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后之人留下一人,四人向着二胡中年人攻去,只见中年人微一扬手,一片粉末散出。
那四个个汉子还道有毒,赶忙捂鼻后退,停下谨慎的盯着中年。
“我就是一江湖说书,耍戏法的,这位小姐又何苦为难!”
小姑娘并不怯场,“你就是衡山之人,下来造谣言,探消息的吧!”
中年人并不回答,而是反问,“小姑娘是铁掌帮的人?”
“你倒也不笨,你既然是个奸细,相比我把你腿打断,你也没甚么好说!”
说完拍了拍手,让四个汉子再行进攻。
然而四个汉子此刻却神色各异,有的脸上露出缅怀之色,有的痛苦,还有痴痴发笑的。
只有一个前面未曾碰到粉末的人上前出拳打去,中年人拿出一根绳子扔出,那绳子竟然有灵性一般套住了汉子的头颅。
自动缠绕起来,中年人轻微一扯,那人便好像陀螺一般,原地转动起来,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小姑娘见除了阿大,没人再上,回头一看弟子样子,神色大惊,“你,下得是什么毒?”
“并非是毒,一点幻药罢了!我也不是衡山派的人,不过一个耍戏法的,小姐不需太过留意,还是快快离去吧!”
中年人极度善良,不愿为难一个小屁孩儿,微笑着劝道。
小姑娘看手下全军覆没,也是个识相的,“先生大度,小女子也是太过关注兄长的名声,不小心得罪了先生,还请原谅!”
说着就上前跪下。
中年人见小姑娘如此识理,微笑不已。
“还请先生受我一拜!”说着就拜了下去。
“不需如此!”中年人走到小姑娘前面,就要扶起。
“咻~咻~咻”
三根袖箭从小姑娘的脖子后面射了出来,直奔中年人胸口。
“啊~”中年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凄惨不已的看着小女孩儿,“你……”
事发就在瞬息之间,王纯一在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姑娘比我还狠!”
小姑娘见得手,起身嘻嘻一笑,上前一脚踹在中年人身上,“你什么你,姑奶奶叫裘千尺,我哥叫裘千仞,你记住了,下去好做个明白鬼!”
“呃呃……”中年人吐出两口鲜血,“这箭有毒,你小小年纪竟如此狠毒。”
“嗤……”裘千尺不屑的嗤笑一声,弯腰就开始搜身。
“咦?还真是个变戏法的?浪费姑奶奶时间!呸。”
裘千尺从中年人手中找到一本书籍,【彩戏法十绝!】,呸了中年人一口,一副聊胜于无的样子,把戏法秘籍放入怀中。
“呵呵,我果然没说错,铁掌帮果真变了,上官帮主可不会攻打其他门派。!”
“上官伯伯就是太过善良了!”裘千尺摇了摇头,“我哥建议他出来混,要搞势力,别人才不敢打铁掌帮主意,你看……事实证明我大哥才是对的。”
“我须得给你道个歉,虽然也没杀错,但是却误会你是衡山派的人,你下辈子可千万莫再碰见我!”
裘千尺说完拿出一把匕首,对着中年人的脖子就要刺去,中年人此刻动也不能动,只能等死。
【小小年纪竟如此恶毒!】
“且慢!”
王纯一飞身闪到两人旁边,“他既然不是衡山派的,你还为难他作甚。”
“你又是谁?”
“我……衡山派,神剑小郎君,你落我手里可算你倒霉了。”
说完,直接出手,对着裘千尺点去,本以为会有些麻烦,不想这姑娘武功粗浅得很,两招就被制住。
这还是第一招因为是试探的缘故,算起来,也就一招就搞定。
“你解药放在哪儿了?”
“哼……”裘千尺也不是个怕人的,把头歪了过去。
“……你不说,我可就搜身了!到时候,你大哥和我衡山派结为姻亲,也不必打死打活的了!”
“你你你……卑鄙。”
“哼,论卑鄙,我可不如你……”
王纯一说完,就搓了搓手,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我还不希望你拿出来呢,我搜啦,这位大叔,你可看见了,我这可是为了救人,这论心不论迹哈!”
大叔险些没气得背过去。
“我来了啊!”
手已经伸向了裘千尺的衣服,裘千尺脸色此刻又红又气,哪怕她年纪尚晓,也不会不把自己当女孩儿啊!
“啊啊啊~你别过来,我大哥二哥会杀了你的!”
她闭着眼睛大喊起来,身子疯狂的颤抖。
“咚~”
“那还不说出解药?”王纯一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那个地方立刻红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
“那我搜身了?”
王纯一根本不怕威胁。
裘千尺怕这衡山派的恶贼真的能做出这等事,“你放开我,我自己拿!”
“别……你这丫头歹毒得很,我可不想节外生枝,你要不说,我自己搜了!”
“在……在我腰带上。”
看着王纯一真的要搜,小姑娘赶紧说话,说完闭上了眼睛。
王纯一在左边腰带找到一个吊着的荷包,里面果然有几粒药丸,他扶中年人半靠着就要喂下去。
“谢谢小兄弟,没齿难忘!”
“呵呵,路见不平……,先服药吧!”
当药离中年人嘴唇很近的时候,王纯一看见了裘千尺神色有些异样,赶忙收回了手。
“小兄弟?”中年人有些疑惑。
“大叔等一下……”,王纯一笑了笑,又站了起来,走到裘千尺旁边。
“你这药真是解药?”
裘千尺冷哼一声,不说话。
王纯一接着道,“要是解药就罢了,要不是,我可就把你带走,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把你卖给青楼老鸨。”
“你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吗?”
裘千尺脸色通红,她大哥经常去,哪能不知道。
王纯一看她样子是知道的就放心了,“小姑娘去那地方,可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说完就回去,准备再次喂药,当然,他就是做个样子。
果然,裘千尺慌张起来,“我说的是腰带,又不是荷包,自己笨,拿错了,怪谁。”
“咚”
“呵呵,早说呀,那么不老实。”
王纯一从腰带中找到一个小瓷瓶,见里面的药物,又弹了下她印堂。
“是这个吗?”
裘千尺不说话。
“算了,我还是搜吧!唉!真是辛苦!”
“是是是,是这个,你这恶贼,我不会放过你!”
此刻裘千尺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她觉得真的流连不利,真不应该来衡阳找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