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秋艺的话,我心说这都哪跟哪呀,在我们中国倒『插』门是有的,但那还是比较少的好吗?
我脸上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跟秋艺解释,想了想,我笑着对她说:“其实在我们那里我并不是什么抢手货,像我这种男人,一般都是抢别人的。”
“抢别人?”
听我说的好笑,秋艺一时间愣住了,她好像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着她那诧异的小模样,心里觉得好玩,就告诉她说:“咱们两个国家的国情是不一样的,我们那里男人比女人多,娶媳『妇』现在都成大问题了,要有房有车有存款,还得会看人家丈母娘的脸『色』,不然的话,可是很容易变成光棍党,混成单身狗的。”
听了我的话,秋艺被我逗的咯咯娇笑。
我见她笑的开心,忍不住又问了她一句:“妹子,我就好奇了,难道你们这里都是女人娶男人吗,难道就没有男人娶女人的?”
听我如此一问,秋艺停止了笑声,脸上有些不自然。
她看了我两眼,轻声对我说:“当然有了,我们这里的婚姻是双向的,如果女孩子愿意的话,也可以嫁到男人家里,只是那样会过的很艰难,因为我们这里有钱的男人都很骄傲,他们娶媳『妇』不仅是要看女方漂不漂亮,还很在意学历什么的,而且即便结婚了,婚后的生活也不是很幸福,男方家会有很多刁难,把女方使唤的像保姆一样,好一点的是和姐妹们一起分担压力,但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和姐妹们一起分担压力?”
我听秋艺说了一大段话,就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愣愣的看着她,心说娘的,原来缅甸现在可以一夫多妻呀,我去,难怪从电视上看这个国家的有钱人都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闹了半天是皇帝的待遇。
我心里想着,突然觉得生在一个女多男少的国家也是一件很“『性』”福的事情,只是这个“『性』”福恐怕一般人承受不了,没有两把刷子,还真可能被几个姨太太搞的****。
见我脸上带着邪恶的坏笑,秋艺好奇,问我笑什么呢。
我摇摇头,本想告诉秋艺我没笑什么,却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比先前还要温柔了许多。
瞧着她那副痴『迷』的神情,凭我的江湖阅历,我哪能不知道这小丫头是看上我了呢。这让我既开心又担忧,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见我不说话,秋艺的脸突然红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小声的说了一句:“哥,今天……谢谢你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惹麻烦,但是能看见你揍桑帛,我还是很开心的,那个家伙坏死了,终于有人能为村民出口气了。”
秋艺说着,脸上的羞红更红了一些,我瞧着她那副娇艳欲滴的样子,心想这个小丫头该不会是因为我的雄『性』气场爆棚,而产生了雌『性』荷尔蒙吧?
一时间秋艺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我愣愣的看着她,表情有些古怪玩味。
秋艺知道我在看她,她毫不在意我的目光,任凭我看了很久后,秋艺突然笑了,她笑的很『迷』人,转头也看着我的眼睛,竟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哥,我觉得……如果你能留在缅甸,留在我们家,也……也是挺好的,呵呵……”
秋艺说着,终于架不住我的目光,羞的捂住了小脸,低头跑了出去。
看着秋艺离开的背影,我心里“靠”了一声,心说我这一辈子可真是风流命啊,走到哪里,哪里开花。
如今秋艺已经给了我这么明显的暗示了,凭我的智商我哪里能看不懂呢,只不过看懂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如今是逃难在异国他乡,我可哪有心思想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我只希望自己能多过两天安稳的日子,不要连累秋艺母女就好了。
当晚秋艺出去后,我闲来无事,索『性』也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秋艺阿妈两个小时后回来的,这个势利的女人在我门口骂了十几分钟,便被秋艺拽进了房里没了声音。
我躺在床上心情有些无奈,倒是没把桑帛那个混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在秋艺家里住不了几天了,不由的感觉有些惆怅。
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本以为夜里什么也不会发生,却在后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奇怪的脚步声惊醒了。
我在梦里浑浑噩噩的,心想还琢磨我的屋里是不是来人了,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脚步声呢?
我心里想着,鼻子里突然闻到了一股炭烟的味道,我心说不对,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院中火光一片,只见秋艺和她阿妈住的小木屋,竟然烧了起来!
坏了,有人放火!
我心里想着,大叫一声“不好”连忙闯了出去,我一脚踹开秋艺母女的房门,对着睡梦中的她们二人叫道:“快起来,房子着了!”
听见我的声音,秋艺母女俩『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看见我在门口,秋艺阿妈本能的怒瞪起了眼睛,而秋艺则是看见了房顶的火光,惊呼一声,拉着他母亲从床上跳了下来。
秋艺睡觉只围了一块花布裹着身子,她那诱人的样子让我有些尴尬,我不敢看她,招呼她们救火,随后我跑进厨房,抄起里面的菜刀就冲到了门口。
到了外面一看,我瞬间皱起了眉头,只见门口一片火光之中,竟然还是桑帛那伙人。
此时的桑帛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他的脸被我打的有点“发胖”,眼里对我充满了怨毒。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戴头巾的男人,那个人看起来很彪悍,他一双眼睛阴嗖嗖的,一眨不眨的盯住我。
“小子,你他妈还挺激灵,否则老子今晚就要烧死你!”
