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与灵芝的事情,那位将军也就早有耳闻,所以当白丘开出这个价时,二楼的将军还不甘地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向了一楼大堂的白丘。
白丘听见动静,也看向了那位将军,与他对视一眼罢,又看向了台上那眼神复杂、耐人寻味地注视着自己的灵芝,而后缓缓地又将视线移向了还摆着一副要打人的表情的阚羽萱,接着话道:
“芸娘子!”
“啊?!”
白丘此话一出,全场的人,包括阚羽萱在内,都发出了一声震惊!
“有病吧!
居然花千金买芸娘子一夜?!”
先前那男子没想到白丘会跟自己抢芸娘子,而且一下就把价格抬到了一千金,便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钱多,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何事?”
白丘此话一出,便是呛得在场的众人都要听出内伤了!
“噗嗤!”
唯独阚羽萱在心中为他竖起了大拇指,并且不禁感慨着,果然白丘的腹黑是天生自带的,阴阴看起来那么青涩的一个少年,说起话来居然就这么的气死人不偿命!
“算你狠!”
那男子被白丘这一闹也就没了继续玩的兴致了,他说罢就从凳子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戏楼。
“芸娘子,芸娘子,芸娘子!”
主事娘子才不管白丘今天是抽了什么疯,要花一千金在芸娘子身上,她能多收一笔巨款自然是比谁都高兴,故她深怕白丘等会儿反悔,忙是要催促芸娘子去带白丘上楼。
“啊?!哦!你叫我啊!”
阚羽萱一时走神,没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是在叫她,直到主事娘子都走到她跟前了,她才回过神来。
“废话!‘芸娘子’不是叫你,那是叫谁啊?!我看你也是被那一千金给砸懵了吧!”
主事娘子拿着帕子捂着始终合不拢的嘴。
“呵呵……是有点懵!他不是应该竞拍灵芝的吗,怎么会来拍我啊……难不成他看穿我的障眼法了?”
阚羽萱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别懵了!别懵了!
男人嘛,本来就是这样的,总和一个人待一起,过一段时间就腻味了,在这里,我们见过的喜新厌旧的客人还少吗?!
如今你的机会来了!你可自己机灵一点,好好把握!快去吧!”
主事娘子说着就推搡着阚羽萱赶紧下台,去带白丘回自己的房间。
白丘走到台下,抬头与满脸写着“为什么”的灵芝对视了一眼,待阚羽萱走到他身边时,他便伸手拉住了阚羽萱的手,牵着她径直离开了戏台,上了楼去。
因为白丘是花了重金的贵客,所以楼梯口自有小厮主动为他带路,将他们二人带去了一间新整理的大间客房。
“白公子,芸娘子,这是掌柜的特意嘱咐为白公子和芸娘子今夜安排的上好的雅间,请白公子和芸娘子尽情享用,在下就不打扰了!”
小厮将阚羽萱和白丘带到了客房,便是带上房门离开了。
“白公子,我们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
喝酒?聊天?还是……就寝?”
阚羽萱见小厮离开了,便是走到了桌边,自顾自地先倒了一杯茶来喝。
“你今夜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你不知道今夜是什么日子么?!”
白丘直接开门见山地,没好气地走到阚羽萱身前质问起来。
“你真认出我啦!
这才不过一夜,你的修为居然就精进了这么多,都能看破我的障眼法了!”
阚羽萱喝了一口茶水后,惊讶地感叹道。
“我没看破你的障眼法,我是亲眼看到你混进戏楼后台的!
你知不知道,今夜是酬宾宴?!
你知不知道,酬宾宴是什么意思?!
你一个有夫之妇,这个时候混进戏楼里来做什么?!”。
白丘解释一句罢,便是又不满地责问起阚羽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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