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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般不小心?撞坏了物件倒没什么,若是姑娘哪磕了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男人将我紧紧禁锢在怀里,指尖有意无意地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里却在疯狂地吐槽:怎么回事啊喂!这人又是动手动脚又是出言调戏,言行举止如此轻浮,当真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大人”么?我不禁严重怀疑起盛君川的直觉,莫非他这次真的是先入为主以至于马失前蹄?

见我不说话,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迫使我跟他靠得更近。纵使他的脸上戴着面具,我仍然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喷薄在颈侧。

“姑娘为何不敢看我?你方才不是还说来这眠花楼就是为了见我一面?”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全是气音且语调上扬,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还有意把尾音拖长。他凑在我的耳畔,仿佛在跟我耳语一般,声音听起来又黏又勾人。

啧啧,看起来还是个调情高手,怪不得只能在青楼找到他。此刻我与他之间早已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近到我依旧不敢抬头看他,但心思却止不住地转得飞快。刚刚才怀疑完盛君川,我现在又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曹月来。因为从这个人目前的表现来看,实在与那个被曹月夸得天花乱坠的大人相去甚远,可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他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好像是默认了自己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既然他喜欢用这种方式交流,我也只能勉强配合。哪怕我整个人已经僵硬得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戳在他怀里,张嘴却是嗲声嗲气的娇嗔:“可大人似乎并不愿意让我一睹真容,否则为何又是屏风又是面具的?是我的诚意不够还是大人不相信我?”不愧是我,临危不乱,发挥稳定。

说完我还故意撒娇似的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肩头推了一把,其实是想顺势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眼下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和被动了,我着实担心万一他待会又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我连反抗都来不及。这一推我可是用了八成的力,他不但岿然不动,反而再一次收紧手臂,还发出一声轻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我有些纳闷地掀起眼皮偷偷瞄了他一眼,在与他视线相对的那一瞬间又连忙错开目光低下头去。脸颊不自觉地涌起一阵阵热意,心跳快得就跟装了个小马达似的。不知为何,只是与他对视了一秒钟的时间,我的心底却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这双含情脉脉且带着笑意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大概是我撒娇调情的功力不够,又或者是他原本就没打算理会我的问题。他一边继续把玩着我的手指一边懒洋洋地继续发问,“曹月的亲笔信呢?”

我无辜地轻轻转动手腕,继续夹着嗓子撒娇道:“可是我的手被大人抓着了,怎么把信拿给您?”我一面故作为难地推脱着一面试图把手抽回来。不料他立刻发现了我的意图,白皙修长的手指直接穿过了我的指缝,与我紧紧地十指相扣着。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还是说,姑娘想要我代劳?”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抚在我腰上的手掌同时开始游移起来,燎起一片火热。

可恶,失算了!本以为这样一说他会暂时放开我,我就可以趁机从他身上逃离。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上当。“不用了!我来就可以!”我连忙阻止他继续动手动脚占我便宜,迅速从后腰将信封拿来出来递给他。

他不但一点都没有要接的意思,反而冲我微微扬了扬下巴,简明扼要地命令道:“念。”

“我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没法把信拿出来呀。拿不出来就没法念给您听了呢~所以,大人能不能先松开……”

不料话音未落就被他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不能。自己想办法。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又岂能胜任花魁这个位置?”他说理直气壮,仿佛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我正疑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却不经意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

果然他是在故意戏弄我!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嘴撕开信封,叼出里面的信纸,然后再单手抖开拿在手里。其实这封信的内容我已经烂熟于心,因为曹月根本就没写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不过只是寥寥数语的场面话罢了,看一遍就能背下来的那种程度。

为了表明示我并不知道这封信的详情,我只好装模作样地拿着信纸一板一眼地念了起来:“曹月技不如人,有负大人所托。从今往后怕是不能再为您办事了。大人之前交予我的信物,这便交还给您,还望大人海涵。”念完之后我故意将信纸挡在面前,以此屏蔽他略显灼热的眼神,但没过几秒又忍不住将目光越过信纸的上沿偷偷打量他,试图寻找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哦?这就怪了。”他扬起眉毛,抓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又一次被他不动声色地拉近。“听你们帮主的意思,她既没有提到让你来找我帮忙,更没有提到要让你当花魁。”他的语速缓慢,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慵懒,可言语中质疑的味道却越发浓烈,“姑娘为何自作主张执意要见我?甚至还要冒着随时被揭穿的风险也要上演那出并不高明的把戏也要当上花魁?”

