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自然愿意解开你,但你和这女人是一道来的,而我是奉了祖父的命令,带走小侄子,不让这女人再接触小侄子,所以现在恐怕……”
“我只是听闻羽儿丢了,才助她来走这一遭,并不知这是祖父的安排。
我现下既知道了你是奉祖父之命行事,自然是帮着你这一边。
把我解开,让我回府,我什么都不会插手。”
“是么……”
白炎狐疑地打量着白泽。
“我呸!
你们白家的人果真一个个都令人恶心!
表面一副谦谦君子做派,实际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白丘有你们这样的兄弟、长辈,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阚羽萱咬牙切齿地冲着白炎和白泽谩骂。
白炎闻言,观察着白泽的反应,只见白泽冷笑一声地回应阚羽萱道:
“女人,与其呈口舌之快,不如省些力气自保。”
见状,白炎才消除了疑虑地拿出钥匙,给白泽解开四肢的铁链:
“大哥,她这么骂你,你也能忍?
要我说,你就该也给她两巴掌,打得她说不出话来!”
“我从不屑和无知的女人计较。”
白泽冷漠地回应着。
“你不屑,那就我来好了!
说起来,这女人也算个极品,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闻起来还特别美味!
听说,喝了她的血,还能速增妖力修为!
我今日可要好好验证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炎解开了白泽,便是又走向阚羽萱,一副要准备开饭的期待神情。
“你休想碰我!”
阚羽萱开始往墙边后退。
“哈哈哈哈……如今你还以为自己能逃得过?”
白炎自得地放声大笑。
“是啊,我当然觉得自己能逃得过!”
阚羽萱话音刚落,就见门外的几个护卫惊恐地大叫:
“二少主——”
“都给我站住!”
几个护卫争先恐后地跑入牢房中,却见白泽已经拿着一把匕首,挟持住了白炎,使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白泽喝止住了护卫后,就一把夺过还抓在白炎手里的钥匙,丢给了一旁的阚羽萱。
“白泽?!
你三番两次护着这女人,难不成你是真爱上她了?!”
白炎并不怎么了解白泽和阚羽萱的事,他知道的也就白泽从他手下救走过阚羽萱一次,以及白泽和阚羽萱被设计诬陷通奸一次。
虽然有人告诉过他,白泽喜欢阚羽萱,可以加以利用,但他对此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白泽在人前一直在刻意地隐藏。
而白炎与白丘又无往来,所以他很难看到白泽在含光院时或温泉别院时特别的表现。
白炎一直以为,白泽对阚羽萱的维护,是看在白丘的份上,是因为白泽忽然对白丘的示好,连带着对阚羽萱示好。
“三番两次?”
白泽印象中今日才第一次见阚羽萱,自然奇怪白炎怎么会说是三番两次。
“白泽!你要是真喜欢这女人,我可以把她送给你,你把她私藏起来,让白丘找不到她,她就是你的了!
你独自把她占为己有岂不是更好?何必一定要做好人,把她送回白丘身边?
只要你别让她再回白府,你要带她去哪里都行!”
白炎继续煽动着白泽。
“满嘴胡言!
她是白丘的女人,我为何要把她占为己有!”
白泽蹙眉,他一向恪守礼教,君子之风,哪里听得了白炎说的这些毫无礼义廉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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