见我不说话,桑帛指着我大骂了起来。
我看着他那副装狠的模样,心说这个家伙是不是傻了,他刚被我揍过,这是哪里来的勇气和我叫板呢?
我心里想着,转头再次打量他身旁的男人,我这才发现那个男人的双手上都缠着麻绳,看起来就像是电视上泰拳的拳手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
瞧着这个男人的模样,我知道这个人恐怕是桑帛请来的帮手,我没有说话,愣愣的等着桑帛说下文,就在这个时候,秋艺和她阿妈已经用水浇灭了房上的火苗,她们穿好了衣服,一脸惊恐的跑了出来。
到来外面一看,发现还是桑帛,秋艺阿妈一声惊呼,就又哭开了。她求桑帛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我们,还说我跟他们家根本就没有关系,我只是个客人而已。
听秋艺阿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这让我心里哭笑不得。
桑帛听了秋艺阿妈的话,却是把嘴一撇,对着她阴阳怪气的说:“玛拉年,你们竟敢让这个野男人打我,今天这事没完,我告诉你们,你家的牛老子要定了,不但要你们的牛,我还要你的女儿秋艺,这小妞今年十九了吧,也该给我做老婆了!”
“什么?这这……桑帛呀,你不能这么做呀,咱们一个村的,平日里我可是很恭敬你的,你要是抢走了牛和秋艺,你让我可怎么活呀,呜呜呜……”
听对方竟然想要秋艺,玛拉年顿时老泪横流的哭了起来。
她大呼小叫的推了我一把,一边哭着,一边竟然把火气撒到了我的身上:“火浩,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就是你给我们家带来的祸事,你给我走,你去解释,这都是你的错,和我们可没关系呀!”
听见秋艺阿妈的哭声,我心里忍忍有些恼火。
而她骂了我一阵后,却是连忙换上了一张可怜巴巴的脸,求桑帛不要为难她们,她说秋艺是她的命,她不可能把秋艺送给他做小老婆。如果桑帛不能原谅他们,就让他把我抓了出气吧。
对于秋艺阿妈的话,我没有怎么在意,秋艺却是有些急了。
她愤愤的跺了跺脚,拽着她阿妈的手臂急急的叫道:“阿妈,你说的什么话,火大哥还不是因为我们……”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
不等秋艺说完,她阿妈已经伸手在她头上打了一下。
我看着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心说她确实是有点过分了,这事是我引起的不假,但总归是因为他们家的牛不听话,如今人家三分五次的上门搅闹,这事我一个人担着就是了,她至于这个样子吗?
就在秋艺阿妈打秋艺的时候,人群里的桑帛冷笑了起来。他想过来直接抢人,但是他忌惮我的存在,只敢大喊大叫,对秋艺母亲骂了起来。
他几句话,把秋艺阿妈骂的瑟瑟发抖,这个恶霸,他摆明了自己的态度,说今晚无论如何,他也要连牛带一起弄走,如果秋艺阿妈不答应,他就要把我们三人全部弄死喂鱼。
听了桑帛的话,我忍无可忍的对他骂了一句。
他听见我的骂声不怒反笑,转头讨好的看向身旁的泰国人,对着他说道:“洁波大哥,这就是那个打我的野小子,你看见没有,多凶啊,你可要帮兄弟我出这口气呀!”
听见桑帛的话,他身旁的泰国人也笑了起来:“桑帛兄弟,就是他吗?呵呵,包在哥哥的身上,只不过你那个二老婆……”
“呵呵,洁波大哥放心,只要你帮我打死这个小子,我就把老二送给你,不就是个女人吗,我要秋艺,你要老二,咱们各取所需,嘿嘿!”
听见桑帛如此一说,这个叫洁波的泰国人顿时也贼笑了起来。
我瞧着他们两个坏笑的样子,心里火气翻滚,气的牙根直痒痒。
心说狗日的,这个王八蛋是人吗,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老婆都能送人,这可真是可杀不可留了,今天晚上只要他们抓不住我,老子就非弄死他们不可!
我心里想着,缓缓举起了菜刀。
看着我发狠的样子,桑帛吓的一咧嘴,躲在了泰国人的背后。
院门外的泰国人看着我此时凶狠的模样,也冷笑着『露』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他缓缓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十分健壮的肌肉,他摆了几个泰拳的姿势,对我摆摆手,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见我站在当场没动地方,桑帛又来了劲的对我叫道:“野男人,我大哥说了,有种的把刀放下,你们两个单挑,他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