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在你话里听到了浓浓的恶意,不过算了,毕竟失败者总是要有喘口气吐槽地机会,不然容易憋出病来的,我不会在意的。”陈默君很高兴,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显然也不是最后的胜利者,所以没必要这样嘚瑟吧!”墨竹难得一见的情绪激动,甚至可以说咬牙切齿。
“你!”陈默君顿时仿佛被踩到尾巴一样,直接原地炸毛了,两眼充血地看着院落黑暗地地方。
“那个!我不是有心的,情绪一激动就口不择言了,勿怪!勿怪!”墨竹说的歉意的话,但是明显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算了!你说的也没错,不然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不过当年的仇我还是要报的,千万不要让我遇到那家伙。”陈默君说道。
“你打不过人家的,我听说他再北边混的风生水起的,俨然一副天高皇帝远的逍遥自在模样,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吧!”墨竹实在不是打击,而是不想让陈默君千里送人头,这礼实在是太贵重了。
“那不是还有你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知道你一定打得过他的,所以你办事我放心的。”陈默君说道。
墨竹说道:“这不是你们之间地对决,当年你可是夸下海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马上都快二十年了吧!我觉得也是时候一决高下了,再这样拖下去都变老头子打不动了。”
一点劝架何解地觉悟都没有,墨竹觉得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当年说的话怎么也要自己落实下去,却不能让别人看低了。
“你这是要被我逐出家门的,难道不知道族规吗?你这样唆使少爷千里犯险意欲何为呀!”陈默君说道。
这家伙是不打算给自己台阶下吗?平日里都不是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冷冰冰的人设摆在那里吗?
今天怎么就大变样了,这情况不应该如此才对,难道就因为陈诺地出现,勾起了他拉着乱七八糟的杂念了!
“少爷!你是我唆使两句,就能够千里走单骑那种吗?我就是亲自背你到那里的话,你可能夜黑就偷偷溜了的,不至于这样上纲上线吧!”墨竹埋怨的说道。
有一些话墨竹没有说出来,少爷的确很厉害,至少脑子坑人很厉害地那种,但是怕死这事情,简直已经到了不能相信程度,匪夷所思了惜命。
很多人都觉得陈家快完了,以至于整个陈家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的,可是只有墨竹相信一点,那就是只要陈默君还在陈家撑着,那么陈家绝对还有翻盘的时候。
不是说狡兔三窟,陈家血脉中好像都有惜命的基因,当然在陈默君这里直接进化到极致了。
在他接管陈家那一天开始,就一直为后路铺垫,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帝都的陈家完全依靠着是陈家父子两张脸撑着,以至于所有人误以为陈家衰败了。
陈家好像就在眼前这样一点一点地败了,整个过程看上去天衣无缝,今年这里势力少了一点,明年那里少一点,最后就这样理所当然的败落下来。
“算了!我是不会这样放过你的,到死都会拖你下去的,你就不要想溜了,只是陈诺这边你还是要留意一下,他们不可能真的什么时候都不做的。”陈默君说道。
陈默君这时候只觉得脑袋疼,这事情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跟墨竹置气那简直就是自找死路的。
但是自己这边人手不足,不管是监视还是保护陈诺,都需要靠得住信得过的人,显然墨竹这家伙是最适合的。
“那少爷地安全怎么办呢?到时候少爷要是有了三长两短的话,好像也有陈诺少爷烧香祭祖了,嗯!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墨竹的画风突变。
“我回去了,你就就在这里吧!我真想与你老死不相往来的,你真的是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啊!”陈默君站起来气的直哆嗦。
“哎!好不容易有了兴致聊天,就这样急冲冲的走了,一点气度都没有呀!”墨竹怪笑一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了,只有一阵风吹过,圈起几片落叶。
陈诺躺在床上无法入眠,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自己脑容量都装不过来,所以没有办法吸收。
现在地自己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但是却又不能乱飞,稍有不留意就会落入别人的陷阱。
曾经陈诺觉得自己也算是很厉害的那种,毕竟从小再底层生活,可是现在看来很差地,这里面那么多弯弯绕绕地东西,他看都看不过来,怎么还能去发现提防呢!
来到帝都地每一步,他都很认真地回想一遍,发现处处都透露着玄机,总有一些地方仿佛刻意的留下尾巴。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让自己成为鱼饵,把那些一直密切关注自己的人,一一的钓上来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地话,那么陈家现在不就是众矢之的,所有的目光都应该在这里才对,只不过现在地陈家,不需要这么多的关注,即使自己来到这里,陈家还是犹如夜空里最亮的星星。
“谁!”陈诺突然坐起来,看着窗户边的一道影子,十分警惕的看着。
“不要紧张,我不是坏人,真没有想到你警惕性这么高,不愧是陈默君这家伙地儿子。”墨竹对于自己藏匿能力十分相信。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是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竟然被发现了,陈诺这小子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他怎么可能发现自己呢?
不是帝国医院那边检测出来,陈诺已经丧失能力了吗?难道陈默君这家伙又背地里干了什么事情吗?
这好像又说不通呀!自己可是一直都跟在他身边的,有任何风吹草动的时候,自己必然会第一时间知道,那陈诺这小子什么情况呢?
“你到底是谁?”陈诺其实知道是谁了,这位地气息跟陈默君身边那位一样,也就只有是那位了,只不过他怎么会来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