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脚看了看,还好,皮鞋湿了一些,裤脚没湿,谁料一辆车飞速开来,两个很大的轮胎前后从我面前的小水滩哗啦哗啦过去,溅起的水直接弄得我全身都是。“啊!?我的衣服!天杀的,诅咒你!”
那辆车还倒了回来,王瑾。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故意的!”我冲着她嚷道。
“我故意的怎么样?别给我逮到你在公司玩四五角恋的把柄,不然,按规章制度处理!”轰油门走了……
“神经病啊!”我拍着身上的污水对着她骂到。
王华山有点不悦,说等我十分钟,现在都超过十分钟了,看着我身上的污水问道:“跑步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
“时间不早了,长话短说,怎么,又和王总吵了?你和她关系挺好的嘛。”
我顿了顿:“不是……我去做个业务,然后得罪了那个商人,接着得罪了王总,所以被她撤职了。”
“让你干一件跟之前一样的事情,讨好王瑾,帮我搞垮她,你得再取得她信任……”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我还以为,是因为球场上的公报私仇。王华山没说完,我打断道:“我不想干。”
“十万。”
“不。”我摇头。
“二十万。”
我继续摇头。
“三十万。”
我还是摇头:“多少钱我都不愿意……”
“是上次被枣瑟烧了手,吓破胆子了?”
“不是。”
“那是为什么?难道,你宁可相信王总?”
“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好好工作,以前我缺钱,你叫我杀人我可能都考虑,而且枣瑟不是好鸟,我一直跟他有仇。所以我才干。王总,王总和你,都是好人,你们何必……”
“你从哪儿看得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让我去玩枣瑟,我乐意去干,那是枣瑟咎由自取。但是你让我去害王总,亦或者王总让我来害你,我都不会干。”
王华山冷笑两声:“真不想干?又不是违法乱纪,我是你的老板,我现在命令你,必须执行!”他带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我敢说,只要是人,谁见了谁都来气,我咬咬牙,忍了。
碰!他猛拍桌子,突然的巨大响声,我坐直了看着他。
“你算哪根葱啊!?我现在以董事长的身份命令你!!!别不识好歹!你在我公司里不满一年吧,你看你现在穿的,住的,开的,如果不是我的公司,你想想你会有这些吗!?”
他继续开口想骂什么。
我站了起来:“对不起王总,我无能为力。请你另寻他人。”
“鳖样,我开除了你!明天我让人事部给你下辞退书。”
我忍着,咬咬牙鞠躬道:“谢谢王总这段时间的栽培于照顾,杨锐不才,就此别过。”
“滚!!!”
瞧他那怒气冲天的样子,把我吃了都不够解恨。
我为什么不怕他真的开除了我呢?难道我真的会去相信那个妖婆?
那个妖婆本事再大,也没有任何的理由保我啊,难不成她承诺了一句话,就真的会那样做啊,嗯,我应该相信她的,王瑾再如何毒辣,至少,她比不少的领导,真实,可信。
已经快凌晨了,走在淅淅沥沥细雨飘荡的大街上,想打的的,可突然想走走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想,会是谁呢?王华山?嗯,一定是他,看都没看,手放到口袋里就摁了拒听。
又响了,又摁了拒绝接听。
过了大概一分钟后,一条信息的声音,我掏出手机。虹姐的短信:你睡了么?
突然间血压升高,你睡了么!?
多暧昧的字眼,是不是叫我过去陪睡!?
刚才的两个拒听来电也是虹姐的,我连忙打了过去,她接了,声音柔柔幽幽的:“小洛,睡了么?”
“你怎知道我叫小洛?”我奇怪道,我没跟虹姐说过我小名叫小洛的。
“你们被王总削职,我打电话给你,想问问你,没打通。我就问了子寒。”
哦,还以为找我慰安,原是想安慰我。在仓库某些角落,的确没有信号的。
我笑道:“没事,领导是让我做俯卧撑……也许过几天,就会升到更高职位了,你不也见嘛,以前第一次从办公室职员贬为仓库小丁,后来回来就上了仓储部副部长,后来到行政部,又回到仓库,之后又到销售部经理,也许这次反弹更大,直接做了总监都不定。”
“你还笑得出来,你这次犯的事跟之前不一样,要不也不会一起撤了三个人的职了。”
我的心有些疼,她显然还关心我嘛,尽管,关心的程度或许并不深,可至少也算是关心,至于她把我当成爱人还是朋友或者同事亦或者是同事来关心,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虹姐,你在关心我么?”我停下了脚步,我要听听她如何说的,她的声音太轻。
隔了十几秒,她开口说了一句什么话时,一部出租车,吱的停在我面前:“老板!下雨了!坐车不!?”
