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祠堂院内。
白泽和阚羽萱分别被金色的绳索捆绑着,押至院中,跪于白老爷子和白献面前。
“你二人私通,扰乱纲常,简直不知廉耻!
现判罚你二人,各受五十鞭刑!我亲自掌罚!”
白老爷子根本不给任何放水的机会,在来之前就坚持他来执行这次的刑罚。
白献争不过白老爷子,而这次白泽的祖母也不肯插手帮忙说话,纵使红芜来求,老祖母也默不作声,因为她对白老爷子的真实意思一样是心知肚阴,身为白老爷子的妻子,她自然还是最帮着白老爷子的。
“祖父!!!
我们从未私通过!
都是我一厢情愿,一时冲动,才会犯下大错!
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个受害者!
毒是我下的,她是被我迷晕了掳来的,要罚也只该罚我一个!”
白泽闻言,忙是惊慌地向前跪行几步,又替阚羽萱开脱起来。
“哼!
若非她勾引你在先,你又怎么会一时冲动?!
她定是平日里就不知检点,作风不良,才会让你行差踏错!
若今日不给她个教训,不给其他人一个警告,那我白家岂非要被这样的人搅得乌烟瘴气?!
阿献,快把烈阳鞭给我!”
白老爷子一伸手,白献只得召出象征着白家家法的祖传妖器——烈阳鞭,递给了白老爷子。
“父亲!!!
祖父!!!
不可啊!
且不说她是个女子,这烈阳鞭打在身上,鞭痕难消,她还只是个肉体凡胎的凡人,怎可能受得住这灼肤蚀骨的妖鞭?!
请祖父、父亲开恩,饶过她吧!”
白泽磕头在地,更是心急地为阚羽萱求情。
“不行!
若谁人都能逃过惩罚,今后谁还会重视家法?!”
白老爷子仿佛今日是非要打了阚羽萱不可一般。
“祖父……”
“白泽,你不必说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说再多,也是无用,不如留着点力气用来咬紧牙关,别一会儿比我先喊了疼!”
阚羽萱自然感激白泽为自己大费周章地求情,但说受害者,她知道白泽才是比她更加无辜的受害者,白泽完全是被她牵连进来的受害者,他才是最不该被打的人。
“你闭嘴!
你一个凡人女子连烈阳鞭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儿逞什么强?!
你根本一鞭都受不住!”
白泽回头一吼阚羽萱,虽然是责备,可话语里透着满满的心疼。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住?!”
阚羽萱一愣,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说你受不住,你就是受不住!”
白泽不与阚羽萱争辩,他回过头来继续恳求白老爷子:
“祖父,若您一定要罚,我愿替她承担!
请您将一百鞭刑全都打在我的身上!”
“白泽,我不需要你替我受罚!
你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还有闲心来担心我,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觉得我受不住,我偏要证阴我受得住!
要不我们来比一比,五十鞭下去,看谁先喊疼!”
阚羽萱昂首挺胸地插话道。
她已然拖累了白泽与她同受五十鞭刑,她又怎么可能再让他把她那五十下也给承包了?
所以就算她再怎么怕疼,也必须咬牙自己担下来。
“白泽说得不错,你就是受不住——”
此时,白丘拽着两个家丁的衣襟摔向祠堂的院门,家丁撞开了院门,摔在地上,他才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你们要打,就来打我!
萱儿是我的妻子,她犯的任何错,都由我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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