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峰拧着眉头道:“这生骨草我也有所耳闻,虽然是药效奇特,但却并没有起死人肉白骨之效,你哪里看来的书上所说的?可经过证实了?”
古星歌摇头:“没有。”
只是这生骨草确实是药效有用差不多而已,至于其它的乃是她胡说八道的,哪来证实?
古凌峰冷着脸:“既是没有,那你这不是胡闹又是在做什么?”
古星歌反问:“可若是有希望呢?”
“希望,什么希望?”
古凌峰脸色沉的越发厉害:“这些年来侯府不知道是请了多少大夫来治你父亲的腿,都没有治好你父亲的双腿,你这一点医术能有什么希望,又如何能治得好你父亲的双腿,你这不是在拿你父亲的腿开玩笑吗?”
古凌锋说完,又道:“况且,你父亲都拒绝了,你这还要胡闹到几时?”
古星歌听到这里,似笑非笑:“侯爷可真是担心父亲。”
“他是我的弟弟,我不担心他担心谁?”古凌峰大义凛然,说完冷冷的看着古星歌:“你父亲的腿我自是会想办法治,你休要拿你父亲的腿来开玩笑。”
古星歌垂下眼眸:“侯爷说的是。”
古凌峰离开后,古星歌这才抬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眼眸微冷,她自然是知道自从父亲的腿瘫痪之后侯府不知道是请了多少大夫来替父亲看,后来父亲大发了一场脾气之后,便再也没有请大夫瞧过他的腿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记得她昨天跟福伯问起此事时和去父亲院落之时,并无旁人,这古凌锋是如何知晓的?
福伯跟在父亲身边多年,不可能会告诉古凌峰,父亲更不会。
那古凌峰是如何知晓的?
古星歌心思一念,心头一沉,古凌峰这是在监视父亲吗?
莫不是,父亲的腿瘫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远远的,只见福伯走了过来:“小姐,老爷请小姐过去。”
古星歌回过神来:“好。”
刚好,可以过来瞧瞧是不是当真如此,二房院中平日里伺候的下人并不多,一来就只有她跟父亲二人,二来二房也不大,平日里也不需要太多的人伺候,她那里是可以肯定没有人暗中监视,但是父亲这里她倒还当真没有想过。
只是一路过来,除了巡查的小小厮和路过的丫环婆子,并无其它的异样,她眉头拧了拧,站在门口顿了顿,里头传来古凌空的声音:“星歌过来了,快进来吧?”
古星歌抬头,敛收着神色走了进来:“爹,你让福伯过找我所为何事?”
古凌空望着她问:“你当真是有法子医治好父亲的腿?”
古星歌一愣,下意识四下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是。”
“既然如此……”
古凌空停顿了片刻,抬头道:“那你来治吧。”
古星歌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古凌空:“爹,你怎么又突然想治了?”
“爹想了想,一直坐在这轮椅上也不是一个事。”古凌空一笑:“如今若是有法子可以医治好,我自然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