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两刻钟的功夫,妖车就停在了白府门口。
阚羽萱率先抱着猫跳下了妖车,长生紧跟其后,而此时白献和红夫人已经候在了门前迎接。
“婉儿!”
红夫人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的女儿,自然是十分激动,她眼含热泪地迎了上来。
阚羽萱遂也放下猫地展开双臂,几步上前抱住了红夫人:
“母亲~我好想您!”
“我也想你,你这几日在长府过得可好?”
红夫人摸了摸阚羽萱的头罢,就拉着她的手,退开一步地上下打量起她来。
“一切都好,母亲不用担心!”
不论是为了让红夫人安心,还是让长生放下对她的顾虑,她这会儿都得藏起所有的“委屈”,表现出和长生“相敬如宾”的样子。
“真的吗?
可我看你,似乎清瘦了一些!”
但在一个始终牵挂女儿的母亲的眼里,纵然阚羽萱的高阶障眼法再好,红夫人也还是会从心理上觉得自己的女儿一定在长府十分煎熬,毕竟她深知长府不是个好归宿!
“没有,母亲~我真的一切都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无人打扰,一顿三餐,我也一顿没少吃!
您就放心吧!”
阚羽萱又是学着白婉儿的撒娇劲儿,挽着红夫人的手撒娇起来。
“你呀你~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红夫人听她这么说,又是破涕而笑起来,但她心里知道,这些话肯定都是用来安慰她的,只不过她见自己的女儿居然也会说安慰她的话了,心中也是感慨,她的女儿总算是长大了,因此也不再哭哭啼啼地让她的女儿继续为难。
“没想到大少主百忙之中,竟会抽空陪小女一同回门。”
而另一边,白献也与长生打起了招呼。
“小婿未曾拜见过岳父大人,此次陪婉儿登门,也实属应当。”
长生说着就毕恭毕敬地在门前对着白献行了一礼。
“呵呵~好好好~
见你能如此善待我家婉儿,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放心了。
好了好了,都别站在这了,有什么话进府再说吧!
大少主这边请!”
白献与长生客套两句,就招呼了红夫人一声,打断了她们母女的对话,随即就请着长生往里去了。
白丘遂也紧跟着长生而去。
而阚羽萱挽着红夫人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发现白泽早没了身影,便是猜他应该是先从别处溜进了府里。
果不其然,待他们走进了府中,走在长廊上要往白献待客办公时所用的西院而去时,白泽就变了回来地大步大步向他们而来。
“白大少主。”
长生和白泽在一些世家聚会中见过,也算是点头之交,此刻成了亲家,长生便是主动打起了招呼。
然而白泽却没有给他半分面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地直接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上前一把扶住了阚羽萱的双肩,就犹如平日里他对待白婉儿时那样,十分急切地关心她道:
“婉儿,你可有受欺负?
若是有,你大胆告诉我,我必定会为你做主!”
“泽儿!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长家大少主还在这里,你怎敢如此口无遮拦?!”
白献蹙眉,严厉地说教起白泽来。
“父亲,哥哥也没有别的意思,哥哥向来疼我,只是怕我受了委屈而已!
大少主定能谅解,不会因此就错怪了哥哥,生气的!”
白泽表现出往日的宠妹属性,阚羽萱自然也要表现出,往日白婉儿在这个家里的,和事佬、润滑油属性。
长生见话茬突然抛到了自己身上,便是笑了两声地附和道:
“呵呵,还请岳父大人放心,长生早就听闻白大少主十分疼爱婉儿,能够理解白大少主对远嫁他乡的妹妹的一片担忧与牵挂。”
“没有误会就好!
来来来,大少主,我们这边请,我们到西院边泡茶边聊,就让婉儿随她母亲和兄长去吧!”
白献说着又是引着长生和白丘去了西院,而阚羽萱和白泽则是搀着红夫人往另一条回廊去了嫣红院。
“泽儿,你怎么出来了?
你父亲准允你出白露院了?”
因着白泽在离开前就嘱咐了谷申,转告白献他会陪白婉儿一并去长府的事情,所以白献只好对其他人宣称,白泽这几日是被他关在了白露院里,罚了闭门思过。
“母亲,婉儿回门,就算父亲不准,我也定是要出来见见婉儿好不好。”
“唉!
如今婉儿已嫁,好不好都已成了定局,只盼长家人能信守承诺,不再煽动其他小世家,破坏白家锻造坊的生意,好让婉儿的牺牲,有所值得。”
红夫人看着阚羽萱这般叹气道。
“母亲,您就别操心这些了,这些事情自有哥哥和父亲会想办法,您只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便好。”
阚羽萱安抚了红夫人罢,见化成白丘样子的芝麻正站在远处眼巴巴地看着她,好似有话想说,便是又想了个抽身的理由道:
“母亲,我此番在长府发现了一些三哥哥的踪迹,我先去告诉三嫂嫂一声,好让她别再郁郁寡欢!”
阚羽萱说着就松了手地,直接朝着芝麻跑了过去。
“诶!这孩子!都成了亲了,怎么还是这么个毛毛躁躁的样子!
我好不容易把她盼回来瞧一眼,她也不知道多陪陪我!”
红夫人见自己的女儿就这么丢下她跑了,心里又是不舒服起来。
“母亲,婉儿和三弟妹的感情向来也好,她也只是着急想让三弟妹重振希望而已。”
白泽遂忙是帮着阚羽萱的行为做起了解释。
“你呀!就知道惯着她!”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不惯着她,还能惯着谁。”
“唉~这倒也是……”。
白泽就这么地哄着红夫人先去了嫣红院,而阚羽萱则是和芝麻去了含光院见真正的白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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