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
江之月低低唤他,嗓音柔软又甜蜜,潋滟的眉更是含了一汪春水一般,透着股说不出的媚。
如果不是两人还在大街上,谢西京就要忍不住把人拥入怀中。
那么久没见,思念早已入骨,他想她想的浑身都疼。
他拉着人,直接便脚步急促的离开这里。
江之月也不惊讶,就那样跟着他离开。
最后两人来到了一座小院,简单清雅的小楼,不是老式的四合院,更充满现代化一些的小别墅。
谢西京在前面开门,江之月就慢悠悠打量这座房子。
寸土寸金的位置,哪怕是现在,也是寻常人买不起更是不敢想的地界。
房门打开,谢西京抓着她细白的手腕,一把将人扯进了屋,身后门被重重关上。
积攒了那么久的想念,瞬间化作唇齿间的热情。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些隐隐约约唇齿相依的些许细微声音。
“宝贝,我好想你。”
不知过了多久,江之月有些喘不过气来,抬手抵在男人还想要追寻而来的唇上。
谢西京轻轻吻着她的手心,鼻息间是少女身上令他魂牵梦绕的迷人幽香。
他嗓音略沙哑,在她耳边呢喃。
说完便又要追着吻过来,江之月偏了偏身子,不让他亲。
“怎么了,嗯?宝贝让我再亲亲你。”一向清冷禁欲的男人,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矜持,只差没祈求面前少女的垂怜。
“小叔叔,你的房子好多呀。”江之月漫不经心挡住他吻过来的唇,反而悠闲的打量这座房子的内里装修。
“这也是你的房子。”谢西京宠溺的说道。
“怎么,小叔叔要送我房子啊?”江之月饶有兴味的问道。
明明刚刚在大街上时,是她给了暗示,撩拨男人。
但此刻真到了封闭的室内,江之月反而一点也不着急了,还有心思跟他扯一些有的没的。
谢西京哪怕是再着急,但面对这没良心的小混蛋,一向是没什么底线的。
别提一套房子,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谢西京都恨不能想办法捧到她面前。
这个房子其实是谢西京的家人为他准备的婚房,过去谢西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见喜欢的姑娘,就一直空置在这里。
但一年前,当他开始认清自己内心的那一天起,谢西京就已经开始收拾准备这座房子了。
内里的每一样装饰,都是他精心准备的,小姑娘会用到的东西更是一应俱全。
如果江之月现在去打开卧室的门,甚至还能看到衣柜里挂着符合她尺码的衣服。
谢西京离开的半年,房子也一直有人来收拾,房间里更是按照他要求的,一直有更新衣柜。
“之月,嫁给小叔叔好不好?”谢西京眉眼深情的凝视着江之月,缓缓启唇说道。
江之月推开他,转过身随意坐在沙发上,“小叔叔,你怎么又说这个。”
她崇尚及时行乐,哪怕谢西京真的很不错,但江之月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和他结婚的事情。
不然也就不会想要分手,这次也确实是她没能忍住诱惑。
被她这样直白拒绝的态度,谢西京也不恼。
他迈着两条大长腿走到江之月面前,单膝跪地,微微仰头看着坐在那里的小姑娘,两条手臂扶住沙发两旁,把人圈在怀里一样。
“宝贝,你告诉小叔叔,小叔叔哪里做的不好,我都可以改。”他深邃的眸满含温柔的直直凝视着江之月,嗓音磁性,语气有些低落。
谢西京做梦都想要和小姑娘彻底成为夫妻,他想要让小姑娘永远属于自己。
“小叔叔很好,是之月不好。”江之月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垂眸说道。
谢西京一颗心便瞬间柔得简直能滴出水一般,瞧着小姑娘这副模样,丝毫不敢再逼她。
他可以等,无论多久都好。
谢西京执起江之月白皙的小手,满含怜惜的吻了吻。
“宝贝没有不好的地方,我家宝贝哪里都很完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见不得自家小姑娘失落的模样,见着她这样,只想要紧紧把人嵌入怀中,再不分开,怎么爱都犹觉不够。
江之月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略显自责的模样,觉得自己属实是有些坏的,见他这样反而更想要欺负的狠一些。
“小叔叔,不是说带了我爱吃的吗?我现在想尝尝。”江之月舔了舔唇,语气轻飘飘的,视线放在了某处。
刚刚还满心柔情的男人,听到她这意味深长的话,瞬间耳根子红透。
静谧的房间内,每一处装饰都格外雅致又不失浪漫,充满了男人的精巧小心思。
就连江之月坐着的这个沙发,都是谢西京特意找人打造的。
因为知道小姑娘性子其实有些慵懒的,平时没事时很喜欢躺在沙发或者椅子上懒懒发呆。
工人制作沙发时,谢西京对比了很多材质,选了最舒适柔软的,坐下去时,像是陷入一团云朵一般,格外轻盈舒适却又不失弹性。
此时,沙发一旁的地上凌乱扔着些衣衫,而这格外有弹性的沙发正十分有节奏的摇晃着,指尖泛着粉色的纤细莹润的手紧紧扣在沙发上。
空气中飘荡着些细碎的闷哼声。
那只柔软莹润的手,不知主人正在经受着什么,沙发竟都被她用力抠的陷进去了一些,然后便瞧见另一只宽厚麦色的男人手掌,缓慢扣上那双白皙的小手。
十指相扣,隐约间还能瞧见麦色手臂青筋鼓起,细微的汗蒸腾散发着热意。
不知过了多久,崭新的沙发早已凌乱不堪,不忍直视,阵地也从主卧更换到了次卧的大床。
房间里到处都是这场疯狂留下的痕迹。
姿容艳丽,眉眼间都透着股诱人春情的少女,正有些惫懒的躺在床上,眼尾处一抹红晕,累到沾枕便睡。
谢西京满足的看着已经睡着的小姑娘,轻轻抚摸了下她精致的小脸,面上还带着餍足的余韵。
整个人都温柔平和的不行,好像刚才不做人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