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大爷!”
眼见面前的这辆尼桑轿车要故意撞我,我当下一声大骂,连忙翻滚着蹿了出去。
我前脚刚刚落地,身后就传来了一身风驰而过的声音。
那声音让我心下恼火,我愤怒的转头看去,只见那辆尼桑轿车并没有停下,它一路前行,很快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救命!”
就在我心下大惊之际,突然朴西蕥跑进的巷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这声音把我瞬间惊醒,我猛然快速回头,只见两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正一左一右抓住了朴西蕥,强行拖着她往巷子另一头跑!
妈的,什么情况?
难道说今天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在盯着朴西蕥吗?
我心里惊愕的想着,连忙起身向着他们追了过去,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但很显然人家比我高明的多。
如果说我是捕蝉的螳螂的话,那这帮孙子,显然就是我背后的黄雀了!
此时眼见朴西蕥被人掳走,我心下恼火也顾不得许多,三步两步的追了过去。
前面拖着朴西蕥的两个男人见甩不掉我,其中一个家伙嘴里骂了一句,他从腰里拔出一把尖刀,就气势汹汹的向我冲了过来。
“小子,少管闲事,不想死的,滚开!”
这个家伙说着,晃动手中的尖刀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着他眼『露』凶光的样子,嘴里忍不住一声冷笑:“王八羔子,你们是谁呀,敢报个号吗?”
“我报你妈呀!”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的挥舞尖刀,向着我迎面刺来。
一瞬间寒芒乍眼,我心说这个孙子是个“老鸟”啊!
看他那出刀的样子,显然这个家伙是练过的,他捅人绝不是第一次,这让我不得不多加了一份小心。
我没敢硬抗他这一刀,连忙侧身躲闪,这孙子一击不中,他变刺为砍,向着我脖子又划了过来。
眼见对方这是招招想要我的『性』命,我当下也急了。
就在他手里的尖刀在我面前二次走空的时候,我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不等他挣扎反应,我抬起一脚就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右肋下面!
“咔嚓”一声脆响传来,我面前的这个男人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刚刚的这一脚踢得非常凶狠,大力之下,我至少踢断了他两根肋骨,让他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变化,我看见先前想要撞我的那辆黑『色』尼桑停在了巷尾的街上,另一个男人拖着朴西蕥,在我急切的眼神中,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推上了轿车!
“妈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那辆轿车在我面前飞驰而去,我压制不住满心的怒火,一个通天炮就打在了面前男人的脸上。
盛气之下,我这一拳的力道大了一些,只见跪在地上的这个家伙挨了我一拳,他连喊都没来的及发出一声,就脑袋一歪,被我打晕在了地上。
瞧着这个死狗一样的孙子,我踢飞了他手里的尖刀,又气急的在他身上补了几脚。
等发泄过了之后,我开始变的冷静了下来。
心说这事绝不算完,他们抓走朴西蕥一定会带她去某个地方,我要找到她,必须把她救回来!
心里快速想着,我抓着地上男人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我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发现这家伙没有醒后,我咬着牙将他抗在肩上,快速向着来时的文具店跑了过去。
一路引起文具店里男女学生的惊呼声,我凶狠的扫视了他们几眼,在几个学生慌『乱』的躲闪下,带着这个男人跑到了出租车的边上。
由于担心这个家伙醒来会给我找麻烦,我脱下了他的裤带和领带,将他手脚反绑,又用他那臭烘烘的袜子堵住了他的嘴,这才在路上行人惊恐诧异的目光中,将他粗暴的塞进了出租车的后备箱里。
就在我做着这些的时候,我听见路上有几个自认为很有正义感的家伙在大喊“快报警”,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喊叫,直接开门上车,随后快速扬长而去。
一路上我把出租车开的飞快,很快我就带着后备箱里的男人跑出了市区。
我心里惶恐的想着刚刚的那些人会把朴西蕥带到哪去,我就故意折磨后备箱里的那个孙子,把车开的东摇西晃,让他在后备箱里翻来撞去。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我带着这个男人跑进了萝岗。
当时的萝岗,还处于建设阶段,是公正东进战略的开发区。
那里被公正人形容成最偏僻的地方,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建筑工地,白天大街上除了清洁工,连只鸟都看不见。
我一路火急火燎的将这个男人带进了一处建筑工地里,瞧瞧周围没人,我停下车子,将这个孙子放了出来。
只见此时这个家伙被我闷在后备箱里的模样很惨,他的头撞破,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见他对我瞪眼,一声大骂就将他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由于他先前被我踹断了肋骨,这个家伙落地后摔得惨叫了一声。
但他的嘴里还塞着自己的臭袜子,我听不见他叫什么,便冷笑着把他嘴里的袜子拽了出来。
“马勒戈壁的,小子,有种的你整死爷爷,你还以为我怕你不成!”
