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我觉得爹说的没错,这些证据来得确实很蹊跷。
爹是白家的家主,爹都没能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会调查得这么详细?
而且,为什么这个人不把这些证据给爹,而是给你?
又为什么现在才把证据拿出来?
这件事有很多疑点,我也觉得应当先调查清楚寄存这些证据的人,再弄清楚当年的事。”
感情的事,还是得当事人自己处理,阚羽萱不想对白献和雪衣的事评头论足。
但她见白献陷入窘迫,就插话替他解围起来。
“……寄存证据之人,我会去调查,这件事,我也会一并调查清楚!”
阚羽萱这么说了,白丘只好又反思地克制自己,后退了一步。
“嗯!
丘,你和爹好好讨论一下该怎么分工调查这事,我去看看羽儿醒了没。
你有话好好说,别太情绪化!”
阚羽萱看看了外面的阳光,发现时辰不早了,她想着白羽醒了看不到她和白丘定然要急坏了,便是赶忙起身要去后院看白羽。
“嗯。”
白丘听话应下,阚羽萱便转身离开。
“这丫头,真是厉害,她若是个男儿,定然能成大事。”
对于阚羽萱行事作风的气魄,白献再次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女子又如何,她身上的许多地方,是很多男子都比不上的!”
阚羽萱的好,白丘再清楚不过,他深深被她的那些闪光点所吸引,但他更为她那些不轻易外露的弱点心动。
譬如,他欣赏她的坚强,不论何时,她遇到再大再难的逆境,她都能坚强地走下去;
可当她脱下自己的盔甲,将所有的疲惫、恐慌、委屈都向他哭诉时,他更觉她可爱、真实。
“这倒也是。
她若没有这般优秀,怎么会同时吸引你和泽儿。”
白献的话又是引得白丘不赞同地反驳:
“就算她没有这般优秀,我也还是爱她!
她不缺欣赏她的人,我要做的也是那唯一一个,能够承载她所有缺点的人!”
白丘这话不仅是表达自己对爱情的态度,更是在暗示自己对于白献几度抱怨雪衣婚后脾气愈发暴躁的不满。
白献大概也是察觉到了白丘话里想表达的意思,因而又陷入了沉默的自我反思。
而就在父子二人相对无言的时候,阚羽萱去而复返,并且脸上挂着满满的焦急与担忧,拎着裙摆边跑边嚷道:
“丘!羽儿不见了!”
“羽儿不见了?!”
白丘闻言惊起,毕竟这府里想打白羽主意的人也是不少,白羽不见了,难保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们先别急,说不定是羽儿起床看到你们不在,就出去找你们了。
你们先去雪院看看,我也让人在整个府里四处找找!”
白献提议罢,就赶紧往外去了。
“萱儿,我去雪院看看,你在含光院等着,说不定羽儿一会儿就自个儿回来了!”
白丘安抚阚羽萱一句,便是也赶紧往雪院去了。
“羽儿!
羽儿……”
阚羽萱独自留在含光院中,她一颗心悬着,自然坐不住,故而又仔细地巡视起含光院的每一个角落,认真地寻找着白羽的身影。
阚羽萱把含光院里所有的,能藏人,不能藏人的犄角旮旯,甚至是院子里的每一棵树、房间里的每一根房梁,都通通找了三遍,可依旧是没能找到白羽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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