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以前从哪里看到过一句话。
说人生三大享受,住美国房子,开德国轿车,娶日本老婆。
对于其它两样我当时倒是非常认同,但对娶日本老婆这一点,我却是付之一笑。
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没什么分别,除了生活的环境与接受的教育不同之外,那人与人之间,基本上不都是一个样子吗?
当时可能是由于我对女人的兴趣还停留在“欲望”上面,所以我并没有认识到各国女人之间有什么不同。
即便接触过,也只是寻欢作乐而已。
所以在我的观念里,我一直认为还是中国的女人最好,热情,直爽,虽然现在受西方女权文化的“毒害”颇深,但这与我们“狼多肉少”的国情却是不谋而合。
本来我这个想法是一直没有变过的,但是我混蓝道的时候,我曾在赌桌上认识一个哥们,那孙子是湖南的,他的媳『妇』,就是一个日本留学生。
也正是通过与他们两口子接触,我才明白了为什么说娶日本女人是人生三大享受之一。
日本女人的『性』格整体来说,都是温柔恭顺的,即便面对男人的责骂,乃至家暴,她们也不会表达自己的愤怒,因为在日本的教育中,女人一旦成家,如何忍受自己男人的粗暴,也是她们做好妻子的学问之一。
正是这门学问,能够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日本男人在公司里都是怂的一『逼』,但在家里却是个顶个的暴脾气,这跟日本女人的社会地位低下有关,也与文化教育有关,总结起来,就是日本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们都给惯坏了。
而且还不仅仅是这点,日本女人做家务也都是能手,她们的男人基本上对家务是不伸手的,日本女人『操』持家务很利索,那干净整洁的程度,简直就跟保姆一样。
日本女人有个习惯,每天一定要比老公起得早。
她们会把本就干净的家里再收拾一遍,然后做好早饭,温柔而热情的唤醒自己的男人。
晚上男人下班的时候,她们还会热情的打电话问候回不回来吃饭。如果男人说有应酬不回家,她们也不会抱怨过问。
因为在她们看来,那都是男人的事情,即便明知道自己的老爷们是去花天酒地,她们也认为自己无权过问。
我接触了他们夫妻后,当时就被以上的这几点惊呆了。
因为在中国的现况来说,以上这些事情,那简直是不敢想像的“奇迹”!
这事要是放在中国女人的身上,我觉得早他娘离婚了,谁还会像对儿子似的惯着你呢?
但日本女人就能忍,不但能忍这些事,她们更能忍受老公出去找外遇。
我记得最搞笑的一次,就是我这个禽兽外加大酒包再加烂赌鬼的哥们,他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家那个日本媳『妇』竟然隔三差五给他“放假”,还亲自打电话为他找小姐。
我当时一听这话都懵圈了,我问他说你媳『妇』这么敞亮呢?
他对我神秘的一笑,说这是日本女人的一个传统。
她们认为两个人再一起的时间长了,老公会对她们失去兴趣,所以要时不时的让老公出去玩乐一下,这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还能让他们彼此保持新鲜感,甚至在日本,妻子有时候还会陪着老公去红灯区,有些更“心大”的,还会在一旁学习经验。
也正是从那天起,我对日本女人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苦于一直也没有机会遇上一个,我就对岛国的大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也是我为什么第一次看到雅子和芳子的时候有些激动,当郑宇良说晚上让她们陪我的时候,我会激动不已的原因。
现在话说回来,看着我张开手臂,示意她们给我宽衣解带的样子,雅子和芳子有些紧张,但仍是乖巧的走下床来,迈着日本女人独有的小碎步,一左一右的开始伸手给我“国际帮助”。
当她们两个脸『色』羞红的脱掉我身上西装后,我哈哈大笑着一左一右的把她们搂进了怀里。
出于对日本和服的好奇,我开始『摸』索着怎样才能解开它,但是最终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我觉得那太没意思,不如让她们穿着衣服陪我泡澡,那岂不是很爽的一件事情吗?
我嘴里坏笑着,就拉着她们两个往浴室走。
她们两个一路上显得很惶恐,但是日本女人的“『妇』道”,却让她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就这样,我搂着她们走进了浴室,看着那足能容下五六个人的冲浪池,我笑着就飞身跳了进去。
崩起的水花溅湿了她们的衣服,我看着她们两个衣服上滴水的样子,对着她们笑道:“雅子,去开瓶红酒,芳子,去弄些水果,老子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
听了我的话,雅子和芳子连忙躬身答应。
她们快速的走了出去,不多时雅子抱着红酒拿着杯子返了回来,芳子则时间久一点,她弄来一个大个的果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到的。
当她们把这些东西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又笑了,让她们下水来陪我。
对于我这个要求,这两个日本女人犹豫了。
芳子脸红的看着雅子,雅子有些惧怕的看着我。
可能是出于姐姐要保护妹妹的责任感,雅子终于鼓起勇气,对我小声的说:“老……老板,我们不用洗了,很……很干净。”
“你不是说你们想洗澡吗?”
听了雅子的话,我坏笑着问了一句,接着说道:“下来吧,别忘了你们今晚的任务。”
见我拿任务压她们,这两个女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更加害怕了起来。
她们乖巧而犹豫的想要解开自己的和服,我对着她们摆摆手,让她们穿着衣服进来。
就这样,在我无耻的笑声中,这两个岛国的小美女,就温顺的像个绵羊般坐在了我的身边,一个为我斟酒,一个喂我吃水果,不时我还在她们湿漉漉的衣服上『摸』几把,引得她们一阵惊慌躲闪。
感觉时间泡的差不多了,我开始享受起了日本女人的按摩手法,虽然她们两个按摩不是很专业,但在我看来,却是特别受用。
我听不懂她说的话,听起来就像西方祷告似的,我将身旁的芳子放下,随后去捉雅子的和服。
面对“恶魔”的到来,雅子吓哭了。
她抹着眼泪被我抱在怀里,用生硬的中文对我急急的说:“老板,你,你能等一下吗,雅子有话说。”
“等什么?”
我此时心痒难耐,哪里还有心情等她啰嗦。
见我执着的解开她的和服,雅子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老板,在我们日本,女孩子的初夜是很神圣的事情,我想求你一件事,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回到卧室去好吗?”
我起身穿上衣服,懒洋洋的走到门口打了房门。
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只见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