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只是看在你对于伊邪那岐的忠孝的份上。如此而已!”
楚锐开始忽悠,实际上这也并非是纯粹的忽悠,因为在他的心中也真的是如此想的。鳌耋那个老家伙,他绝对会将其干掉。至于后面的话,还有点忽悠。现在的他,只是外强中干而已,以寻常状态跟须佐之男这东瀛三尊神硬拼,还是不现实的。
须佐之男是被楚锐刚才与伊邪那岐和鳌耋战斗给吓破了胆,不疑其他。听到楚锐的话,他忽然沉默了下来。的确,按照他的想法,即便楚锐是想要动他,抢夺他的天丛云剑,又有何难?要知道,即便他的姐姐天照手里的八咫镜,亦是被楚锐给直接抢了。而且,在抢夺的时候,还是从他的父亲伊邪那岐手里抢夺走的。他须佐之男纵然自命不凡,不过却是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姐姐天照相媲美,更何况他老爹伊邪那岐?
“我如何信你?”
须佐之男语气沉凝。然而楚锐却是笑了。在这货说出这句话后,就等同于他已经服软,等同于他已经在心中答应了。此时此刻,只不过想的是,讨价还价罢了,多得一点利益。
“你别无选择!”
纵然楚锐如今的外强中干,按理说,唬住了须佐之男后就应该见好就收。不过,他却是剑走偏锋,偏偏不这样做。在这个时候,更加强势会好一些,不仅能够震慑须佐之男,更加会给他这个家破人亡且背负血海深仇的男人一针强心剂。他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绝对的强有力的帮手,或者说是主子。而楚锐,就得好好的扮演这么一个角色。
“若如你所言,天丛云剑自当双手奉上。若能报仇,吾愿意奉你为主,永不背叛!”
须佐之男咬了咬牙,声音铿锵。纵然只有这么一小会儿,然而在他的心理却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心理活动,最终才下了这么一个决定。心高气傲的三尊神,须佐之男何曾服软过?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不仅将象征着自己荣誉甚至是生命的兵器双手奉上,还将自己都给奉献了出去,甘愿为奴隶。这份决绝,也当真让人瞠目。
楚锐沉吟,没有接话。只要是个聪明人处在须佐之男的位置上,基本上大多数都会如此选择。不过,若是楚锐的话,那他就绝对不会。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确如此。为了长远的发展牺牲当前,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以楚锐的性格,却是断然做不到如此。他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哪怕是对付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即便不敌,也会战斗,纵然是死,也会在仇敌的身上撕下一块血肉。
须佐之男选择了最为正确的道路,他非常清楚,若是他不如此做的话,接下来,必然便是会遭受很可怕的事情。经过刚才一战,不管是鳌耋还是天照、月读都会将他当做最首要的铲除对象。特别是对于天照和月读这两个他的姐姐而言,更是如此。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看脸的社会,特别是那些地位高的,对于面子就越是看重。有的时候,皇家为了遮掩丑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皇家尚且如此,更何况神祗。天照和月读两个弑父,这等品行和操守,如何能够在当东瀛至高神和二把手?力量的确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然而却是无法扭曲人心和人性。或许那些神祗慑于天照和月读的力量而不敢如何,继续奉他们东瀛的至高神和二把手,为高天原的主人。可是,她们底下的那些子民可不会那么像。或许慑于淫威,表面会如此。但是,信仰之力可是毫无保留的信奉而产生的力量。没有人能够欺骗得了自己的心。只要对于天照和月读有一点的不满,那么信仰之力无法产生,这所谓的至高神和二把手,名存实亡。
时间或许可以洗涤一切,但是这时间必定非常的久远。史书都是由胜利者撰写的,也的确如此。而且人民都是善于接受和容易被欺骗的。天照和月读只要稍微的施加恩惠,除了很少的一部分团体之外,绝大多数国民,都会选择遗忘。毕竟,他们本身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没有切肤之痛,也就容易淡忘。
然而,这一切都得建立在须佐之男死亡的前提下。天照和月读毕竟是做了不光彩的事情,没有人跳出来那也罢了,可以顺顺利利的过度。可若是一旦有人跳出来揭伤疤的话,那就玩完了。其中,最有资格的,自然便是须佐之男,伊邪那岐唯一的儿子,也是在其陷入绝境之中,没有背叛他的唯一一个子嗣。
伊邪那岐毕竟是建立了如今东瀛国的存在,在东瀛,在高天原,有着难以诉说的威望。更何况,现在高天原有很多的神祗,神祗还是他和伊邪那美的骨血。若是须佐之男揭竿而起的话,必定有很多神祗会响应。除了为伊邪那岐报仇之外,这其中还有巨大的利益。若是跟着须佐之男是天下大势,民心所向,若是能够成功推翻天照和月读这两个歹毒女人的统治,他们就是开国功臣。其他的且不说,因为三尊神不复存在,那么空余下来的位置必然也会有人会上去。而且,三尊神只剩下一个须佐之男,若是以后有什么心思,也容易成功。
对于鳌耋而言,楚锐是最大的敌人,若是不除掉楚锐,那么他的老命很有可能就会不保。至于高天原的那些内斗,他没多大的兴趣。这些人不管是在怎么闹腾,都不会动摇他的根本。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渣渣。不管是谁当高天原的主人,都只是他的一条狗,他是无所谓的。然而,天照和月读却是没有将楚锐当做第一仇敌,而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与除之而后快。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难以接受却又是铁打的事实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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