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恰若心跳声的一种特殊的能量脉动升腾而起,瞬间与三个东瀛高手的三才阵说联系在了一起。
楚锐脸上露出了一抹狞笑,而浪人武士三人,却是瞬间脸色狂变!
阵法,纵然极度玄妙,然而对于任何一个阵法大师而言,任何阵法都是有迹可循的。因为,组成天地万物的各种能量,纵然都是无形的,但却是可以操纵的。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是由最原本的因子、粒子组成,都是同样的因子和粒子,可为何却是世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完全一样呢?因为,形成事物的因子和粒子的组合,完全不同。
任何事物,都有着各自的独特脉动。若是有谁能够打入这种脉动之中,那就能够顺藤摸瓜,将这个事物的组合排列摸清楚,从而从最根本的地方,将其摧毁!
“死吧,三个王八蛋!”
嘴角出现了一抹深沉的邪笑,楚锐那因为抑制不住轩辕剑此刻那可怕的能量而在不断抖动的手,狠狠一震,轩辕剑气以气化阵,那已然形成的阵势轰然射放开来。
“这……不可能!”
一声巨大的轰鸣,连续三声“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浪人武士等三人所组合而成的三才阵的阵法壁垒,瞬间破裂而开,那可怕无比的裂纹,恰若那干涸的河流地面一般,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原本你们不会这么快溃败,然而在刚才那种情况之下,竟然还在勾心斗角。若是这样还不败,简直天理难容!”
看着三个难以置信的真神级高手,楚锐冷凛的吐出一句话,瞬间让他们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原来,他们也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浪人武士三人瞬间各自怒目而视,只不过这仅仅只是持续了一秒,就变成了颓然和后悔!
他们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自己的同伴呢,自己也不过是那种有着自私想法的。原本还有一丝机会,却是因为各自的自私,从而遭受了如此毁灭之灾。
与三才阵完全连成一体的他们,在三才阵毁灭的时候,便是已经深受重创,不管是**还是精神,此刻纵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终究也仅仅只能够与刚刚迈入神话级的存在相比。这样的实力,或许对于常人而言是十分强大,可对于眼前这个将他们三人联手都彻底击败的年轻人,根本没有丝毫的胜算。
“明年的今日,将是三位的死期!或许,以后连给三位上柱香的人都没有,因为他们都将在今日这场战争中殒灭,不过,若是我还能够想的起来,必定会给三位上一柱清香!”
楚锐不是话多之人,可此时此刻他却是不得不说。纵然三大真神级高手现在基本上已然对他毫无威胁,不过,难保系统那个贱人不会在出贱招。更何况,他嘴上说是将京都城完全毁灭,但即便施展了五火禁咒外加凤天炎舞阵增幅威力和范围,更是先打破了护城结界,让这些禁咒发挥了最强大的破坏力。可作为东瀛的皇城,京都城不论是规模还是其他,都无法与神龙城相比,却也不会差的太远。
禁咒之火,的确是强大,但也不是无敌的。
若是现实之中出现了这样的火焰,那绝对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然而在虚拟的游戏世界中,除非特定的原因,不然的话,不管是什么火焰,都会在一定时间内,消亡殆尽!
楚锐之言,不过是想要刺激刺激这三个虎落平阳的真神级高手,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能量支持禁咒之火继续存在,在铺开的这么大一片战场之中,若是这么做,对于他的消耗,简直难以言喻。
毁灭,其实有很多种办法!
之前楚锐就已经有过这样的想象。上一次是天照和八歧大蛇这两个凶残到爆炸的家伙的毫无保留的一战,才导致的前任皇城江户城的毁灭,这一次,单单是靠他,可做不到如此境地。所以,别无选择之下,楚锐只有用第二办法来达到相同的效果。
毁灭京都城,因为它是东瀛的皇城,从某种程度上,完全象征着东瀛,代表着东瀛。毁灭了它,也就等同于从一定程度上毁灭了东瀛的精神文明。可是,在封建时代,这代表了一个民族的精神,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也有如此效果。那就是——帝王!
东瀛大帝和天皇,一个主宰东瀛的政治,一个主宰东瀛的精神。灭了他们,一样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局。事实上,楚锐在五火禁咒仅仅只是笼罩了三分之一个京都城后,就拿定了主意,而且一直是在这么做。可惜的是,他想要进入皇宫内宫寻找东瀛大帝和天皇,却是遭受了三个真神级高手的狙击,一直被拖延到了现在。
“哈哈哈哈……没想到多年兄弟,我们依旧还是无法完全的放下心中的想法,作为天照大神的三神使,却是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不冤,输得不冤啊!”
浪人武士狠狠的喷出一口鲜血,其中竟然夹杂着碎裂的内脏块。他似哭非笑,小子恰若狰狞可怖,恰若失落悲伤,又仿佛懊恼悔恨,其种种表现完全展现出了他此刻的心理,让楚锐一阵沉默的同时,亦是让那阴阳生和忍者眼中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
“你们,败了,让路吧!”
不是楚锐良心发现,或者是被他们的悲痛所打动从而不想要下杀手,而是,他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妙。观浪人武士三人,纵然那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但他们是在是太镇定了。自己的国家象征要被毁灭,竟然还如此淡定,这实在是不符常理啊!
“让路?帝国只有战死的战士,从来没有逃走的懦夫。想要前进,行,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一声暴吼,三个已经感觉没有任何生存希望的实力暴跌的真神级高手,瞬间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力,以死亡甚至是形神俱灭的方式,来阻拦敌人的脚步。这或许是对于自己责任的肩负,亦,或许是对于自己过失从而导致东瀛陷入极度恶劣情况的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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