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宴抬头看向屋顶,说道:“此处一切如故。”
房顶受损的位置,瞬间恢复正常,就像从未被砸穿过。
谢康对儒门的牛批大法,除了佩服得五体投地,已然词穷。
郑洪将石皮和灰尘,直接投入到湖水岸边,搭建出靠石头彼此的支撑,形成一座小小石头桥,极具道韵和艺术感。
谢康:“……”
还是给小七她们四个做镯子,更适合自己。伸手握了一下陆七七的左手,将手按在龙石种翡翠上,暗自感叹道:没被开采过,拥有的品质就是好啊,若是在上一世,这么大一块,无价!卖卖边角料,就能悠哉度日。要不要储存一些呢?
陆七七轻声传音道:【你好像回不到上一世了。】
谢康将做好的双环美人镯递给陆七七,轻声笑道:“小师叔,美人配美人镯。”
陆七七接过镯子来看,不可否认,真的很好看:【用你的杨眉柳勋章试试,看能不能开出储物空间来。】
谢康右手食指点在双环美人镯上,调动青石、杨眉柳和甘木三枚勋章……好像效果还不错。
陆七七小声问道:【需要滴血认主吗?】
谢康看向郑洪,问道:“师父,空间储物法器,怎样才能不会被别人抹除禁制?”
郑洪茫然地看向王宴和道佑,为什么每个字都听明白了,意思却不懂呢?
王宴面色有些凝重,看向谢康,小心翼翼地问道:“第下,你的意思是那镯子开辟出储物空间了?”
谢康走近王宴,握了一下他的手腕,将手放在龙石种上,取出一块料来,做出一枚竹节纹手镯来,调动青石、杨眉柳和甘木三枚勋章,开拓空间后,双手递给王宴。
王宴双手接过镯子来,用一缕神识查看……看到的是什么?为什么感觉……一步来到湖边,引湖水入镯子,竟然真的可以形成一处池塘!
从湖底抓出三截莲藕,放入池塘,调整时间流速,很快便长出荷叶来,在池塘上静静立着……没有风。
能生长植物,可调整时间的储物空间……怎么可能呢?乐安,不能修炼的!
郑洪和道佑看到王宴站在湖边,一动不动,忙来到他身边。
看到王宴呆滞的表情,郑洪惊诧地问道:“平叔,这镯子空间有什么问题吗?”
王宴将镯子递给郑洪,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朝厅堂走去,是的,没看错,一步步走过去,就是背影有些萧索。
道佑抬起头来,挠了挠自己光溜溜的头皮,八字眉紧锁,平叔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
郑洪看完镯子里的池塘和盛开的荷花,第一时间冲回厅堂,站在谢康面前。
谢康忙后退两步:当时师父的脸离我的脸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柱香(一分钟左右)之后,他……哭了!
返回厅堂的道佑,看了眼萧然独坐的王宴,又看了眼紧盯着谢康的郑洪,复又看了眼王宴……最后看向郑洪,因为他已经泪流满面,懵批状态中,无意识地问道:“稚川,你怎么了?”
郑洪没有理会道佑,将镯子怼在谢康眼前,红着眼睛,哑着嗓子问道:“这里的空间,是你开辟出来的?”
谢康又往后退了两步,有些胆颤地说道:“师父,你有什么话直接说,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
“师兄,你这是什么情况?”陆七七也一脸茫然,这表现……不知道的,还以为宿主抢了他媳妇呢……不过他好像没媳妇。
那就是闺女……闺女好像也没有,徒弟不能算抢,属于加强内部关系,有利于促进楼观台的和谐。
郑洪抬起袖子来,抹去脸上的泪水,平复下心情来,叹息道:“师妹,你闭关这么久,接触到的事情少。储物空间,我们也能开辟出来,只是空间有限。更不要说还能种花,调整时间。”
谢康抬起手来,一拍额头,非常懊恼,刚提醒无为,就又惹出能种东西的空间:大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只有普通储物空间。
晦涩难明的道韵在谢康心底浮现,凝结成一个字:滚
谢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万一一不小心嗝屁了,您老还得跟着伤心不是。就算不伤心,这么好用的工具人,也不好找不是。
晦涩难明的道韵,缓慢凝结成两个字:惫懒
谢康反驳道:惫懒最有名的两个人物,一个是那只大闹天宫的猴子,一个是只会姐姐妹妹的宝二公子,和我都没关系。
晦涩难明的道韵,久久没有凝结出字,也没有离开。
谢康抓过来一张矮榻坐着,今天的午睡,不知道能不能保障住,“师父,我也不知道原因,只是用手指点了下。”
没等郑洪说话,王宴眼神幽怨地看向谢康,说道:“乐安,你能不说话不,你这样很容易让我们的心态崩塌。”
谢康默默用翡翠做手镯,真珠的福镯,阿姝和阿五还有嬛嬛的美人镯,海棠、青杏和流苏的贵妃镯……老婆多了,真麻烦!痛苦并快乐着,呵呵。
镯芯做成平安扣的形状,送给两个小包子,挂在腰间……阿南的要能时间凝固,用来存放美食,保证不会变质,不会影响口感。还要有一部分能种各种水果,保证随时有新鲜的水果吃:大佬,我能做到,让镯子随着手腕变化,而变化吗?
晦涩难明的道韵,缓慢凝结成一个字:可
谢康抬手挠了挠鬓角,也就是说杨眉柳勋章,自己使用的方法太单一,还是需要使用什么特殊的办法……翻看那些玉简!
道佑坐到王宴身边,小声问道:“储物空间不是很久才能开辟好一个吗?”佛门的掌上佛国,需要的时间更多。
王宴耷拉着肩膀,生无可恋地说道:“不要问我,我不想说话。”
郑洪坐到王宴的另一边,同样生无可恋地说道:“也不要问我,我也不想说话。”
道佑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那里,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些人中,果然只有叔时才是真正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