我摆摆手,示意不要坐车。
虹姐的声音断断续续跟我说着什么,可那司机又喊道:“老板!雨越来越大了!坐车吧!”
“没钱坐!”我回道。
司机师傅踩油门走人了,师傅,俺知道你既是好心又是想赚钱,可我现在实在想知道……想知道我梦里的老婆在现实中对我是怎么样的感觉。
她说完了,停了一下下后,我想开口让她重新播一遍的,她先问道:“你还在外边?”
“是,是啊。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下着小雨,你去散心?有没有打伞,别淋坏了。”这样的叮嘱真让人舒服,暖暖的柔柔的。
“虹姐,我刚才好像没听见你说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我厚着脸皮问道。
“小洛,你怎么了?先回去宿舍吧。”
多感动,多温馨,假如她说的是,回来吧,回家吧,那我更感动。
“你怎么这么晚也还没睡?”我问她道。
又隔了一下,她才说话,我总算知道虹姐为何总是给人很端庄圆润温柔的味道了,就连说话,她也要先考虑那么一下下,觉得说什么好,说什么不好,考虑完了才说出口。
“我们楼上的邻居,昨晚半夜疯掉了,他的老婆说半夜里她丈夫在家里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我们才知道,这块地在开放以前,是一大片坟地。”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也许真的很怕。
郁闷了……我还以为她关心我,给我一个欢欣鼓舞的电话,竟然是害怕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下后,转念又想,咦?这么说,她一个人在!她的前夫,根本没与她住到一起嘛!
“你老公……出差了?”我忍着开心假装用节哀顺变的口气问道。
“他……。我只是在试着与他相处,我给了他半年的时间,如果……如果,他能做到不越轨,我才会考虑复婚。”
半年?半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算。
“哦,那你又准备可以结婚了,小弟恭喜恭喜。”
“小洛,你会不会觉得,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害怕才打给你的。我的确,这时候很想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我害怕。”
在害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这说明什么,我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还好她没有这么绝情,转身就将我相忘于江湖。
“没事啊,你开着灯还怕啊?”如果你叫我过去陪你,我立刻忙不迭的拦的士过去,然后到你家落实三光政策,那今晚你一定不会害怕,而且永生难忘。我想我是变坏了,不是在压抑中变坏,就是在压迫中变态,我是变坏还是变态,都是吧。
“枯水期,全市居民区各个区在轮流分在各时段停电。现在……没电。”
“哦那太好了!!!”不知怎的就叫了出来!真沉不住气。
“什么好?”
“不是,我觉得居民区居然停电?幸好我们公司没停过电,太好了。”我圆着话。汗……不知不觉间就喊了出来。太兴奋。下一步,就该如何,如何把她说得敞开心扉,求我去她家,酝酿鬼故事?或者说黄色笑话?算了,还是用高尚的安慰法,让她觉得我可靠,自动邀请我去她家。
老天一直都给我机会的,可我一直都没有珍惜,假如老天这次再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对她说四个字:‘日’后再说。
纵观虹姐的浅薄交往史,用浅薄这个词,是因为这段时间我所见,我所没见的估计发展了更多。纵观虹姐的浅薄交往史,男人追求无数,当然都是冲着虹姐美貌与美胸而去的,很多人也许想法都跟我相似,不论是高高在上的什么总或者是我这个小丁。虹姐胸上死,做鬼也风流。
总以为虹姐这样的女人,胸大无脑,柔柔弱弱的,又‘死’了丈夫,只要是跟她平辈或者比她位高权大的,应该不难攻下。而且虹姐总让别人有一种让男人靠近她之后好像很受她青睐似的,其实不然,虹姐守身很紧,想吃她豆腐都难,更加不用说飞向她的床与她巫山**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