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释怀了吗?
你心里对她,还有怨?有恨?有不甘?有痴迷吗?”
阚羽萱在意的不是现在的灵芝,而是那个伤过白丘,被白丘爱过的灵芝。
“我释怀了!
我早就释怀了!”
阚羽萱坐在床头,白丘半跪在脚榻上,捉着阚羽萱的手,坦诚地与她解释:
“我不恨她,不怨她,对她更加没有不甘和痴迷!
我只感激她!
感激她离开了我,才能让我腾出心里的位置,迎来你!
如今,还让我即将迎来属于你我的孩子,让我拥有这样的幸福!”
白丘说着,就亲吻了一下阚羽萱的手背,再亲吻了一下阚羽萱隆起的肚子。
白丘的话很是打动阚羽萱,让她双目含泪,又是红了眼眶:
“我不准你想她,就算只是感激她也不行!
你要感激也是该感激我!
分阴是我历经千辛万苦,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这个时空,忍受了那么多磨难和波折,自己走到你身边的!
也是我自己费尽了心力,受尽了委屈,先跟你表白,让你接受我的!
更是我自己一次又一次说服自己,克服重重考验,坚定不移地选择和你在一起的!
所以,你有今天都该感谢我!”
阚羽萱也难得地、占有欲极强地、霸道地撒娇了一回。
“是!是!是!
我能有今日的幸福,全是你的功劳!
我该好好感激你,今后加倍地疼爱你!”
白丘坐上床榻,搂着阚羽萱,宠溺地哄了起来……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翻了篇了,但半个月后,白泽亲自送来消息,说是白老爷子态度有了些松动,让白丘带着阚羽萱先行搬回银城的白家别院居住待产。
因在云府打扰了数月,实在不好意思,阚羽萱待得也不自在,于是二人就决定暂且到温泉别院去住。
故,白泽便是帮忙他们,一起将行囊和几桶云家的井水,都搬去了温泉别院,他还细心地为阚羽萱布置了一些别的物件,诸如柔软的躺椅坐垫、安神的香炉等等。
雪衣和白婉儿知晓白泽去接白丘和阚羽萱回银城,便是一前一后地来了温泉别院,看望阚羽萱的情况,她们来了没多久,乐华竟也来了。
阚羽萱碍于雪衣的情面,也不好苛待乐华,只能是无奈地陪着笑脸,连同她一并招待了。
女人们在前厅中闲话,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听雪衣说女子怀孕生产时的各种事项。
男人们就在后院里忙活,将人手、事务都安排妥当,免得生产那日大家都乱了手脚。
“云柏可有说,还有多久能生?”
把小院的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后,白丘和白泽便在院中喝茶休息,白泽遂自然而然地关心起阚羽萱的预产期。
“他说至少还得半月。”
面对白泽的关心,白丘只是淡淡地回答着。
“那你该好好留心了。
待她为你生完孩子,就放了她吧!”
白泽淡淡地说出了一句令白丘惊得挑眉的话。
“白泽,我很感激你为了萱儿做了这么多事!
但这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打萱儿的主意!
萱儿是我的妻子,请你自重!”
白丘没好气地放下茶杯,他心想,他果然是没办法和白泽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
“你们之间存在共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不单是我,祖父和父亲也都知道了。
因为共惑,除了她,没有人能为你繁衍后嗣。
出于这一点,祖父对这件事的态度才有所转变,允许让这个孩子入白家的宗谱。
但对于她,祖父始终不改态度,你也未曾真正与她行歃血之礼,她根本算不上你的正经妻子。
她这样跟着你,始终是无名无分。”
“那又怎样?!”
白丘很是不悦地质疑着白泽的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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