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身旁的这个小美女就是今晚的“闯祸精”,我心里又笑又气,暗想绝不能便宜了她。
妈的,老子兄弟四人全都因为她挂彩了,这架打的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不从她身上找点利息呢?
但咱做人是有底线的,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一边听着她不停的对我道歉,我一边笑着安慰她,装好人的告诉她没事,不用放在心上。
我嘴里“虚伪”的说着,眼睛开始瞄着前方的路。
问了司机,得知最近的一家小医院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后,我玩心大起,开始装作呼吸急促脑子发晕,随后就在红朵一脸焦急中,歪着脑袋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当我的鼻子贴住她粉嫩的脖颈的时候,传入我鼻子里的味道,全都是女孩子特有的那种香甜。
那种味道不是路边的小姐能比的,更不是夏兰那种化妆品的味道能比的,红果身上的味道,那才是女孩子的原滋原味,所谓的纯天然体香。
“真美妙啊,太香了…”
“啊?浩哥,你说什么,你可别吓我。”
“没,没什么,我说我头疼,好晕啊…”
看着红朵紧张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好笑。我无赖的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任凭她怎么小心的往后躲,我就是贴着她。
可能是和我贴的太近了,红朵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整个人都变成了“红朵”。
她脸上的红润,一直从两侧脸颊羞红到了脖子上,透过她胸口衣领的缝隙看下方的风景,我心里简直要美死了。
“浩哥,你是不是流血太多了,你可要挺住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不然我会内疚死的。”
“放心吧妹妹,我……我能挺得住,你不要『乱』动,我现在头晕的厉害,我怕……我怕会死在你肩膀上。”
“啊?你你……不是吧!”
听了我的话,红朵吓坏了,她彻底羞红了小脸,没敢『乱』动。
她任凭我两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条腿放在了她的膝盖上,她全身僵硬的好似个木头人,不声不语的给我当起了人形支架。
我偷眼瞧着她紧张的样子,越发想要逗逗她。
我就像八爪鱼似的缠着红朵,额头还时不时的在她脖子上摩擦两下。
我心里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暗道难怪那几个家伙点名要找红朵的麻烦,就这个丫头长得这副小模样,又这么可爱单纯,哪个禽兽愿意放过她呢?
当然,我可不是禽兽。
我只是一只想要从她身上拿回点“本钱”的狼而已。
我能做的,也就是像现在这样欺负她,再出格点的举动,我是不会做的。
有人说时间是相对的。
当你抱着一个美女的时候,你会感觉时间过的很快,当你抱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的时候,你会感觉时间过的无比漫长。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我紧紧的缠着红朵,从她身上找到了美妙的乐趣。
这乐趣还没有升华到幸福的时候,开车的司机就一脚刹车,大煞风景的说:“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谈恋爱能不能注意点场合?行了,下车再腻歪吧,到地方了,15块钱。”
“啥,这么快就到了?”
听司机说到地方了,我一脸无奈的从红朵的肩膀上抬起头来,我装作『迷』茫的看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心说老天呀,这家伙是你派来与我做对的吗?
平日里出租车司机都是三绕五绕的宰客,今天倒好,我他妈遇见良心的哥了!
“浩哥,你怎么了,你清醒一下,我们到了,马上就能见到医生了,你可千万要挺住,别吓我。我……呜呜呜……”
看着我发傻的样子,红朵吓坏了。
她着急的从我的“八爪鱼”缠绕里挣脱了出来,哭着鼻子开始往外拖我。
我看着她哭鼻子的样子,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随后有意无意的配合她,这才被她拽出了出租车。
红朵钻进了我的肩膀下面,她用瘦弱的身体架住了我『迷』『乱』的步伐。
我看她要掏钱,我就摆手拦着她:“红……红朵呀,怎么……怎么能让你掏钱呢,浩哥我有钱,在……在我口袋里。”
“行了,浩哥,你别说话了。这个时候还在乎这些干什么,我们快去看医生吧。”
红朵着急的说着,丢给了司机二十块钱,也不用他找钱,她扶着我倔强的向着医院大门走去。
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开车的大叔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
“我呸,什么玩样,装的还挺像!妈的,要是我闺女也这么儍,我他妈可算倒八辈子血霉了!”
