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儿正在祠堂侧殿中看望那丫头,一会儿我让他过来见你。
泽儿,有些事,并不是一直隐忍不发最好。
有些水面,看似平静,实际底下早就波涛汹涌,那水底的漩涡,可比水上的风浪,更害人命!”
白献说罢,只能就此一无所获地离开了。
另一边,祠堂大堂侧殿内的床榻边,妖医给阚羽萱解了毒后,白丘就忙是用妖力催醒阚羽萱。
“萱儿~”
见阚羽萱微微蹙眉,白丘便是急忙扶起她来,唤她睁眼。
“丘?”
阚羽萱略感头疼地按住太阳穴,侧抬起头来,看到了抱着她的白丘。
“你现在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白丘温柔地问话道。
“头有些疼。
这儿……这儿是哪儿啊?”
阚羽萱环顾四周,看到陌生的环境,困惑起来。
“这里是我家的祠堂。”
“你家祠堂?
白府?我怎么会在白府?!羽儿呢?!”
阚羽萱一听到这里是白府,就吓了一跳,她深怕白羽被人抢走。
“你别着急,羽儿在雪院我娘那儿,他好好的,没事。
你先告诉我,你还能记得你是怎么中毒的么?
你又知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
白丘安抚了阚羽萱几句,又追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中毒?”
阚羽萱一愣,她蹙眉,回想起她在温泉别院的厨房里,被雪衣用布巾捂晕的那一瞬。
“嗯!
你今日不是一直都在温泉别院带羽儿的么?
你是怎么来的白府,又在哪儿中的毒?
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碰了什么,还是闻了什么?”
白丘见阚羽萱陷入回忆,便是引导着她去搜索这些问题的答案。
“我……我不知道!
我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阚羽萱一想到自己是被雪衣弄晕的,就不敢回答白丘的任何问题。
因为这事铁定和雪衣脱不开关系了,而阚羽萱不想让白丘和雪衣的关系因为她再次恶化。
“萱儿,深呼吸,我们慢慢来,但是此事事关重大,你得想起来!
你慢慢地回忆一下,你在别院带羽儿玩得好好的,是因为什么离开别院来到白府。
这一路上遇见过谁,碰过什么东西,又是怎么去的白露院,去白露院可是有什么事情?”
白丘以为阚羽萱受药物影响,还有些后遗症,故继续引导着她回忆。
“……白露院?!
我中了什么毒?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阚羽萱一听到白露院,又是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自己中毒还把白泽也一起牵连进来了。
“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白丘也不是很愿意去复述自己看到的场景。
“……”
阚羽萱摇了摇头,但她见白丘愁眉不展,一脸受了闷气的表情,她就有些不好的直觉。
“……你中了……欢情散……”
“欢情散?!
我……我和白泽……”
阚羽萱瞪大了眼睛,害怕自己真和白泽发生了什么。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我找到你的时候,你们只是抱在一起,还什么都没发生!”
白丘锁眉抱紧阚羽萱,他也知道阚羽萱是不愿意发生这种事的,他若告诉阚羽萱,他险些没赶上,他们已经到了就差那一步的程度,阚羽萱定然也会心里膈应得痛苦难受。
既然阚羽萱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那白丘自然就不愿意把真实状况告诉她,让她跟他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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