一副无辜的模样,对他的话信了几分,但仍然保留怀疑的态度,也跟着陈飞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