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
陈秀秀有些不耐烦。
秋田铭一连说了几个好,表示相信陈秀秀。
见秋田铭提出的要求,陈秀秀答应,武田猛地睁开眼睛:“给我一坛子好酒,一只烧鸡,这是我的条件。”
只是一点儿吃的,陈秀秀痛快的答应下来。
不同于上一次,提前告诉了他们计划的内容。
这一次只说要他们配合,但具体的内容,却一点都没告诉他们。
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两个老鬼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准第一次全力配合,只是迷惑自己呢。
谈妥后,陈秀秀便出了地牢,去见龙从云。
没想到,龙从云那边也已经准备好,把行动所需的物资都交给了巫胜衣。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陈秀秀不敢耽搁,定下第二天就出发。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从营地出发,朝其他鬼子的营地行进。
第一站还是三井一郎那里,秋田铭和武田到了门口,卫兵早就看到了他们。
但都像没看到一样,把他们当成了空气。
“八嘎,见到我也不过来敬礼,赶紧去通报,让三井出来见外我。”秋田铭生气道
营地的卫兵说道:“我们三井指挥官说了,永远不见你们,请回吧。”
武田一听三井不见,心里暗暗高兴,端坐在马上不说话,一副看戏的表情。
而秋田铭则不一样,他心里一直想着花姑娘奖励呢,焦急的回头询问陈秀秀意见。
陈秀秀早就想到会如此,鬼子被坑了一次,肯定不会再给秋田铭机会。
也许不见,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见,就能避免被坑。
“你就说是来赔礼道歉的,给他送了几坛子清酒,放下酒就走。”陈秀秀小声说道
秋田铭添油加醋一番,交代卫兵一定把酒转交给三井。
几个人从马车上卸下几坛子酒,放到门口。
然后陈秀秀他们就骑马离开,换下一个营地。
三天时间,附近的营地都跑了一个遍儿。
他们之间好像都通了气儿,对秋田铭的到访,都是闭门不见。
秋田铭心里也猜出个大概,许是他们被坑了之后,互相打电话联系之后,才商量出来这个对策。
否则,不会都一样的态度。
人虽然不见,但送的酒可是全送出去了。
等了两天,陈秀秀带着人再一次返回到三井的营地附近。
三井听说秋田铭过来赔礼道歉,还送了一些酒,深感意外。
秋田铭那个混蛋,什么时候给别人道过歉啊,这其中估计有诈,没住酒里有毒。
于是,他让人把酒打开一坛,顿时酒香四溢。
他不放心,找了一只狗,给狗灌了一点儿酒,然后观察狗的反应。
过了一天,狗还活蹦乱跳的,啥事没有。
“难道是我多想了,冤枉秋田铭了?”三井不禁怀疑起自己
他仔细一看,酒还分普通酒,和老酒。
其中一坛老酒,是十年陈酿。
“难得普通酒没问题,只有这坛老酒有问题,专门用来给我下毒的?”
三井又怀疑起来,再次用酒试毒。
狗还是没事,这下三井才放下心来。吩咐人做了几个好菜,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享受起来......
天一黑,陈秀秀就带着几个人,悄悄的潜伏到营地外。
“大当家的,咱们送的酒,鬼子能喝吗?”巫胜衣穿了一套夜行衣,低声的问道。
陈秀秀点头:“应该会喝,这是龙兄弟花大价钱买的鬼子的清酒。几坛子普通的,还有一坛十年陈酿。
你想想,三井能把好酒给普通的小鬼子喝吗?”
巫胜衣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好东西不都是被管事的领导霸占。
“天色差不多,那我就先试试。”
巫胜衣开始做法,先是烧了几道符纸,边烧边念晦涩难懂的咒语。
紧接着她从后背的背包里掏出一面小鼓,开始轻轻的拍打鼓面。
咚咚咚!
咚咚!
鼓声节奏时急时缓,没一会儿,巫胜衣的额头就冒出来细密的汗珠。
明明没有鼓槌,但她的手臂却越来越沉,动作也越来越慢。
几分钟之后,巫胜衣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陈秀秀和龙从云在一旁不敢打扰,警惕的看着四周。
没过一会儿,只见鬼子营地里走出一个人。
那人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卫处,卫兵立正敬礼。
“三井大佐您好!”
三井好像没有听见一般,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卫兵闻见三井一身酒气,以为他喝多了,留下一个守卫。
另一个跟在三井身后,想着搀扶一下。
两个鬼子走出门口不远处,三井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守卫顺着三井看的方向一看,前面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
守卫还奇怪呢,前面啥也没有,三江看啥呢,难不成是遇到鬼了。
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
坏事干多了,心里就害怕。
他们杀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也怕冤魂过来报仇。
守卫有点害怕,想拉着三井往回走。
刚一回头,就觉得脖子一凉。
伸手一摸,咦,怎么脖子上滑腻腻的。
紧接着,他的视线就开始混乱起来,觉得天旋地转,一切都开始有点模糊起来。
他赶紧双手扶膝盖,半蹲着,刚刚感觉好一点,不晕了。
定睛一看,三井身边有一个人,奇怪的是,那人双手扶膝,脖子上面光秃秃的,没有脑袋。
守卫心想有鬼啊,想大声叫喊,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他在一摸自己的脖子:“啊,那鬼是我,我脑袋搬家已经死了。”
黑暗中,龙从云突然出现,一脚踢飞守卫的头。
轻轻一推,守卫的无头尸体倒在地上。
这时,巫胜衣和陈秀秀也随之出现,巫胜衣念完最后的几句咒语,再也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陈秀秀按照巫胜衣之前的交代,赶紧给三井下命令:“以血为引,以魂为媒,见吾如见天,句句听我言,从今我为主,你为仆,敕!”
陈秀秀刚一说完,三井就身体紧绷,然后神情痛苦的挣扎几下。
几息过后,就见三井眼睛恢复正常,单膝跪地道:“主人,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