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才遇见你么。回来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来得及登门拜访。”林天行尴尬的解释着。
“是吗?那瑶瑶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哦。”香菱也跟着蹲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包裹。“这里面是什么?”
“不是,你怎么就坐在这里了,你的比赛不管了?”林天行见香菱就这么大咧咧的坐下,一脸的惊讶。忍不住抬头扫了一眼。不过因为赛场上人不少,而且也有其他厨师在期间去和其他厨师打招呼,以至于林天行一时间也没找到香菱的位置是哪里。
“放心,我看着时间呢。倒是你,怎么用上这个东西了?”香菱可是见识过林天行的厨艺技能的,知道林天行如果想做,菜品的完成基本都是眨眼间完成的。
“嗯?你不知道吗?”林天行意外的看了香菱一眼,随后恍然的点点头,“...说起来我也没有宣传过...”
“宣传什么?”见林天行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话,而不解释,香菱有些挠头。
“师父让我带着她引以为傲的机关烹饪神机,以仙家弟子的身份来与民同乐。说起来这也算是个噱头来着,虽然我只是来应付任务,但主办方不该借机宣传一下什么的吗?还是说,考虑到璃月如今的方针,不打算对此搞特殊化?”林天行一阵嘀咕。
“嗯...主办方的宣传我不知道,不过你确实已经引起大家的注意了。谁让整个赛场就你用这种怪异的烹饪方式呢。”一旁的香菱哈哈笑了起来。
“唉,我总感觉师父让我来不是与民同乐,而是来让我树敌的。我已经看到脸上写着我是老顽固的人朝我投来的目光了。”林天行无奈的摇摇头。
“嗨,不用在乎他们。做菜讲究的是最后吃到嘴里的东西,光举着个锅,可研究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菜。”香菱笑着安慰着林天行,她研究新菜式的时候,也受到过很多非议。但她也不在乎,毕竟这些都是通往成功的过程。
“我只是在想,他们要是知道我是仙人弟子后,会不会还会认为自己是那个老传统。”林天行噗呲笑了一声。
“嘿,他们的脸色估计会很难看吧。”香菱也跟着想象了一下。
“呐!”
“锅巴在喊我了,时间到了。”听到锅巴的声音,香菱连忙站起身。“等比赛结束后我们再聊。”
说着,香菱连忙跑回了自己的席位,林天行也是跟着一块站起来的时候,只比灶台高半个头的锅巴。
看着站在香菱身后,乐呵呵的看着她进行收尾工作的锅巴,林天行忽然想起了一丝当初逐月节的细节。扭头看向了烹饪神机,下意识的思考起来,这个完全由机关制作的菜肴,会不会有能吸引锅巴的心愿呢?
林天行的发呆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他的烹饪神机也响了起来,他的菜做好了。
林天行掀开盖子,看着连盛盘都做好的菜肴,不由的感慨了一声。这烹饪神机和他比起来,除了需要正经的烹饪时间,其他已经和他用烹饪技能的时候差不多了
不,还是有点不同的。他准备的素材要少一些,还能省点材料钱。
虽然面前有评审在认真点评他的菜肴,不过林天行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脑袋里一直在比对自己和烹饪神机的优劣,思考被它替换掉的可能性。
“发什么呆啊?结束了!”眼见评委都走了,林天行还在那里干站着看着,嫣朵拉有些无奈的点了点林天行的脑袋。
“啊?哦。咱过了么?”林天行恍过了神。
“合着评审说了那么一大堆,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评委要哭了!”嫣朵拉使劲翻起了白眼。
“所以过了么?”林天行倒是不甚在意,毕竟这菜做的好与坏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全都是身边的那个机关在操刀,他就是个帮厨而已。
“过啦...三天后角逐8强。”嫣朵拉无奈的点头。
“就8强了?这筛选的也太快了点吧?”林天行有些懵。
“我也好奇,明明今天过的还有那么多人,一个星期后筛选的过来吗?”嫣朵拉虽然听了全程,但刚刚的评委并没有解释这点。
“关于这一点,我能解释。”两人的背后传来阵阵惊呼声,两人扭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刻晴。
“啊?”林天行没能想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能遇到刻晴。她不是应该在研究那个石像吗?
就在这个时候,派蒙的脑袋从远处冒了出来。“你俩真的在啊?听甘雨说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听错了呢!”
“诶?你们怎么也来了,来给我们加油的吗?”香菱收拾好了她的东西,就直接找来了,然后就看到了多出来的几人。
“对啊....”派蒙刚笑着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就两手一摊,“虽然我想这么说,但预选赛没什么好加油的嘛,以香菱的实力,突破预选赛轻轻松松。”
“嘿嘿,小菜一碟。”香菱得意的扬起了脑袋。
“所以...刻晴你能解释什么?”林天行倒是没有忘了刚刚刻晴要说的事情。
“还能是什么?仙家派弟子参加七星举办的活动。这种重要的事情,甘雨她居然只是考虑在评委席再多加个特邀嘉宾的席位。完全把你这个正主忽略了。”刻晴有些无奈。
“我有什么?普通的参个赛而已。”林天行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自己的事情。
“你还真只打算普通的参个赛啊?你代表的可是仙家!”看着林天行那一脸迷惑的表情,刻晴就一脸的无奈。“当初帝君出事时,仙家和我们关系闹僵后,就没怎么缓和过,如今仙家竟派代表他们身份的弟子参加我们举办的活动,你说我们能不重视么?”
“嗯?我还有这等作用在里面吗?”林天行一脸懵的指了指自己,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如此重大的使命?还是说师父过于看得起他了,以为她不说,自己就能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