当我把他嘴里的袜子拽掉之后,这个家伙顿时就面『色』凶狠的对我又吼又骂。
我一见他这副样子,心说还碰见了一个硬茬。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直到在我的注视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后,我这才拍拍他的脸,指着周围空无一人的工地,对他冷笑着说:“哥们,你以为我带你来这是干什么的?呵呵,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要整死你的!”
我嘴里吓唬着他,在他出声之前,我又把他的臭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这才连拖带拽的将他弄进了一处荒废的建筑里。
见我这幅样子是来真的,被我拖着从地上蹭来蹭去的男人眼里有些慌『乱』。
我从地上随手捡了一块砖头,也没说话,照着他被我踹断骨头的右肋位置,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咚”的一声闷响,地上的男人可有些吃不住劲了,他当下疼得满头大汗,在地上翻来滚去的闷哼。
我瞧着他那副样子,心中一声冷笑,又把砖头捡起来,将他的身子踩住,还是原来的地方,狠狠的又给他来了一下。
刹那间两次重击伤口,这个男人的身体开始抽搐痉挛了。
我看着他强忍痛苦,笑着摇摇头,就表情凶狠的第三次将砖头砸了下去。
又是一声闷响,我这次听见了骨裂的声音,知道这下差不多了,我这才骑在他的身上,把他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怎么样,孙子,滋味不错吧?”
“你他妈的,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种的你给老子来个痛快,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听我问他感觉如何,被我骑着的男人竟然像个娘们似的,满眼泪水的哭了出来。
当然,他的泪水可不是被吓出来的,而是被疼出来的。
这让我心里很不爽,暗道老子就不信了,今天不管这孙子骨头多硬,我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
我心里恼火的想着,开始用拳头砸他的右肋,被我多次折磨,我面前的男人终于软掉了。
说实话,对于如此折磨一个人,我还是头一次。要不是因为朴西蕥被他们抓走了,我也不会急的用出这种办法。
经过我长达半个小时的折磨后,我身下的男人终于虚脱软掉了。
我看着他那不再犀利的眼神,这才笑眯眯的拿下了他嘴里的袜子,问他还骂吗。这孙子识趣的摇摇头,喘着粗气,不敢胡『乱』讲话了。
看着他那副死狗般的表情,我心想这人就是个贱骨头,不收拾他,还真他妈的不老实。
我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也没跟他废话,直入主题的问他们是什么人,又是谁派他们来的?
听我问起了这些事情,我身下的男人眼里有些闪躲。
我本以为这个家伙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孙子实在是太凶了。
就在他喘了一口气后,这孙子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对着我骂道:“小子,爷爷今天落在你手上算是认栽了,咱们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会整死你的!”
“我草!”
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这家伙竟然还跟我耍光棍呢,我当下被他彻底点燃了火气,将手中的香烟直接摔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烟头在他脸上爆裂,我当时也有些失去理智了,我拖着这个男人就向着工地外一处挖好的地土坑走去。
不明白我带他来这里做什么,这个男人在地上拼命挣扎。
我没有理会他的吼声,一脚将他踹进去后,我气急的在周围找到了一块破铁板,就开始面无表情的往他身上扬土。
见我这副样子,坑了的男人对我『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干着手里的活,直到这个男人发现不对,看出了我真要把他活埋后,这孙子才彻底慌『乱』,对我大叫道:“兄弟,等等,有话好说,别……别……”
“我说你妈呀,你就给老子死这吧,等多少年以后有人发现你,你也算是重见天日了!”
我嘴里说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不一会这个男人的身子就看不见了,我只把他的脑袋留了出来。
当我扬起一铁板沙土倒在他头上的时候,这个家伙终于吓『尿』了,他看出了我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他再不说,我真的会把他埋在这里。
死亡的恐惧,让他放下了硬骨头的面具。
他对着我急急的摇头,不用我问话,就直接喊道:“别……别埋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们是闫哥的人,是他派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