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燕腾飞一犹豫,张文进再次斩出三刀后抽身便走,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面对大宗师若是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左护法燕腾飞知道张文进刀芒的厉害,急忙闪避。
张文进来到降龙尊者令如龙身旁,示意邱三放开他。就在降龙尊者令如龙要逃之际,张文进一拳打出,霸王神拳第一式潜龙出水,一股巨力将降龙尊者令如龙打飞出去,飞向左护法燕腾飞。
“我们说话算数,他归你了。”张文进说着已经翻身上马,逃了向金丰城。
邱三和龙辽早就策马扬鞭向城门逃去。
左护法燕腾飞身后接住降龙尊者令如龙,只见降龙尊者令如龙面色灰白,双眼紧闭,五官挪移痛苦不堪。
见降龙尊者令如龙情况不妙,左护法燕腾飞急忙出掌抵在他的后心之处,一股内力进入令如龙的体内,帮他将体内的神火之力压了下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降龙尊者令如龙才慢慢转醒,大叫一声,道:“左护法你要替我报仇啊!”
左护法燕腾飞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与降龙尊者令如龙一同加入天王殿,虽然对别人冷淡刻薄,但他与令如龙彼此之间情如兄弟。
令如龙虽然被救,保住了一条命,但燕腾飞知道降龙尊者自此以后只能退出江湖了,他的体内被无名烈焰已经烧毁,奇经八脉都已断了大部分。要想恢复到之前的修为是不可能了。
“传令下去,猛攻金丰城。派人去回天王殿告诉天王,他要找的人在金丰城。”左护法燕腾飞大喝道。
周围众人跟着左护法燕腾飞最少也有五六年了,平日里不怕他大怒骂人,最怕他不怒,因为这意味着他在积攒全部力量,要大开杀戒。
十余年前,燕腾飞还没有做左护法,有一次天王殿中的一个长老与他作对,把燕腾飞逼的急了,燕腾飞反而面色平静下来,好似人命了一般。那个长老洋洋自得一位压住了他。
谁知道就在当天夜里,燕腾飞带着降龙尊者令如龙等二十余位好手,突袭进入那位长老的宅邸,一进门便大开杀戒。
待到天王知道后,来到那位长老的宅邸,只见血流成河,长老家共有门徒、家人一百三十余口,没有一个活口。当时的燕腾飞还只是个小宗师,而且刚刚晋级不久。被他斩杀的那位长老是老牌的小宗师,而且与天王殿的老人,很有资历。
当时大部分人都建议将燕腾飞斩了,以正天王殿的规矩,但当天王查明情况后,对他及其看中,不但没有杀燕腾飞,而且还给他资源资助他修炼,让他在五年中快速踏入大宗师,而且成为仅次于天王的左护法。
现在左护法燕腾飞不怒,面色平淡,众人知道金丰城要倒霉了。左护法燕腾飞一挥手,有人上来将令如龙抬回总部。剩下的人直奔金丰城,一到城下就开始猛攻。
城内早就做好了准备,双方直接展开了一场恶战。喊杀之声震天。
张文进一入城门,便吩咐龙辽去集合全部人马,邱三则跟着张文进来到了宇文将军的将军府内。
宇文将军已经上到城头开始指挥作战。就在张文进进入将军后没多久,就听一支响箭升空,张文进暗道不好,知道定是城内有天王殿的内应。
果不其然,外面报事的兵士跑了进来道:“报刺史大人,城东、城西和城南都出现了叛军,骆大人和裴大人已经带人去了。”
“城北呢?”张文进突然问道。
“城北没有发现叛军。”兵士道。
“城南是重点,现有大批反贼正在攻打城南,城东和城西没有多少反贼,城北最为安静,叛军定然猜测城北力量最弱。若是城北出现叛军,金丰城定破。”张文进沉思片刻。
“城北是谁在把守?”张文进问道。
“城北宇文将军安排了一名副将带着一百余人把守,宇文将军推测叛军都在城南,不会绕道城北,所以并未安排重兵把守。”一名宇文将军的幕僚走过来道。
“哦?龙辽,你带人去城北,不要泄露行踪,盯着城北,若有情况速报我知。”张文进道:“其他人去把城内的各个大户的族长、家主给我找来,门派也不例外。若有不来者按照反叛论处。”
“大人这样会不会惹怒城内的门派造反?”一名将军府内的幕僚道。
“造反?只怕是我不这么做他们也会造反。”张文进狠狠道。
一个时辰后,金丰城内凡是有些名气的家族和门派都来到了将军府内。张文进见坐了整整一个大厅的人,便问道:“还有那家没派人来?”
“金丰城内,只有一个田家没有来。这田家是当地的大世家,平日里就仗着朝中有人,不把刺史当回事,这次估计也一样。”一名世家的代表道。
张文进看先将军府的幕僚,幕僚点了点头,默认了刚才的话。
“邱三,你带人去把田家的人请来,若是人不来,就将人头带回来。”张文进道。
大厅内众人一听心中一惊,暗道这新来的刺史,年纪轻轻但是却够狠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回来。
邱三明白张文进的意思,这是在立威。
足足过了近一个时辰,田家的家主来了。田家人还是怕死的,在邱三拔出宝剑,施展了一招乱剑术,斩杀了五六个护院后,田家人傻了,没想到这次刺史会动真格的。田家不敢反,因为他们的大部分家业在京城,这里是老宅,一旦反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会被诛杀九族。
众人一家心中暗暗佩服,这小刺史还这真有手段。
“诸位,你们也知道,现在金丰城大难临头,天王殿这帮反贼将此城围了。若是城破,不用说我,就是你们也会被清洗一空。
为今之计只要共同出力,保卫金丰城。大家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田家主,从你开始吧,你准备怎么办?”张文进知道若不从田家这块最难啃的骨头开始,其他世家和门派定会不服。
“大人,我田家人少,没有多少钱财,只怕……”田家主哭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