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于龙场的王守仁再次疑惑了。
“这么深刻的诗,饱含天地至理,难道朱熹真的是对的吗?”
“天理即人欲,人欲即天理?”王守仁有些绝望了。
突然,他躺进了那个石棺。
“上天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理!”
李云给的提示却是非常的简单,只有四个字。
“知行合一。”
简简单单四个字,王守仁却是激动的从石棺里跳了出来。
“我明白了,我懂了。”
“天理和人欲,本就是一个东西,跟本就不能分开。”
“心即本体,万事万物,不过是心的外化而已。”
“我看花时,我心与花同开,我不看花时,心与此花一起安然。”
……
视频继续。
一个妇人死死的抱住家中的柱子,身后还有一个小女孩,一大一小都哭的撕心裂肺。
在他们的面前,正是朱熹带着几十个家丁。
“朱大爷,我可是你亲弟媳,你兄弟尸骨末寒,你就这么忍心赶走我们?”
“朱柳氏,我不是赶你走,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时光,何必苦苦守在这里,孤独终老。”
“这是一纸休书,只要你签了,我一定替你寻一门你满意的亲事,让你这一世,衣食无忧。”
“不,我不签,你兄弟在的时候,都没有休我,你凭什么休我?”妇人见朱熹打算用强,索性撒泼道。
“哼,你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给我兄弟生个男孩,我兄弟都绝后了,你说,该不该休你?”
妇人眼睛圆睁,一时找不出话来,突然却憋出一句。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这正是朱熹鼓吹的贞洁之道,如今从自己的弟媳口中说出。
朱熹只是冷冷一笑:“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已决定,将我的小儿子过继给我的兄弟,让他传宗接代。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朱熹给身边的家丁一使眼色。
众多家丁一拥而上,强行按着朱柳氏的手,签了休书,然后将她们母女两个都扔了出去。
“朱熹,你就是想图谋你兄弟的房屋,财产,你不得好死。”妇人愤怒的骂了起来。
朱熹的脸色微颤了一下,大喝了一声。
“掌嘴,扔出去。”
几声响亮的耳光传来,再也没有了声息,朱熹看着这宽阔的房屋,脸上全是喜色。
……
宋宁宗的眼睛喷出火来。
“这样的人,父皇居然还要我起复他!”
“来人,告诉众官员,以后,谁再敢跟我提起复朱熹的事,我就把他一起降职。”
“来人,给朱柳氏送一块贞洁牌坊,再将她的房屋都还给她,朕再送她一千两白银,告诉当地官员,再敢偏心朱熹,朕也将他贬为平民。”
一道圣旨传到了朱熹家中。
朱熹跪着听完了圣旨,瞬间老了三十岁,从此,在家安心的求田问舍,再也没有问政之心。
没几年,阳明心学大行天下,宋朝的气象为之一新。
……
水泊梁山之上,宋江与吴用两人正在饮酒。
“朱圣人果然义气千秋,宁愿背负千古骂名,也要替兄弟留后。”
“是啊,做兄弟,就要讲义气。”
“我梁山一百零八兄弟,个个都是义气之辈,吾大事可成。”
“是啊,公明哥哥,众兄弟一定替你打下那龙庭宝座,请哥哥上位。”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历史十大心机男。
第三名。
大宋。
宋江。
“他,本是一个小小的押司!”
“微末小官,不守律法,却是成天结识江湖人士,明明心中好色,却是多年不娶,整日弄武为乐,本为朝廷官员,却是私放犯人,只为博取名声。”
……
水泊梁山。
宋江端着一碗酒,却再也喝不下去。
MMP,自己居然能排在第三位,宋江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
吴用能感觉得到宋江的情绪,安慰说道:“大哥,这么多的平行世界,也许说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宋江。”
宋江苦笑一下:“贤弟,不要安慰我了。”
“就算平行世界还有一个宋江,他也叫及时雨么?他也喜欢武艺么?”
“至于好色,唉……”宋江一声长叹。
贼老天,如果自己不被爆光,凭着八百里水泊梁山,再准备几年,他有信心问鼎天下。
但如今,全完了。
朝廷一定会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而兄弟知道自己尊敬的大哥原来是这种人,还会不会忠心的跟随自己?
……
画面一转,郓城县衙之内,一个武官何涛佩着刀,雄纠纠的正向外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黑面汉子,正是宋江。
“咦,这不是何上官,有何要事,来到我县?”
何涛一把抓住宋江。
“宋押司,你来的正好,今日我有一件要案,准备通报县令时文彬,可他居然不在。”
宋江一笑,说:“上官不必着急,文县令有事下乡,今天恐怕回不来了。”
何涛急的额头见汗,对宋江说:“他回不来就算了,我今天送一个天大的功劳给你,事成之后,一定保举你。”
“请说。”
“你速速点齐人手,与我一起捉拿晁盖。”
宋江眼睛一转,将何涛请进里面喝茶。
“何上官,不必着急,请先喝口茶,听我一言。”
“说!”
“晁盖是本地豪强,耳目众多,若是大白天前去捉拿,容易走漏了消息。”
“再说,现在朱仝,雷横二位捕头也不在衙中,不如,我现在前去通知两位捕头,上官在这里安等,到了晚上,再一起出动,就样,就能一举成功。”
何涛一想,顿时乐了。
“行,还是宋押司安排得当,就按你说的办。你速速前去找到二位捕头。”
宋江一笑,便离去了。
……
大秦。
“咦,这个宋江不是心机男么,看起来,一心为公,毫无私心啊。”
章台宫内,一道气吞山河的身影出现,正是嬴政。
王贲跪在一旁,微微思索。
“是啊,这宋江虽然只是一个小吏,但能实心为国,且办事有谋略,若是我大秦下层官员皆如此,则六国余孽又何足道哉,则百越又何敢不臣服于大秦。”
“王将军所言,深得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