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怎么了,你刚刚不是看看到尸体吗?不都是一样的吗?你要知道以后会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咋咋呼呼大吃一惊地模样?”蒋文丽白眼道。
“这不是该死了很多人吗?太恐怖了,你们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恶魔吧!”陈诺只觉得掉进魔窟的感觉。
这一地的骨头,该是多少人呀!不过是什么途径得到的,都是对死去者最大地不尊敬,这屋子里那位是魔鬼吗?
“这是你们的新人?张帅那老小子最近怎么了,这种胆子的也收留吗?哈喽!胆小鬼!我叫白目。”白目推开门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蒋文丽肩膀上。
“手!这是你该放的地方吗?小心我直接砍断了哦!再说你就不能好好的收拾一下吗?搞得好像人间炼狱一样的。”蒋文丽没好气的怒视着白目说道。
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一见到自己就想趁机占便宜,早晚有一点让他后悔招惹自己的。
“习惯了!你怎么来了,带新人来长长见识吗!看他被吓傻的样子,我觉得还是放过人家吧!”白目尴尬而礼貌的把手收回来,瞟了一眼陈诺说到。
张帅那家伙可是当初都看不上自己的,怎么突然间找了一个这么怂的家伙,而且蒋文丽这母老虎带。
别人不知道蒋文丽什么性格,自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家伙除了那张脸之外,其他的跟妹子完全没关系?
白目有时候都怀疑蒋文丽是不是雌性激素太少了,完全没有一点女人味,不过身材长相又没得挑,哎!太难了!
“领导的决定,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今天找你的确有事情,这东西你看看,有什么线索吗?”蒋文丽把照片递给白目。
“倒吊人?理想国的祭祀仪式啊!”白目说道。
“我们也是这样的猜测,你不是对于这些邪门歪道十分在行吗?所以让你看看参谋参谋,如果你这边也看不出端倪来,那么我只好到找他们几个人问问话了。”蒋文丽说道。
一开始她是打算直接找理想国地探子问话,后来一想看看白目这边有什么线索,因为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们怀疑的没错,不过你们找理想国也没用,他们现在内部出现争端,恐怕最近都没有时间搞这些事情,所以被人栽赃陷害?这好像也说不过去吧!有没有时间限制呢?”白目想了想说道。
理想国那边地情况不太乐观,新生代和守旧派发生争端,现在已经一触即发了,不大可能故意惹是事生非。
当然邪恶的想还是有这样的可能的,比如内部发生重大矛盾地时候,可以借用外部矛盾,然后凝聚起团结力,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理想国那种家伙不太可能搞这样的事情,至少不会把矛头指向天朝这边,因为代价太大了。
最后导致的结果可能是他们得不偿失,时代已经改变了,不再是他们当世界警察地时候了,往日目空一切肆无忌惮地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尽快吧!这些都是学生,三天之后做学校收假了,所以这事情迟早还是玩知道的,虽然最后面会做成其他案件,不过还是要给别人一个交代吧!”蒋文丽说道。
“三天时间?”白目沉思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两天时间我帮我把大概线索找出来,不过我不保证最终结果的。”
这事情他没有办法保证,再说三天的时间,他还只有两天而已,竭尽所能把这事情搞定。
“可以!百分之二十的绩效给你,没意见吧!”蒋文丽想了想,两天就两天,她反正也不是就靠这,还有其他路子瞧一瞧。
“不是百分之三十吗?怎么又少了呀!最近物价上涨的太厉害,猪肉都飙升一倍了,在这样下去就只能啃骨头了。”白目面带苦涩的说道。
蒋文丽转过头看着不知所措的陈诺,接着说道:“新人也是要钱的呀!总不能扣我的,那就只能看扣你的,要是不愿意,我就找别人了,你想清楚咯!百分之二十很多了,这案子值这个数,想想你能拿多少。”
“你不是从来不吃猪肉的吗?再说最近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泡了,不要那些人都得了,你一个好好的,就暴露了呀!”
看着蒋文丽伸出两个手指,白目挣扎了一下,四万就四万吧!最近日子太难了。
“我们这边也开始了吗?没有吧!没收到戒严令呀!不是你们总部那边已经开始配对特效药,哎!看来又要老老实实做宅男了。”白目看着蒋文丽地脸色不对劲,大概明白了。
异人和正常人的体系不一样,身体地抗性也不一样,研制出来的东西最多是参考参考。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觉得自己是超人,但是有时候还是一样的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不断发生下去。
说到底即便是同在一个世界,其实还是两个世界的人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可以帮他们抵御。
但是来自于人体本身的灾难,只能大家万众一心抗争,毕竟人类地发展史不就是人定胜天的活生生例子吗?
“胆小鬼,是不是看上哪根骨头了,觉得喜欢这些,我就送给你呀!怎么样!想拿多少是多少的。”白目打趣的说道。
“你还是留着自己啃吧!我没有你那种重口味的,既然办完了,我们就先走了,记得努力工作呀!要对得起我们给你发的工资。”陈诺说完就跑了。
“这家伙!”白目无语了,这小子竟然敢回嘴,不得了,得空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你看!这就是优胜者和淘汰者地区别,知道为什么当年张帅把你淘汰了吗?保重!”蒋文丽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白目肩膀,然后风一样的跑了。
“这母老虎,又把我手臂拍脱臼了,不就是搭了一下肩膀吗!至于这样呀!”白目甩了甩手臂,然后又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