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误会的,咦!车好像坏了!”林薇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然后摊开手表示车坏了。
“我去!赶紧下车!冒烟了都!你干了什么事情。”陈诺感觉不对劲,看着前车盖开始冒烟了,都顾不得其他,直接打开门跳下去。
两人躲到百米之外看着浓烟越来越大,然后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火光四射的绚烂绽放了。
“现在好了吧!我们需要徒步走出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了。”陈诺欲哭无泪的说道。
“这事情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绝对是你刚才按错了什么,然后才导致这样的情况,我可是不会负责的。”林薇摇了摇头。
“不要你赔钱的,不用这么紧张,我们现在该想想怎么离开这里。”陈诺直接坐在地上,他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太稳定,走路的话他完全就是一个累赘。
林薇拿出手机,发现信号是不在服务区,看了下四周都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田园。
“这附近应该有人家,不是那种荒山野地,大概不需要走多久的,看你这情况好像也不能走,我背你吧!”林薇说道。
“如果天黑之前,我们不能离开这里的话,那么想要离开十二区前往十一区的正常途径,一定会被全部锁死的,即便是我有第六区的身份证,也没有办法带你进入的,而就只剩下通过边境无人区了,到时候可能半路就挂了。”陈诺一脸认真的说道。
在无人区和林薇两者之间选择的话,陈诺觉得自己选择自己一个人离开地可能性更大,毕竟就在十二区是赌博。
谁也不清楚十三区到底什么情况,那些逆行者会不会杀进十二区来,哪怕没有到十二区地话。
那时候的十二区会变成军部管辖区,所有人都会被强行征用的,那种局面其实更加危险的,所以陈诺不愿意留下来。
“我知道现在面临的问题,可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压根不允许离开这里。”林薇道。
她当然也知道情况危机,可是难道走路走过去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陈诺无力的躺下,看着太阳有些眩晕感。
“有车!”陈诺突然间坐起来,然后站起来,看着身后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一辆改装后地豪华型越野车冲了出来。
“两位要上车吗?”越野车来到陈诺面前,直接停了下来,打开车窗玻璃,一头干净利落地黑色短发,锋芒毕露的瓜子脸,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那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可以吗?”林薇惊喜的问道。
“当然!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陈诺少爷对吧!”罗雯挑了挑眉看着陈诺说道。
“真没有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遇到你罗雯,好久不见了吧!”陈诺面部表情十分复杂的笑了笑。
“你们认识”林薇觉得气氛透着尴尬,于是忍不住的问道。
“朋友!”陈诺道。
“未婚妻!”罗雯道。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两个不同地答案,场面越发尴尬起来。
“只是朋友呀!”罗雯嘲讽的说道。
“看什么看,上车呀!你不打算离开这里对吧!”陈诺没好气地催促道。
“额!”林薇有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感觉,直接乖巧的坐到后座,副驾驶让给了陈诺。
“这家伙!”陈诺没办法的再去后座,不然罗雯还以为自己躲着她害怕她似的。
上车之后陈诺系好安全带,把座位调到最舒服地位置,然后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一直觉得这里乌烟瘴气的吗?”
“来看你死了没有,你这是什么情况,突然间怎么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罗雯原本想挤兑几句,可是看着陈诺情况不对劲,于是问道。
“他们家遗传病发作了,所以他就这样了,没事的!熬过去就好了?”林薇解释道。
“家族遗传病?”罗雯冷笑的看了一眼陈诺,陈家什么情况,她可是一清二楚,上下几代人都没有什么狗屁遗传病,只有这傻不隆冬的妹子,才会相信这骗人的鬼话。
“问题不大的,熬过这几天就好了,你赶紧开车吧!先离开这里再说。”陈诺闭目养神,他可不在乎罗雯的语气。
如果说林薇是母老虎的话,那么罗雯就是实打实地人型暴龙一般地存在,第六区军区高层的女儿,光是这个身份就有些吓人了。
当然最重要地是罗雯是天行者,从小就是的那一种,虽然他们之间很少联系,不过陈诺推断罗雯现在应该强的一塌糊涂。
罗雯上下打量着陈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是选择了这条路,不过凭借意志力硬熬过去,她还是觉得这不太现实。
“不要硬撑着了,在我面前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认识你的,这东西先喝下去吧!你也是胆大包天,都不准备就敢这么干,真是疯子。”罗雯掏出一只乳白色的试剂,轻轻地打开瓶盖,淡淡的奶香味散开,直接对着陈诺地嘴巴喂了下去。
喝过那种特制的试剂,陈诺感觉自己舒服多了,身上那种被凌迟处死的感觉轻了很多。
甚至连斗嘴的力气都有了,撇过头看着罗雯,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呀!突然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哪里还有时间准备呀!增加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能先试试看,没想到这副作用这么强烈,这两天痛的差点我都自尽了。”
这种痛幸好一辈子只有一次,不然陈诺真的受不了,陈诺原本是打算回到第六区再融合,或者拿到融合试剂再开始,可是现在情况这么混乱,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子做的。
有时候痛不欲生的时候,陈诺只能自我安慰,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经历过这样的融合过程才能够更好地使用。
可是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万万不可能这样选择的,实在是真的太痛苦了,每天会发现自己的骨头都被打断了、打碎了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