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虎等人已经离开了张文进的宅子,现在只剩下周三卫、田三山和净月道长三人住在宅内。
众人知道张文进要参加十日后的比武,均为打扰他。长安县捕快房的老大铁捕头特意给张文进放了假,让他专心修炼。若是张文进能进入三大势力,当然进入千牛卫的可能性不大,但即便如此进入六扇门和北衙禁军对铁捕头来说也是一大助力,不至于像三孙子一样到处受人气。
很快十日便过去,张文进在六扇门青龙凌云的带领下跟随大统领李思成来到一处演武场,此处是北衙禁军的一处演武场,比六扇门的演武场不知道打多少倍。
为了在自家的演武场比拼,北衙和南衙禁军相互间暗中比拼了不知道多少次,就为了占据主场优势。
演武场正中搭起一丈多高的台子,四周有人看守。北衙禁军的人各个趾高气扬,透着饱满的精气神。南衙千牛卫则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看谁都像打两拳。双方不时的互瞪几眼,以泄心中的怒火。
六扇门的人反而是最轻松的,不论是北衙禁军还是南衙的千牛卫见到六扇门大统领进场纷纷抱拳施礼,笑脸相对。
整儿演武场就像是一个大的炸药桶,若不是六扇门的人进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开。
张文进随着青龙凌云和大统领李思成来到东边的看台落座,在他们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六扇门的武者。在场的三大势力中六扇门的人应该算是最少的,但不论哪一方都不敢小看他们。
就在六扇门进场后不久,南衙千牛卫的大将军李兴国在千牛卫的前呼后拥下来到了演武场,在西面的看台落座。
紧跟着东道主北衙禁军的大将军骆道清带人也来到了演武场,洛小雨紧跟其后。在场的北衙之人一同大呼:“恭迎大将军!”
此言一出,气势恢宏,就连六扇门的大统领都不住的点头,看来今日之争不流血是不可能了。
南衙千牛卫的大将军李兴国看罢,一脸的瞧不起,撇着嘴道:“摆什么谱,自己家里还这么大架子。一会儿我看你们怎么哭!”
正在众人明争暗斗之时,就听演武场中有人大喊道:“李公公到!”
三大势力的老大纷纷走下看台向进场的一名老公公而来。
“恭迎李公公!”
骆道清、李兴国和大统领李思成三人同时抱拳躬身道。
“免了,免了!骆公公,不应该叫骆大将军,你们这阵势摆的可是不小啊!杂家也有日子没来你们北衙了。”李公公笑道。
“皇上口谕要我北衙禁军准备这场比武,在下怎敢马虎。若是李公公得闲可多来坐坐,这几日我得了些好茶可等着您来品一品呢。”骆道清道。
“被这么客气,想当年咱们都在皇上身边服侍皇上,如今你官居大将军,让我羡慕啊!”李公公说话中带出了一丝追忆,又多了一丝嫉妒之味。
“李公公,莫要这么说,我不过是一届武夫,这大将军之职就是个操心受累的活儿,若是能在皇上身边我宁愿放弃这大将军之职,与您交换。只怕皇上不肯啊!少了您在左右,皇上肯定会不习惯。”骆道清拍了李公公一记马屁。
李公公知道骆道清说的言过其实,但还是很受用,满意的拍了拍骆道清的肩膀道:“老骆,你的茶要给我留着。杂家想试试。”
李公公说完转头看向六扇门大统领李思成道:“李大统领,你们刑部最近可够忙的,这比武之事可有准备?”
六扇门不归皇上直属管理,属于刑部受皇帝的指派特设的机构,因此级别也较南北禁军要低些,但其作用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人真的敢把他们看低。
“回公公的话,我六扇门虽然实力偏弱,但受皇上恩赐有这次机会,不敢有失,定当全力以赴,以报皇恩。”
李思成说的不卑不亢,李公公也不想得罪六扇门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用上他们所以故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后李公公一脸严肃的看向南衙千牛卫大将军李兴国。
“李大将军,你的千牛卫这几年可是名声不是太好啊。有空你要多多看管自己的手下,别总是无事生非。丢个夜明珠都要去长安县捕快房找人帮忙,不知道是这事太小千牛卫瞧不上,还是另有想法?”
千牛卫与皇上身旁的刘公公关系不一般,李公公与刘公公有些不对付,因此李公公对待千牛卫的态度可想而知。
“回公公,我自家之事我会管好,就不劳公公操心了。至于夜明珠被盗之事另有隐情,此处不便说,待日后我会向皇上呈报。”李兴国表面恭敬,但语气中谁都听得出来并非如此。
李公公冷哼一声,道:“好了,诸位,皇上派杂家来监督比武,现在大家都到齐了,准备开始吧。”
随着各家老大落座,比武正是开始。
张文进等三人来到演武场中心的擂台之上,为显示公平,主持比武的是从大内调来的一名武者,三花聚顶修为,五十多岁。
“三位,俾人姓吴名元,主持这场比武,我现在宣读比武规则……”
吴元刚要宣读规则,就听旁边有人大声说道:“不用说了,谁不知道皇上口谕,比武场上生死无论,各显其能。也不用抽签了,我代表千牛卫出战,挑战北衙禁军的代表,北衙禁军可敢应战?”
语气中带着不屑和傲慢,一下子便激怒了在场的被衙禁军。
张文进抬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此人中等身材,身材魁梧,上衣紧绷在身上,肌肉的棱角清晰可见,一脸的欠揍样。
“你是何人?”一旁北衙禁军的武者冷声问道。
“在下郭同,神拳门弟子,代表千牛卫来战北衙禁军代表。”郭同大声道:“你是何人,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人。你若是害怕了把洛小雨叫上来。”
台下的骆小雨一听就想起身,被骆道清一把按在了作为上。骆道清低声道:“怎么?这么点气都受不了?我是如何教你的?”
骆小雨急忙抱拳道:“义父,是孩儿孟浪了。”
“年轻人还是短练。”骆道清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