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久不见,你可曾想我?
“雪衣,真的是你。”
古星歌很是激动,她立马抓住了司雪衣手臂上下打量了起来,她道:“天呀,雪衣,真的是你,这几个月你跑去哪里了,你真的是让我好找。”
司雪衣一听,眼眸一转,红光更甚,他说:“姐姐找我了吗?”
姐姐不是一直是在紫腾学院吗?
他一直知道姐姐是在紫腾学院的,姐姐跟他在一起,姐姐没有找他,所以,他才是很伤心的。
他都离开了姐姐这么我,可姐姐都没有找他。
姐姐怎么可以这样?
姐姐这样真的太让他伤心了!
古星歌没有查觉到司雪衣的难过之意,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的,我一直是让人找你,你这些时间跑去哪里了呀,怎么一直没有过来找姐姐,你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离开?”
她一直都在找他,也一直很担心他!
司雪衣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相反的是在问:“那姐姐是让谁在找我?”
怎么能让旁人来找他呢?
难道不该是姐姐亲自来找他吗?
他难道不是姐姐最重要的人吗?
古星歌没有查觉到他话中的异样,说:“夺命阁的人啊,还有地下城的人,我一直是让他们在找你呢!”
司雪衣一听,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又问:“那姐姐怎么会认识夺命阁的人,还有地下城的人?”
“地下城的人你不知道吗,那不就是夜云天的人吗?”
古星歌一笑,说:“至于夺命阁的人,是我在紫腾学院的师兄许世安,他认识的人帮我找的。”
说完,古星歌像是想到什么,说:“雪衣,你还没有告诉姐姐,你为什么会离开了呢,这些时日又去了哪里,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呀,你是不是在考核镜里面看见了什么所以这才是离开考核境的?”
司雪衣一怔,脸上有着若有若无的难过之意,低声叹了一口气,道:“是呀,姐姐,我在考核镜里面看见了什么,所以,这才是离开的。”
夜云天的人,夜云天的人岂会认真找他?
况且,就算是真的认真找了他,他又怎么能见?
姐姐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找他的人应该是她自己,而不是夜云天啊,她凭什么要相信夜云天,她又怎么可以相信夜云天?
相信夜云天就算了,如今还多了一个许世安,一个看起来跟他相似但却比他光明磊落的许世安。
看着他的时候,他就想杀了他!
姐姐身边只有一个他,怎么还能再有一个他!
古星歌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发现司雪衣任何的不对劲,而是担心的问:“那你看见了什么,为什么要离开?”
司雪衣看着古星歌,他那一双发红的眼睛望着古星歌认真的问道:“那姐姐真的想知道吗?”
古星歌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是自然,姐姐一直是想知道呢,姐姐真的担心的很。”
说完,古星歌这才发现司雪衣的眼睛变成了通红之色,那红的似乎是在滴血一样,看着有几分慎人,她也是吓了大跳,抬头看着司雪衣,忍不住的伸手触碰道:“雪衣,你的眼睛怎么变成了红色了,这是怎么回事,你……”
古星歌这一次话还没有说完,身形摇摇晃晃的,直接就是陷入了一片昏迷当中,倒在了司雪衣的怀里。
火凤看着这一幕,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是瞪圆了眼睛:“司雪衣,你在干什么,你对小星歌做了什么,你……”
他刚刚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个司雪衣变得奇奇怪怪的,看起来有几分吓人,而且身边的气息也变得很是奇怪。
如今小星歌跟他说着话说着话竟然是晕倒了,他做了什么?
不知怎地,一种莫名的不大好预感涌上它的心头,但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它的话还没有说完,徒然之间只见一道红光将它笼罩于其中,他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苦苦逃脱,可是越是挣扎那红光收的越紧。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个司雪衣在干嘛,这是在对它下手?
他是不是疯了?
火凤很生气,想尖叫可发现它的声音压根传不出来,相反的它也渐渐的陷入了昏迷之中,然后倒在了地上。
随后火凤和古星歌都陷入了昏迷当中,只见一道黑影出现在眼前,仔细一看能认得出来正是南宫年,他低声道:“魔尊,属下说的没错吧,只要抓住了这许世安,这女人一定是会从紫腾学院离开的,这个叫许世安的一定对她很重要,她……“
南宫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徒然之间一道红光缠住了他的颈部,用力收紧,一下子卡住了他接下来所要说的所有的话,吓得他不敢再说什么:“魔,魔尊……”
司雪衣撇了他一眼,抱起来了古星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火凤和许世安,说:“带着他还有这个畜生回去。”
说完,一道红光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
崎岖的山洞之中,昏暗的光线笼罩着一种阴沉沉的感觉,往前能看到是一个诺大的悬空着的山中之洞,洞中红黄的光线左右摇晃着,给人一种阴郁的气息。
而在这个巨大的山洞这中,左右两边是黑色的形状不一所形成的石柱,最主面都有一束光线,左右两排一眼看过去看不清是有多少个,但却是格外的宽广。
在那最前方,则是有数十个台阶,皆是黑色石砖所形成的,在那最上面有一把椅子,椅子头顶各种骷颅的形状看起来略有几分慎人可怕,阴森至极。
而在那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红衣少年,少年唇红齿白,面色白嫩如玉,只是往上看那一双眼睛和一双眉毛却都是红的,就连一头头发也是红色的,格外的耀眼夺目,如同火光笼罩于其中一样。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应该那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的眼珠子红通通的,通红似血,伴随着那殷红的唇色,仿佛是刚刚吃过人,喝过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