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我没事。”
古凌空这一摔,倒是清醒了一些,只是这般模样看着古星歌有些愧疚,她扶着古凌空坐回轮椅上,道:“对不起,爹,我不是故意要说起来这些往事的,我只是想着你与娘如此恩爱,如今有机会可以重新站起来,娘也一定希望你能重新站起来,所以这才是想说起来娘的事情让你能打起精神来让我替你医治腿。”
哎,只是她忘记了,娘的死,最痛苦的怕是爹了。
古凌空坐在轮椅之上,双手死死的握着轮椅仿佛这才心安,再看着古星歌那愧疚的模样,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爹知道,爹明白,爹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是爹不好,是爹不好……”
“爹……”
古星歌看着古凌空那痛苦的样子,她微叹了一口气:“好了,爹,我不说了,但是爹,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也想告诉你,我还是希望你能站起来,我相信娘也是如此希望的。”
毕竟,有一天她是要离开这西宁侯府的,她照顾不了他一辈子。
没错,她从来没有打算在这西宁侯府在呆上一辈子。
如今,她既然走上了修行大道,她就不可能一直呆在这西宁侯府,饶是她明知道修行之路艰难万分,可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大道上,她也会朝这一条大道走下去。
所以,她希望她在离开之前能让他站起来,她也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随后,古星歌便从古凌空别院离开了,想着院内父亲痛苦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或许她不应该太过于着急的。
当年之事,一个修行天才突然这间的陨落,谁又能轻易接受?
也罢,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
只是,他越是如此,她更越是好奇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今看来,单凭是探查父亲的记忆是查不出来一个所以然了,看来,她须得想其它的法子来查清楚当年之事了。
古星歌抬头,刚好看着福伯送完大夫回来,她想了想,便把手中的药给了福伯:“福伯,日常替我爹按摩腿的时候,换成这个药吧。”
福伯有些担心的问:“这药是?”
“是我亲自调制的。”
古星歌说完,看着福伯:“跟之前的药效差不多,可以恢复肌肉的灵活性,不过,唯一的差别是……”
福伯下意识的问:“是什么?”
古星歌一字一句地道:“再配合其它的治疗方法,可以让父亲的腿重新站起来。”
据她所知,这福伯跟在父亲身边的时间不短,想来,必然是了解一些什么。
“什么?”
福伯顿时激动的抬起头来道:“小姐刚刚说什么,小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古星歌道:“意思就是,我有办法让父亲重新站起来。”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福伯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他道:“这怎么可能的,这……”
古星歌看着他那模样,淡声道:“他是我的父亲,我比谁都希望他能站起来,自然是不会拿这等假话来诓骗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