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歌冷冷的盯着它道:“我说了,你可以阻止我离开,阻止我的修为,你还能阻止我自杀不成?”
司雪衣脸色十分难看:“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的身边?”
姐姐怎么可以离开他,姐姐怎么能离开他?
“没错。”
古星歌冷冷地道:“现在呆在你的身边多一分钟我都觉得恶心。”
说完,她盯着司雪衣道:“司雪衣,我告诉你,要么,你放我离开,要么,我死给你看。”
司雪衣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的隐忍了之后,他看着古星歌的那一张绝色倾城的一张脸,他伸手触碰着她的脸说:“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更不会让你死。”
“你……”古星歌还想要再说出来什么狠心的话来,只是话到了嘴边还没有说出来,她就再一次陷入了昏睡当中。
司雪衣伸手接住了她,看着古星歌此时终于是闭上了嘴巴,他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将她抱着放到了床上之后,想到她刚刚所说的话,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姐姐竟然是会如此的恨着他。
不能,不可以,不可以让姐姐这么恨着她,不可以!
可是,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让姐姐不再恨他?
突然之间,司雪衣眼眸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他盯着古星歌看了起来,对啊,姐姐恨他是因为姐姐再一次见到了他得知他真实的身份真实所在的地方还有对许世安所做的事情才恨他的,那如果让姐姐都忘记了呢?
对,如果让姐姐都忘记了这些事情,那姐姐一定会不再恨他的。
只是,不单单是如此,不单单要是忘记了这些人,还有许世安,还有,夜云天,还有紫腾学院,还有西楚,所有的事情,他都要让姐姐忘记。
他只要,他只要姐姐只记得他就好!
至于其它的,不高兴的,会让姐姐怪他的,会让姐姐恨的,那些记忆就都不要要了,对,就这样,就这么做。
只是这么做,极为伤身体。
但是没有关系,姐姐还有一身医术呢!
只要姐姐不记得这些,他就还是姐姐的好弟弟,姐姐便不会生他的气,更不会这对冷漠的对他。
一想到刚刚姐姐的态度,他心痛的几乎是快要死掉了,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接受姐姐这样子对他,没有办法。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便离开了房间。
………………
此时,紫腾学院内殿之中。
一身白衣的夜云天看起来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霁月,眼眸当中皆是阴沉冰寒之气,带着森冷之意,莫名的让人不敢靠近。
公孙止上前了一步道:“禀夜掌院,紫腾学院查遍了各国的情况,古星歌都不在任何一个国家内。”
“不在任何一个国家内!”东方陌听到这里,眼眸微凝,他道:“那这个地方就大的去了,而且也就复杂的去了。”
没有纳入各个国家的地方也大的很,同时,这些地方也危险的很!
因为正是危险,这些国家才没有将这些地方纳入进去,这也是各种修行人士最喜欢的地方,有一些人各地占地为王,如此一来,再想要找到古星歌,怕是十分的难了。
夜云天听到这里,则是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东方陌立马拉住了夜云天:“夜云天,你要干什么?”
夜云天面色十分坚决地道:“开启乾坤境。”
东方陌脸色一变:“你疯了,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以你现在的修为若是开启乾坤境,只怕你的修为会少一半,到时候就算是你找到了古星歌,以你的修为,只怕是也救不回来她了,你当真……”
夜云天徒然之间扭过头凌厉地道:“我现在连人都找不到,还如何管是了其它的?”
东方陌还想要说什么,徐长青伸手拉住了他:“先让他开启吧,况且,以他的能耐,也未必能开启得了乾坤境。”
东方陌没有说话,他们是开启不了乾坤境,但是夜云天的身份非同寻常,他未必开不了,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他阻止得了吗?
东方陌脸色极为难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夜云天已然是消失不见,他脸色一变,立马跟了过来,徐长青也紧随不舍。
很快,三个人便到了紫腾学院的秘室之中,进来之后,夜云天已然在开始施法打开乾坤境,徐长青以为夜云天打不开,可却只见夜云天划开手指,鲜血融入进了那乾坤境之中后,那乾坤境竟然是有了反应。
徐长青面色微微一变,他与夜云天的修为不上下,他是打不开这乾坤境的,但是没有想到夜云天竟然是可以打开这乾坤境。
这怎么可能?
这乾坤境可是开自于仙界的法器,在其中可以探查这一片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夜云天怎么可以打得开?
徐长青诧异的看了一眼夜云天,又看着东方陌并不好奇的样子,他眉头拧了拧,想到东方陌对夜云天的态度,他向来有着大智慧,似乎是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夜云天的身份其实他早就猜到不简单,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
只是想要从这乾坤境中找人,一时半会只怕也寻找不到,毕竟一片大陆大千世界之大让人无法想像,但夜云天昼夜不离的在这里呆着找人。
东方陌和徐长青只得是想办法给夜云天输送灵力。
…………
此时,极北之地,漠城。
这是一个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城,这个城里面皆是最普通的人士,没有什么修行人士,因为位处极北之地,想要过来怕是十分的麻烦,所以这里的人世代也不离开这里,同时这里也没有什么修行资源。
虽然是冰天雪地的,但却是如同一个世外桃园。
这里属于一个司姓的城主,不过上一任城主已经去世多年,如今是他的儿子继承了城主之位,由他的儿子管理整个漠城。
不过也没有什么需要管理的,这里的人都很和平,他们也是过着自己的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