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一直在含光院中以白丘的模样生活,就算是睡觉时也持续着障眼法的输出,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让她得到了修炼。
因为白丘是在长家卧底,所以白家的人也无法特地去打听白丘的情况,只能是正常地关注长家的动态。
而这段时间来,长家也越来越过分,不仅给白家锻造坊的生意暗中使绊,甚至还开始对白家锻造坊中的工人暗中杀害,以至于锻造坊的工人人心惶惶地闹了罢工,自发离开了锻造坊。
没有了工人,锻造坊的运营自然就停了,积压的订单便是无法按时完成,以至于白家又要面临失信违约的商业危机,这让白家在妖界的风评再度恶化。
“哼!一群卑鄙之徒!真是可恶至极!”
白老爷子得知此事,便是愤恨地拍着桌子,大骂长家的小人行径。
“也不知道丘儿那边找到了什么没有,若是他能找到点什么罪证带回来,我们就有翻身的机会了。”
白献也是一筹莫展地叹着气。
“他都去了一个月了,也没传回半点有用的消息,我看他八成还是不顶用,什么都找不到!”
白老爷子又是责怪起白丘来。
“祖父,长家一再对我们出手,定会留下证据被三弟发现,只是三弟潜藏长家多有不易,而长家树大根深,若不能一击致命,必定后患无穷,故我想三弟一定是在收集齐证据之前,为了保证自己绝不暴露,才会一直隐忍着不传消息。”
一同来商量对策的白泽开口为白丘辩护起来。
闻言,与白泽对座的,以白丘的身份来假装商议的阚羽萱,便是与白泽微微一笑地用眼神道谢。
“那你们说,我们现在手头无半点长家阴谋陷害的证据,要如何给那些买家一个解释?!又如何向妖界众人做一个自证?!难道,就这么任由那些无耻小人继续败坏我白家的名声吗?!”
白老爷子又是用力一拍桌子地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和怒火。
“商场最讲究诚信,纵然我们拿出长家陷害的证据,也最多只是让长家的小人嘴脸被揭发,并不能挽回我们自己的信用。
毕竟现在在大家眼里,是我们先对长家找的茬,长家要报复我们,也属正常。
所以就算有证据,大家也不会谅解我们的失信。
……其实就算没证据,这一个多月来出了这么多事,大家都知道定是长家人的报复。
就是因为长家拿捏住了妖界众人的这点心理,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搞这些小动作。”
阚羽萱缓缓分析着当前的不利局势。
“哼!你这罪魁祸首还敢说!”
白老爷子又是不满地把错都归到了阚羽萱的头上。
“祖父,当务之急,应是先处理违约一事。
我以为不如先将现有的器具集中起来,达成能达成的合约,无法达成的,先行带着歉礼去协商延期之事,实在无法延期的,就按照约定如数奉上赔金。”
白泽起身打断地躬身作揖提议道。
“现下也只能先如此,此事就交给你了,不论要花多少金,歉礼一定要尽显诚意!”
白老爷子头疼地闭眼抬手,按着太阳穴道。
“是!”
白泽应罢,就直起身子欲走。
“泽儿,我与你一起去。”
白献也跟着起身一起往外走。
“那祖父,我就先回含光院了。”
阚羽萱也忙是告退地起身行礼。
“祖父,爹,哥哥,不好了!”
然而这时,白婉儿又火急火燎地从院外嚷嚷着跑了进来。
“又怎么了?!”
白老爷子又是一把怒火上头地高声质问。
“是三哥哥……”
白婉儿刹不住脚地冲进大厅,被白泽拦下地扶稳,但她的话刚如此开头,阚羽萱就顿觉不安地上前抓住她催问道:
“丘怎么了?!”
“三嫂嫂,三哥哥他可能被抓了!”
“你说什么?!”。
众人皆是震惊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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