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若是不说真话,我一刀砍了你。”周三卫站在一旁道。
“我说,……”白虎一五一十的将知道的藏宝之地说了出来。他不知道净月道长掌握多少,不敢有隐瞒。
净月道长心中高兴,面上却古井无波,看不出什么变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好了,你先下去吧。若是别人说的与你不同,你小心性命。”净月道长道。
院中众人都听到了白虎的叫声,待到白虎出来,其他的五虎将一脸的嫌弃的看向他。紧跟着又进去了十多人,在白虎叫声的作用下,众人一进大厅便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待到最后一人出来大厅,净月道长走了出来,对着张文进点了点头。
“好了,将他们都带下去。”冯虎大喊道。
僧兵看向慧明和慧能,慧明一挥僧袍的大袖,众僧兵将贼人押了下去,刚才被抬出大厅的贼兵被人用水浇醒,一并带了下去。
这时院中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适才被拖出来的众贼人不过是被药迷晕了,慧能一脸的不屑。向来以名门正派标榜的慧能最看不起使用迷药这种下九流招数的武者。张文进去不然,只要能达到效果,用下迷药又如何,药品无罪,关键看什么人在用。
“阿弥陀佛!不知道爷可得到藏宝之地?”慧明看向净月道长道。
“那是自然!”净月道长得意道:“随我来!”
大庭广众之下,净月道长施展的手段众人一目了然,现在要去取宝自然瞒不了金刚寺的众人。
众人随着净月道长来到后山一处石洞前,周三卫和田三山进入洞内,众人跟在身后,山洞不深,不过十多丈长,很快便到了洞底。只见前面有一块石壁,周三卫一步踏出,在石壁上摸索了半天,只听咔嚓一声,石壁上裂开一条缝隙,慢慢的打开。
众人急忙向两旁闪去,以防洞内有什么机关。
等了半天未见洞内任何响动,众人起身鱼贯而入,点燃洞口处的油灯,在摇曳的灯光下只见洞内整齐放着几十个大箱子。周三卫一步踏出伸手掀起一个大箱子,只见里面黄澄澄的全是金元宝。
不仅张文进等人楞在当场,就算是慧明等人也是心中一动。
刘通来到前面数了数道:“诸位,这里一共有三十八口大箱子,我建议咱们均分如何?”
“慢!”
“嗯?大师难不成想独吞?”张文进转头看向慧明道。
“非也!这箱中如全是金元宝也就算了,若是出现其他物品我们怎么分?”慧明问道。
“若是一箱一箱的打开细细查看不知道要到何时?大师要不要赌一把?”张文进笑道。
“哦?如何赌?”慧能大师看向张文进道。
“师弟!”慧明大师道。
“师兄,是我动了凡心,孟浪了。”慧能大师退在一旁。
“张大人,你既然说了,我们金刚寺也不差这点金银,就按你说的办,什么赌不赌的。”
慧明大师明着是退了一步,但张文进等人知道,若是真分的不均,这帮和尚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大师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能太小气了。这三十八箱财宝,咱们直接分了一方十九箱。这些箱子除了刚刚打开的一箱,其余箱咱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分到手各自回去再看,是多是少各安天命。大师看如何?”张文进到。
“好。就依张大人。”
在众僧兵的帮助下,很快三十八箱财宝被各方收走。
第二日,接到消息的李秋波带人赶到大寨,运送财宝。金刚寺的僧兵众多,用了几辆大车一早便将财宝运回了金刚寺。
站在大寨门口,张文进一拱手道:“大师,跟我合作你们是不会吃亏的。咱们有缘再聚。”
慧能大师虽然不喜欢张文进,但不可否认,这次出来跟着张文进得到了不少宝物,回到寺院即使方丈不说,众位师兄弟也会赞扬几句。相比之下慧明大师就淡然的多。
“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出家人杀恶人即使行善念,这些财务权当是这些贼人恕罪的香油钱了。”慧明大师嘴上这么说,心里对张文进冒出一丝好感。
跟着这位六扇门特使不吃亏,这是众僧人的心里所想。
回到大寨之中,张文进将李秋波找来问道:“最近鲁家可有动作?”
“回大人,鲁家最近没什么大动作。之时鲁家老二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在忙什么。”李秋波道。
“哦?你带人将这些宝物运回去,然后再通知县衙让他们派人来将贼人押走。我们在此修整几日。”张文进道。
刘秋波领命,带人赶着大车在冯虎和黑牛的带领下返回金丰城。
张文进与余下众人在大寨中修炼,恢复功力。
五日后,县衙派来两位捕头,带着三十多人来到大寨。除了杜平,张文进等人已经全部恢复了功力。县衙的捕头带人押着一众盗贼下山回县衙复命,临走之前又在大寨中划拉一顿,就差挖地三尺了,值钱的物件一件未留。
张文进看在眼中,却并未阻拦,反正也没剩下什么,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县衙的差役们也捞点外快。
临向前在张文进的吩咐下,一把火将大寨烧了个干净,大火烧了四日多才熄灭。
……………
鲁家大厅内,气氛压抑。
“大哥,咱们要尽早下决心。”鲁斯文面色焦急道。
“是啊,大哥,要不要告诉父亲。六扇门可不是吃素的。”鲁斯武道。
“那又怎么样?待到父亲踏入宗师,咱们家在这北域有一定的话语权,我就不信他六扇门敢灭了我们鲁家!”鲁斯仁少有的硬气了一回。
“父亲现在修炼如何,这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也不得而知。姓张的若是找上门来,咱们如何应对?”鲁斯文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他不是还没来吗?”鲁斯仁道:“别在这儿待着了,都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等待对鲁家众人来说是一种煎熬,一种令人发狂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