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因为脖子一下被阚羽萱圈紧,而与她四目相接地凑得极近,他此刻心里又是生气阚羽萱的不懂事,又是郁闷自己一点都抵抗不住阚羽萱的美人计,加上一想到阚羽萱跟着自己回妖界会是凶多吉少,他就忐忑不安。
几种滋味争先恐后地涌上白丘的心头,使得他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只想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此时此刻自己对不听话的阚羽萱的不满!
白泽一见白丘抬手按住了阚羽萱的后脑,便是连忙转开了头去,非礼勿视!
白丘紧跟着就以嘴封唇,对着阚羽萱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又吻又咬!
“嗯!”
因为白丘吻的力道很大,所以他整个人的重心都抑制不住地向阚羽萱压去,阚羽萱一时没支撑住,便是向后倒去,只是她倒下的一瞬间,白丘意识一动,便是带着她转瞬就回到了二楼主卧室里的大双人床,阚羽萱遂闷哼一声地被白丘压在了蓬松的被子上。
“萱儿,你这张嘴这么厉害,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知道我说是说不过你了,但是你能不能听我这一次,就在这里,不要跟着我涉险,我怕我自己保护不了你!”
白丘从来就不是个自负的人,相反的,他从前甚至还到了自贱自轻的地步,所以,他若是没有绝对碾压对手的优势,都不敢让阚羽萱跟着他涉险。
以前的种种危险,几乎都来得很突然,让他无从准备,常常是阚羽萱已经涉险了,他再拼尽全力去救她。
可这次不同,他能够事先准备,他甚至能够选择阚羽萱是否要与他一起涉险。
既然有选择的余地,白丘自然是选择不让阚羽萱跟着他去涉险的。
可阚羽萱却是不干!
“嘘!”
阚羽萱抬起一根手指,压住了白丘的嘴唇,不让他再说那些劝她躲在这个世界的话,而后又转移话题地调侃起白丘道:
“既然知道自己说不赢我,那就别再浪费力气了!
有这力气,不如用在点别的事情上!比如……”
阚羽萱说到这里,就微微抬头,贴近了白丘的耳朵,轻声吐气道:
“……你要是能让我下不了床,那也就不用怕我会跟着你回去了!”
白丘闻言,便是直接张口在阚羽萱凑近了的脖颈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激得阚羽萱痛叫一声:
“啊!”
“怎么?
这就受不了了?
那你刚才还敢对我大放厥词,挑衅于我?!”
白丘松了口,撑起身子,咧嘴坏笑地看着脸上有些不满的阚羽萱。
“谁说我受不了了?
倒是你,该不会一个月没练,就不行了吧,所以才故意用这种方式,想吓退我?!”
阚羽萱摸了摸脖颈处被白丘咬的部位,而后又将手搭在了白丘的脖颈上,故意揶揄着他。
“呵呵!”
闻言,白丘确实被阚羽萱这太过明显的激将法给逗笑了两声,而后将阚羽萱的双手捉了下来,手腕交叉地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故作要一振夫纲的模样道:
“看来为夫近日确实是疏忽了对娘子的管教,居然让娘子这般胆大妄为地挑衅起了为夫!
还有方才在客厅,娘子居然用休书来威胁为夫,这笔账也必须好好算一算,免得娘子下次再犯!”
白丘说罢,便是俯下身去,深深地吻住了阚羽萱的红唇,不给她一点换气的机会,似是要让她知道什么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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