开车的大叔说着,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一路上我被红朵半搂半抱着走进了医院大门,我们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暧昧”身影,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红朵也没在意这些,她着急的把我架到了护士台前,说明了我的情况。
护士听我头部受伤后,也连忙找来了一个中年女人,开始查看我的伤口。
等检查过我的伤口,这中年女医生也有些纳闷。她问我身体有什么反应,哪里不舒服,具体有什么感觉。
但这话我也只敢想想,不敢告诉她。
于是我只好装作有气无力的对她说:“大夫,我可能不行了。我……我感觉有些眩晕,头疼的厉害,比较渴,身子还有点冷。”
听了我这些症状,医生皱着眉头想了想:“嗯,应该伤口发炎了,外加失血过量和重击所致。唉,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我可真要好好说说你们,打架怎么能不要命呢?还知道自己不行了,真当自己是古『惑』仔呀!”
这个中年女人数落了我几句,让护士推来一张床,说要把我送进急诊室,她马上就过来处理我的伤口。
当我躺在推床上的时候,红朵一路哭着跟在我的身旁。
我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有些不忍心再骗她了。
我小声的告诉她:“红朵,没事,哥哥我是小强,死不了的。太晚了,你还是回去吧,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以后别去『奶』吧了。”
我这话本来是想安慰她,结果没成想我话刚说完,红朵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浩哥,你说什么呢,要不是因为我,你今天怎么会受伤?你答应我,一定别吓我,要是你死了,那我……我该怎么活呀?”
这句经典的台词,经过红朵的嘴里说出来后,惹得周围护士和一众“病友”满眼羡慕。
他们羡慕我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也羡慕我有一个不离不弃的“女朋友”。
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全都流『露』着一个意思:“靠,这个要死的家伙是谁呀?真有公猪命,多么好的一棵白菜呀,愣是让他给糟蹋了!”
将众人眼里的想法尽收眼底,我无奈的摇摇头。
心说人呐,就是好嫉妒,尤其是吃不着葡萄的男人,更他妈好嫉妒!
我心里得意的想着,很快就被推进了急诊室。
护士先给我头上伤口消了炎,随后开始测量血压、打麻『药』。
做这些的时候,红朵一直拉着我的手守在我身边,那一刻我真的怀疑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美女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她当时可能是吓懵了,她把我当成是她的责任,她只想陪着我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与我的举动有多么亲密。
当护士给我测完血压后,发现只是略低,很正常。
她有些诧异的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医生,那个中年女人听后看了我一眼,便让护士准备东西,进一步给我消炎,要为我缝合伤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发现了我的“诡计”,她给我缝伤口的时候那叫一个狠啊。
虽然我的头皮已经局部麻醉,但我仍感觉她手里的弯针,好像在扎我的骨头一般。
“浩哥,没事,忍忍,不疼啊,乖。”
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红朵感觉我一定很疼。她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不时的在我耳边说话。
她嘴里吐出的气息,搞的我耳朵一阵刺痒,我又不好意思让她离我远点,只好扭动着身体开始承受。
大约几分钟后,那个可恶的中年女人终于说给我缝好了伤口。
她给我包上无菌纱布后,让红朵去交钱取『药』,说要给我打支消炎针。
红朵乖乖拿着票去领『药』,我就躺在床上与中年女人大眼瞪小眼。
又过了几分钟后,红朵急急的跑了回来,她将手里的小『药』瓶和针管交给医生,那个中年女人就一边往针管里兑『药』,一边头也不抬的对我说:“把裤子脱了。”
“啥?屁针啊?”
一听说这个医生让我脱裤子,我当时就有些急了。
心说现在怎么能脱裤子呢?
红朵还在呢,这不是让我丢人吗?
于是我就抓紧了裤腰带,死活也不肯脱下来。
那个中年女人看着我的样子,有些不爽的皱起了眉头:“我说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还这么扭捏呢?你到底脱不脱,不想治病了?”
“我……这……”
这个中年女医生的话,问我的有些哑口无言。
我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打这针,但当着红朵的面,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
一见我不配合医生治疗,红朵又急了。
她也没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抓住我的裤子,眼圈发红的对我说:“浩哥,你要听医生的话,不就是打个屁针吗,一点都不疼,你相信我。你翻个身,我帮你往下拽一点就行了。咦?这是什么?”
红朵说着,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左侧的裤子口袋前方又抓又捏的『摸』了好几下,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她一脸『迷』茫的看着我,突然“噗哧”一声笑了:“我说浩哥,你也太调皮了,你怎么……怎么还在裤子里藏了手电筒呢?这多咯得慌呀,快拿出来吧,怎么能藏裤子里呢?”
看着红朵一脸认真的样子,我是真的无奈了。
我老脸不由的一红,闭着眼睛羞涩的对她说:“红朵呀,哥跟你说件事,那不是手电筒,那是我身上长的小尾巴,只不过,嗯,它现在……好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