我的掌心被按在他的胸前,入手是衣料冰凉而丝滑的触感,随之而来的是他有些过热的体温以及强有力的心跳。一股带着暖意的香气从他身上隐隐传来,瞬间萦绕在我的鼻尖。我垂下眼眸,看着他琥珀般透亮的瞳孔,一时感到有些心猿意马,不知还要编造出怎样的借口才能让他信服。

我下意识地咬着下唇,只好把刚才糊弄王妈的说辞再一次搬了出来,“我与帮主情同姐妹,实在不忍心看她就此走上绝路,所以才想竭尽所能地帮她一把。自作主张来找大人只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深知如果没有大人的相助,单凭我一个人的话是无论如何都救不了她,更救不了蛟洋帮。”

“至于当花魁的原因嘛……”我略微停顿了一会,然后长叹一口气,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如今没有了帮主和蛟洋帮的庇佑,我总得要另外寻找个谋生的方式吧?对于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来说,到眠花楼谋生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在这里可以让我住得好吃得好,若是能当上花魁还可以让我赚很多很多的钱。”

他的注意力似乎有些涣散,心不在焉地听着我胡说八道,眼底璀璨如星河的光芒不知为何忽然黯淡了下去,眉眼间竟透出一股很复杂的神情,像是落寞像是心疼又像是愧疚与不甘。

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脸庞,最后停在了我的唇边。短暂的失神之后,他蓦地收回了手,很快恢复了之前漫不经心的姿态。他斜倚在扶手上,支着脑袋专注地凝视着我,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这就更怪了。莱金阁的生意向来红火,收入也一贯可观,就算再怎么不善经营,姑娘名下还有那么多产业,把那些全部加起来还不够你花销么?啧,真是没想到堂堂镇国侯千金居然还要靠当花魁来赚钱。”

这番话犹如一记惊雷劈在了我的头顶,直接把我给劈傻了。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呼吸一滞,大脑一片空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轻轻挑了挑眉,眼底带着一丝玩味逼近我。慵懒的声线没有丝毫的起伏,却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捏住了我的心脏——“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叶琉璃。”

“砰”的一声巨响,那面摇摇欲坠的屏风终于支撑不住,吱呀吱呀地摇晃了片刻,最终还是逃不过崩溃的结局,轰然倒地。与之一同崩溃的,还有我脑中那根脆弱不堪的神经。

到底从哪里开始出了问题?这个发展确实令我有些始料未及。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为何又要派王妈来试探我?脑海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莫非他明知我为何而来却还愿意见我,并且陪我演了这么久的戏,目的只是为了看我出糗?!这人到底是什么心态?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拿我当消遣呢!

眼看身份已经暴露,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盛君川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件事就是一个陷阱。察觉到被戏耍,我顿时怒从心起,趁他不备迅速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顺势将他推倒在卧榻上,最后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咬牙切齿地低喝一声:“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眼神淡定得仿佛笃定我不会真的伤害他,甚至连搂在我的腰上的手都没松开。张嘴依然是轻浮的话语,“啊呀,姑娘莫不是已经把我忘了?当真是无情!我可是日日夜夜都记挂着姑娘你呢。”他安然地躺在卧榻之上,额前的黑发软软地垂在两侧,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以及眼尾缀着的那颗小小的泪痣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掐着他的脖子,一言不发地与他对峙着,但很快就被争先恐后涌上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哪怕他的脸上仍然戴着面具,哪怕周围的光线昏暗得不得了,哪怕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我却觉得自己的头脑从未如此清醒过。

这不是梦,更不是幻觉。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是活生生的。记忆中有关于他的一切在刹那间摆脱了层层枷锁,如惊涛骇浪般在我的心里不断翻涌着。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一举一动都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依然深藏着沉甸甸的情愫。不管在他消失的这几年里都经历过什么,他的执念和感情似乎从不曾改变过。

我强忍着泪水,慢慢揭下了他的面具,双手却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当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重新出现在眼前时,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泪水无声的滑落,汹涌地从眼眶溢出,滴在他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上。然而在下一秒我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清晰地听见耳畔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他在想些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是否和我一样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并自嘲地摇了摇头。我怎么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和我又怎么会一样呢?哪怕他曾经对我半真半假地敞露过心扉,也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利用我而使用的一种手段罢了。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真情实意,他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他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有利可图。

忽然一声怒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有些茫然地循声望去,只见盛君川不知何时已经冲进了这间密室,之前那名黑衣男子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脚边,不知是死是活。盛君川的手臂绷得笔直,手中的长刀指向我身旁的男人,脸上是暴戾而隐忍的怒意——“姓箫的,我奉劝你最好立刻放开她,否则就别怪我刀下无情!”

箫凌曦的目光沉静而冷漠,像是寒冬深夜的大海,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隐藏着冰冷骇人的暗涌。他淡定又缓慢地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顺势往怀里又带了带,明摆着要和盛君川作对。他微微眯起眼睛,唇边溢出几分讥诮的笑意,姿态慵懒但气势逼人,“哼,好大的口气啊!敢问阁下是哪位,有什么资格对本王大呼小叫!”

“我是……”原本气势汹汹的盛君川瞬间定格了,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握住刀柄的指节隐隐发白。大概是突然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身上穿的是女装,如果就这么表明身份对他来说实在有些丢脸。他咬了咬牙,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如火山般喷薄而出的怒火。

没说完的话在盛君川嘴里生硬地拐了个弯,语气中夹杂着恼怒与醋意低吼了一句:“你在发什么呆?还想被那个人抱多久!”他一面说着一面迈开长腿大步走来,并朝我伸出了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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